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碗的事情就拜托徐医生了,慢走不送!”
温久站在门口冲着远去的徐望明挥了挥手,毕竟对方说了这次吃完饭后会负责洗碗,那她自然不会将其留下。
最主要的是徐望明确实也不能在此多待,听说医院的副院长最近得了上面的指示,这几天都会来医院检查他们这些医护人员的值班情况。
等到他的身影在走廊深处消失,温久才回过头看向正在打哈欠的楚嘉言:“你很困吗?我怎么感觉你都快要睡着了。”
楚嘉言揉了揉眼睛又拍了拍脸,稍微清醒了些之后他才回答道:“很困啊,给我一个枕头,我现在就能够倒头就睡。”
他从被李护士叫醒之后就一直很困,也就是刚才吃饭那会儿稍稍清醒了些。
但现在饭吃完了,困意就卷土重来了。
闻言,温久关上门后走来坐下,她的脸上带着少有的凝重。
毕竟她和楚嘉言同吃同住了这么长时间,对方有起床气这个毛病她是知道的。
可她还从未见过楚嘉言如此困倦的样子,以前对方哪怕是在早上被吵醒了,去卫生间里洗个脸出来就彻底清醒了。
见状,温久的眼里闪过了一丝担忧,“你刚才直接睡着了,我跟你讲话你都没有听见。”
这个小秘密是徐望明偷偷告诉她的,主要是怕她不肯乖乖喝营养液配合治疗。
话落,乔诗诗瞬间转移了注意力问道:“诶?什么特殊手段呀?我喝的营养液也用了这种手段封存吗?”
她这些天在温久的努力投喂之下,脸蛋也不似刚醒的时候那般消瘦了。
此时的温久正在全神贯注地进行感知,她有了之前为楚嘉言做灵力疗愈的经验,因此这次的灵力感知更加快速也更加畅通无阻。
只有楚嘉言耷拉着脑袋没有回答她,于是她走上前去拍了拍对方的脑袋。
温久在听见她的话后摇了摇头,“昏睡药剂一般是服下后立即生效,也就是说喝掉昏睡药剂真的会直接昏过去,而不是像他这样要醒不醒的。”
乔诗诗虽然不知道温久在做些什么,但她知道自己这会儿不应该出声打扰。
温久十分赞同地点了点头,她先是给徐望明发了条消息,然后才坐到楚嘉言身旁将自己的手指搭在对方的手腕上。
可不管她怎么用灵力去拨弄那只小猫,对方都只是紧闭着眼没有任何反应。
微弱的脉搏在她的指尖下急速跳动,她闭上眼将自己的灵力分散出了一丝,随即缓缓注入到对方体内开始探查起来。
“你放心吧,他是我们医院的患者,就算他不是温久的哥哥,我也会尽到医生的职责为他治疗的。”
他原本是想收拾完就回办公室去,但眼下情况紧急他便赶紧跑来了病房。
难道对方是出了什么问题?
温久把自己的想法讲了出来,听得原本在做拉伸的乔诗诗也露出了凝重的神情。
她之前昏迷的时候只能输入营养液,但在她醒过来之后就可以正常服用了。
“要不把徐医生找来问问?”乔诗诗对此也有些担心,“他可以带黑哥去做个检查,说不定能查出来是什么毛病呢。”
就在她们两人讨论的时候,楚嘉言又再次睡了过去。
“就是.一时半会儿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还是先讨论一下楚嘉言的问题吧。”温久感觉再聊这个话题就真的跑偏了。
于是他打开光幕面板看了看,这才看见温久给自己发来的消息。
就在温久闭眼专心致志地感知时,乔诗诗把站在门外的徐望明给迎了进来。
“难道是有人对黑哥下了昏睡药剂?”乔诗诗回到了沙发上坐下。
但现在的楚嘉言就像是被灌了药似的,从来厨房找她再到来病房聚集吃饭,一直都是副困倦迷茫提不起精神来的模样。
脸上的婴儿肥倒是趁这个机会得以消减,看起来更让人觉得她是个美人坯子。
“怎么了?温久说她哥忽然昏迷是怎么回事儿?”
因为他的内伤着实不好进行治疗,就算是温久用灵力也要上好一段时间才能彻底疗愈修复。
“你这样一说,好像是有点问题。”楚嘉言在这之前一直没往深处去想,他还以为是自己内伤未愈造成的。
因此她穿上拖鞋压着脚步跑去了门口,想着一会儿徐望明来了她可以帮着开门,以免对方按下的门铃声或敲门声惊扰了温久。
“呃,就是我们俩聊着聊着他就昏过去了。”乔诗诗把自己的声音压到最小,“徐医生你能帮他做个检查吗?他对久久来说很重要的。”
所以他就认为自己最近贪睡,或许是因内伤未愈而造成的。
“怎么了?你打我做什么?”
因为对方还需要楚嘉言的帮助来解开谜团,所以她就想帮着温久去说服徐望明帮忙。
她不知道温久和徐望明之间是什么关系,她只知道楚嘉言的存在对温久来说很重要。
“而且我觉得偷用药剂的概率不大,我们喝的营养液都是徐医生调配的,而且他为了防止有人在营养液里下东西,每瓶营养液都是用特殊手段封存好的。”
他本来还在厨房里慢悠悠地收拾碗盘,结果手指上的智戒忽然就嗡嗡嗡地振动了起来。
只见云雾层层拨开之后,一只黑色小猫窝成团状酣然入睡,亦如此刻沉浸在梦境之中的楚嘉言般。
最重要的一点是,钱还没还给她呢。
趁着对方好不容易有了点精神,她便将自己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眼下最要紧的是楚嘉言,她费了那么大的功夫把对方养着,肯定不能让人突然出事儿。
楚嘉言打了个激灵在沙发上做好,他刚才困得差点就从沙发栽下去了。
徐望明不知道为什么有点不高兴,难道他表现的不像个尽职尽责的医生吗?
他正和乔诗诗小声沟通着,就见温久缓缓睁开了眼。
只是她的额头上冒出了些许薄汗,面色也不似之前那般红润甚至有些发白。
紧接着,她就从智戒空间里取了黄纸和朱砂出来。
见状,徐望明不禁关心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在用什么古老仪式做法吗?你这种封建迷信是不管用的。”
今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