“只罚你一人?”蓝心悠就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一般大笑起来,“我看你是还没认清自己的身份!也没意识到这次的事有多严重!”
“你觉得程斯雨离开基地,真的是为了
蓝心悠的话宛如锋利的刀一般,剖开了白上校自欺欺人的外壳。
“程斯雨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子,才进入内部当了一两年的战士而已,你认为他有什么能力帮
“他要是一个真的有本事的人,也不至于当了一两年的战士,还只是个普通的外出巡查兵,连个副队长的位置都没混到。他先前之所以能拿到队长的位置,还不是因为人家元子涵受了伤,你该不会真以为他有几分能耐吧?”
“你不仅暗中放这样的一个人离开基地,还故意包庇他。按照军规处置,等着你的绝不会只有放逐这一条惩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像你这样明知故犯的,是要全家一起受罚的。所以你就别想着什么你一人承担,这件事要罚那就必须所有人都罚。”
蓝心悠的一字一句,都打在白上校心上。
白上校的面色渐渐从红润转为了苍白,到最后额头处还渗出了不少的冷汗来。
见状,温久不禁在心里吐槽了一句。
看来这个白上校,不过是只纸老虎。
看来她以前真是脾气太好了,才会让白若凡觉得能在她头上作威作福。
那瓶药剂里装着绿紫混合的液体,光是看上一眼就令人很是不舒服。
她说着就轻轻晃了晃那瓶药剂,然后把目光放在了白若凡身上。
“行了,你也别在我这里撒泼了,”她按下了桌上呼叫护卫队的按钮,“你有什么话就去牢里慢慢说吧。你放心,凡是涉及此事的人员我都会捉来陪你的,绝不会让你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待在牢里。”
温久一听这话不禁笑了笑,“放心吧,我不会对他用什么私刑的,这件事按你们的方式来处理就行,我只是让他死个明白罢了。”
“温小姐,这件事我定然会给你一个交代,还希望你尊重我们军区的规定,不要动用任何的私刑。”
“白先生,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她似笑非笑地盯着白若凡,“这是我从程斯雨那得到的。”
闻言,蓝心悠不免哈哈大笑了起来,“想不到在我即将满三十的年岁,居然还有人会称我为黄毛丫头。白若凡,我看你是气急了连脑子都没了。”
慌乱是他担心自己的家人受牵连,一同被蓝心悠按照军规进行处置。
所以她光是听这番话就明白,白上校已经在破罐子破摔了。
“所以白若凡先生,你还要继续死扛吗?”蓝心悠轻轻敲击着桌面。
因此,他才会盘算着若是事情败露,那就由他一人背负所有过错。
蓝心悠不过是说了几句重话而已,白上校就被吓成了这副颓败模样。
话音落下,就见白若凡有些紧张地回道:“我我不知道这是什么。”
所以他在帮助程斯雨离开之前,就知道了自己暴露之后的命运。
可.
他着实低估了蓝心悠的决心。
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会果断暴露自己,以此来保住程斯雨。
在向来都是以实力为先的军区里,就算她今年才刚满十八岁,白上校也没资格拿她的年龄说事。
所以他现在是既慌乱又愤恨,一时都不知该如何反驳才好。
虽然他轻信了程斯雨是不对,但蓝心悠也没必要动真格吧?
一时间,他越想就越觉得憋屈。
其实白上校害怕的并不是受罚,毕竟他身为
她认真盯着对方看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地说道:“这是一瓶有毒的药剂,只要把它倒进溪水里,那一条小溪就会被污染。若是有人不小心喝了被污染的溪水,不出三个小时就会七窍流血暴毙而亡。”
他好歹是
他知道蓝心悠虽脾气差,但本性还是非常善良的。即便有人违反了军规,对方也不会真的下狠手处罚,最多就是关个禁闭或公开道歉。
话音落下,便见白若凡不死心地开口:“你凭什么捉拿我?你有什么证据?我是帮程斯雨离开了
虽然她论年纪是比白上校要小上许多,但要论本领她还是胜出对方一大截的。
这一声声富有节奏感的响声,对白上校来说就像是催命符。
愤恨则是蓝心悠所说的那些话造成的,他着实不明白对方为什么偏要对着干。
虽然蓝心悠的确是在根据事实说话,但白上校有胆子犯错,也该有胆子来承担吧。
怎么说着说着,就快被吓死了。
而且不仅仅是他,连他的家人也难逃一罚。
可他现下从蓝心悠的话里听出来,对方这次是下定决心要惩处他了。
“我这样做也是为了
闻言,她刚想出言反驳对方,就见温久拿出了瓶药剂来。
其实一开始她也不知道这瓶药剂的作用,因为她对荒芜星的本土植物并不算了解,所以她除了能断定这瓶药剂不是好物外,暂时还无法搞明白这个药效究竟是什么。
直到她前几天为蜃星河炼丹时,把药剂拿出来给对方看了看后,才知晓了这瓶药剂的真正效果。
这玩意儿说白了,就是毒药,还是有剧毒的那种。
“我前段时间在蘑菇森林瞧见了程斯雨,他正拿着这瓶毒药在蘑菇森林里晃悠。我想,他应该还没有蠢到用毒药毒死自己的地步吧?所以白先生,你觉得他拿着这瓶毒药,是打算做些什么呢?”
今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