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层淡淡绿光的笼罩之下,蜃星河的神情从起初的痛苦,慢慢转为了愉悦甚至是放松。
见状,温久凑到了兔墨雪身旁,小声问了一句,“这是什么情况?”
“不好说”对方的语气里带着几分迟疑,“从以往的经验来看,这是帝休大人使用了疗愈法术才会产生的现象。可是帝休大人至今都还没有苏醒过来,所以我也有些懵了。”
她一听这番话便抬头向上看去,只见翠绿的树冠正在轻轻摇晃,一个又一个的光团缓缓落下来,凝聚在笼罩蜃星河的绿光之上。
看起来的确像是兔墨雪所说的,帝休正在使用某种疗愈的法术。
可问题是,帝休现下还没有苏醒过来,这疗愈法术是如何动用的?
纵使她心中有千百个疑问,也得等到这绿光消失再说。
毕竟现在大家的注意力,全集中在蜃星河的身上。
等了约莫七八分钟之后,这道绿光才渐渐地消散。
只见蜃星河的面色红润,呼吸也变得平稳了起来,俨然一副健康无比的样子。
“老蜃,老蜃,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白虎连忙扑了过去,把蜃星河扶了起来,满眼都是关心之色。
“那就好,那就好!”站在一旁的白虎抢先回了温久的话,“看来在老蜃的毛病彻底好之前,我们还是要少在他面前聊往事,免得他个瓜货一不小心又犯病了。”
温久见白虎一副要扭头离去的样子,便赶紧开口问出了自己所想的问题。
因为他没有感受到帝休苏醒的气息,也没看见任何显示帝休复苏的迹象,所以他在欣喜过后难免会有些警惕。
闻言,蜃星河不禁冲白虎翻了个白眼,“不过是头疼那么一会儿而已,又不会要了我的命,你何必说那么严重。你们该聊什么就继续聊,不许故意避开我知道吗?”
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不知该用什么办法,把这位沉睡的老友唤醒。
“哎哟,老子还以为是帝休醒了嘞,结果屁事都没有发生,老子真的是白高兴一场哦,”白虎在等待了许久之后,终究还是没忍住吐槽起来,“但这个绿光到底是咋个回事喃,帝休不是没醒蛮”
在回到长乐殿之后,兔墨雪便去忙着分发礼物和信件了。
他的眼里有欣喜也有茫然,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
这样一来便能解释通,为什么她之前会收到帝休的树叶,还有蜃星河被降下疗愈法术的事。
见状,她也不好追问什么,只得在蜃星河的带领之下,离开了这个地方回到长乐殿。
“那你现在感觉好一点了吗?还需要我帮你看一看吗?”出于关心,她还是问了蜃星河几句。
看来帝休先前降下的疗愈法术,的确无法治疗蜃星河的头疼之症。
“至于其他的,我这一时半会儿还真不知道咋个说,你还是等我把觉睡饱了后再来问吧。”
话落,蜃星河并没有急着回答,只是紧盯着面前的大树,也就是帝休的本体。
他至今都不知道帝休究竟是为何陷入沉睡的,而且其他的妖族也无法找出帝休沉睡的原因。
因为帝休是本体是树木,灵力会凝聚在树叶树根。所以即便帝休现下还在沉睡,也依然会有灵力遗留在外面。
白虎说完就找了个粗壮的树根靠着躺下,不过几秒就进入了梦乡,还发出了令人令妖都很难耐的响亮鼾声。
他紧盯着面前的绿树看了许久,也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变化,这让他不禁多了一丝哀伤之情。
不过一分钟,她就见蜃星河叹了一口气道:“帝休还是没有苏醒,刚才可能是他遗留的灵力,感知到了我的灵力剧烈波动,所以才会降下这道疗愈法术。”
主要是白虎的鼾声实在太可怕了,她感觉自己多听一会儿就会聋掉。
“哎呀,老子关心你也要被你骂,”白虎佯装生气地闷哼了一声,“算了算了,你龟儿子的爱咋个就咋个嘛,老子懒得管你了!老子现在要继续睡觉了,多睡觉才能快点恢复好。”
那便是,
这两个问题是她目前最想知道答案的,所以她才会赶在白虎睡觉之前问出来。
她听见这话之后便走上前去,让蜃星河坐了下来以便探查。
她的话音落下后,白虎才停下脚步,神情复杂地看了过来,“你说的
话落,只见对方点了点头回答:“那还是麻烦你帮我看一下吧,帝休的疗愈法术主要是帮我把波动的灵力平复了下来,对我的头疼之症应该是没什么用的。”
见她如此,白虎与兔墨雪还有大长老,都安安静静地退到了一旁。
“你的妖丹确实没有得到修复,还是和之前一样有黑烟萦绕。不过我估摸着再吃段时间丹药,应该就能把这些黑烟全部祛除,所以你不用太过担心了。”
而大长老则是在确认了
因着只是帮蜃星河看一看情况,所以她的探查速度还是很快的。
不过这也不能说是帝休的法术不好使,毕竟那些在蜃星河妖丹上萦绕的黑烟,是很多大妖都无法察觉也不能祛除的。
闻言,温久也无法给出答案来,她只看着一旁的蜃星河,寻思着对方会不会有所发现。
不出一会儿,便有了结果。
于是偌大的房间里,就只剩下了温久与蜃星河。
“你不是还要去其他妖族送东西吗?打算什么时候出发?”蜃星河又变成了半妖化,一双腿幻化成了烟雾状。
整个人就像是阿拉丁神灯里的灯灵般,在房间里飘来飘去。
见状,温久只温声问了一句,“你要不要跟我再去
今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