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思纯看到马鸿轩的回复,气得牙齿咬得吱吱响,立刻回复“别等到头上绿草茵茵再后悔!”
马鸿轩和几个喜爱演戏的朋友拍短视频,由于各自都有家庭,所以他们商定每天六点收工,回家照顾老婆孩子。
这天是赵斌的生日,所以他们几个提前约好晚上在凯越酒店给赵斌过个生日,大家一起喝喝酒唱唱歌。
马鸿轩和朋友一起给赵斌过完生日已经是夜上1130了。
此时已经到了深秋,迎面吹来的风已有凉意。昏黄的路灯也没有了夏天的温暖,反而有点泛白并且冷清。
人行道上也没了夏日的热闹,只是偶尔有一个形单影只的人匆匆走过。
代驾开着马鸿轩的黑色玛拉莎蒂从凯越大酒店的地下车库缓缓驶出。
玛拉莎蒂行驶到雅迪路时,突然前面一辆黄色的轿车被一辆黑色的越野车逼停下来。
马鸿轩当天晚上虽然喝了酒,但是他并没有喝醉,他一直谨记“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这句口号。所以他请了代驾,他坐在副驾驶坐上。
马鸿轩远远地看到从越野车上下来三四个男人,从身形看应该都是年轻人。他们快步走到黄色轿车驾驶座旁边,一个男人去拉驾驶座旁边的车门,拉几下没拉开,另一个男人举起手里的锤子一下就砸烂了驾驶座旁边的玻璃窗,另一只手伸进驾驶室,驾驶室的门立刻被打开,那男人一把从车里揪出一个长头发的女人。
女人从轿车里被揪出来,几个男人一起拉胳膊的拉胳膊,抬腿的抬腿,把女人抬了起来,女人声嘶力竭地喊着“救命呀!放开我!”
代驾开着车,本不想管前面发生的事情。但是马鸿轩的车经过那越野车旁边时,女人声嘶力竭的喊声让马鸿轩惊了一下,怎么像杨小荷的声音?
他和杨小荷多年的同学,后来成了恋人,即使现在分手了,杨小荷的声音他还是听得出来的。
“师傅,你停一下车。”马鸿轩皱着眉毛对司机说道。
代驾放慢了车速,对马鸿轩说“大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刚看了,那些人都不是善茬,咱们还是别引火烧身了。”
“我听着刚才那女人的叫声像我朋友妹妹的声音。”
“对!就是她的声音!快倒车!”
虽然以前杨小荷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他也下定决心和杨小荷断了恋爱关系。但是,他还是做不到杨小荷被人劫持了,他坐视不管。
代驾扭头看到马鸿轩焦急冷冽的脸,立刻挂了倒车档,车子快速向后倒去。
车还没停稳,马鸿轩对代驾说“你快报警”就拉开车门迈开长腿下了车,此时杨小荷正被那几个男人往黑色的越野车里塞。
“放开她!”马鸿轩站在那几个男人背后一声怒吼,快速用力扒开那两个正把杨小荷往越野车里塞的男人。
马鸿轩的突然出现,让几个男人楞了楞,他们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
一个男人一把抓住马鸿轩的后衣领,一把把探身进车里的马鸿轩拉了出来。
马鸿轩还没反应过来,脸上就挨了重重一拳,立刻有粘稠的液体从鼻腔里流出来。
然后就是屁股上挨了重重的一脚,把他揣得踉踉跄跄往前跑了好几步。
接着四个男人嬉笑着把马鸿轩包围了,马鸿轩擦了一把嘴角,瞪着冷冽的眸子,声音深沉冷冽“四个男人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你是哪里跑来的一头野驴,我们就欺负她了,你管的着吗?那小妞细皮嫩肉的,你不会也想尝尝滋味吧?哈哈”“哈哈”四个男人仰天大笑起来。
“你们这是犯法!”马鸿轩厉声喝道。
“你是谁呀?你说我们犯法,我们就是犯法啦?兄弟们上!”四个男人一拥而上。
马鸿轩抬起长腿,只听“哎呦!”一声,一个男人捂着胳膊蹲下了,继而又站了起来。
其他三个男人都楞了一下,接着异口同声道“这头野驴有两下子呀!”
“小军,去后备箱把我们的金箍棒拿过来。”其中一个黄毛男人对另一个紫毛男人说。紫毛男哧溜一下跑向了越野车。
此时,马鸿轩对准一个红毛男人的腿就是一脚,红毛男像青蛙一样蹦跳一下,躲过一脚。
然后三个男人再次一拥而上,马鸿轩上拳下脚同时开功,可毕竟是以一敌三,还是被三个人按在了地上。
“哥们儿,给你们金箍棒,咱们今天和这头野驴好好玩玩。”紫毛男把几个铁棍分给其他三位男人。
杨小荷从越野车里下来,跑过去哭着喊“你们别打了!你们别打了!”
“把小娘们推过来,我们一起玩!”紫毛男说着扭身抓住想逃跑的杨小荷,推倒马鸿轩身边。
此时,杨小荷才知道救她的是马鸿轩。
“鸿轩,我怕。”杨小荷哭着一下钻到马鸿轩的怀里。马鸿轩滞了一下,一把把她拉到怀里说“不用怕,警察马上就来了。”
“臭野驴!你竟敢报警!看我们不打死你!”几个人一起向马鸿轩扬起铁棍。此时,远处警车的警笛声响起。
那几个杂毛男人,听到警笛声,都转身逃窜,紫毛跑了几步又猛然转身朝没有防备的马鸿轩身上打下去,马鸿轩本能地抬起右胳膊挡了一下。立刻,一股钻心的痛感弥漫在马鸿轩右胳膊上。
警车来到马鸿轩和杨小荷身边时,那四个杂毛男已经驾车快速逃走了。
警察询问了事情经过,又打了急救电话,一位警察说“一会儿急救车到了,你们先到医院治疗。我们回去调取这条路上的监控,他们跑不掉的。”
马鸿轩和杨小荷到达医院时,已经是夜里十二点。他掏出手机给苏晓打了一个电话“老婆,我和几个朋友难得放松一下,想玩一会儿牌,今晚我就不回去了。你睡觉吧。明天一早我就回家。”
“不回来了?玩牌?”马鸿轩平时很少在外面过夜,也没听说过他会玩牌,苏晓听了马鸿轩的电话,有些疑惑。
“老婆,我们就是玩着玩,小打小闹,你放心,我们不是赌博。呵呵”马鸿轩尽量用轻松的语气。
“嗯,好吧。”苏晓无可不可地答应了。但是,她总感觉马鸿轩有事瞒着她。
杨小荷一点皮外伤,没什么大碍。
马鸿轩除了一些皮外伤,还被紫毛最后那一铁棍打得右胳膊骨折了。
杨小荷一直陪着马鸿轩做检查,接骨,打石膏,缠绷带。
等一切结束,已经是凌晨两点多钟。由于马鸿轩和这里的一位医生是朋友,所以骨科的医生就给他安排了一个单人病房,给他打消炎的点滴。
杨小荷眼泪汪汪坐在马鸿轩的病床边,柔声细语“鸿轩,你想起我是你的女朋友了,是吧?”
“你胡说什么?什么女朋友?我只知道你是杨奇的妹妹杨小荷,我们别的什么关系都没有!”马鸿轩像被针扎了一样立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