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这个方案不行，演讲是无用功，但是厉思晨还是硬着头皮演讲完了，他可不想把事情闹得太严重。
如果弄得下次无法竞标的话，错过很好的项目，那么必定很遗憾，厉思晨全程心情不好，还是努力克制，把项目方案演讲进行到底。
最后，全部公司把项目方案演讲完毕之后，项目负责人挑选从中最优质的方案，是王氏公司的方案，顾漫漫和厉思晨心情沉闷，本来势在必得的竞标是他们的。
却被王氏公司抢走了，王氏总裁跟项目负责人握手，一副高兴的模样，在王氏总裁下来的时候，厉思晨跟他对视一眼，他的眼神充满了得意。
似乎还有些挑衅的意思，厉思晨没有把方案原本是他们公司的这件事说出来，因为必须提供有效的证据进行说明。
目前他们手里面暂时没有证据，无证据的话，空口无凭，谁也不会信的，这件事，厉思晨势必要调查清楚，不愿意当糊涂虫。
回去的路上，厉思晨和顾漫漫一直沉默，一直在思考，到底是哪个环节出现差池，才会把项目方案的内容泄露了出去。
最后，还是厉思晨先开口发问的，“顾漫漫，问你一个问题，那个方案还有没有其余人知道？”他盯着顾漫漫的眸子，想听实话。
顾漫漫也很困惑这个问题，她已经思考很久了，只不过一点儿头绪没有，现况他们已经都了解了，“太离谱了一些，王氏公司的方案居然跟我们完全一模一样，这不可能。”
她一直不愿意相信这件事，厉思晨也进行猜测，她发问，“为什么我们刚才不直接拆穿王氏公司总裁呢？他的那个方案，明显是剽窃我们的。”
“毕竟完全一模一样，这怎么可能呢，我们可以当场举报的，维护我们的合法权益，赢的人，应该是我们才对。”刚才看见项目负责人选择王氏集团总裁的项目方案。
顾漫漫心情复杂，方案都是一样的，而且他们不存在剽窃别人方案的可能，这些都是他们煞费苦心，一点一滴自己思考做出来的。
整个过程，顾漫漫都有参与，从头到尾，都是所有人一起呕心沥血的成果，绝对不会跟别人一模一样的。
顾漫漫再三表示，“这次的情况，有大问题，王氏集团总裁到底是怎么拿到我们的项目方案的，我们要找出答案，要不然的话，这种事情，会持续发生。”
厉思晨回答顾漫漫的困惑，“是，当时我也想说的，但我忍住了，你不必犹豫不决，那个方案，本身就是我们公司的方案。”
他之所以没有说出来，“我们得收集证据，才能指控王氏集团总裁，这一步，得慢慢执行，不能操之过急，因为我们丝毫没有发现里面的漏洞。”
他们也是在竞标演讲那一刻，才发现问题所在，原来他们的方案已经完全泄露出去了，他们既然没有发现一丝一毫的踪迹，问题很棘手。
顾漫漫反应过来，“公司当中肯定有内鬼，这次要不是我们多带了其他方案，现在，我们要被赶出局了。”
如果不是临时有其他备用方案在，虽然是之前他们淘汰的方案，不可能取得竞标成功的，只不过，还是勉强可以填补上演讲这个空缺。
要是真的按原定方案讲出来的话，他们跟王氏集团总裁必定起冲突，起冲突倒也没什么，肯定要狡辩你我之间谁才是这个方案的拥有者。
而且，很有可能最后项目负责人的采取方式是，俩人的方案都不给予采纳，而采用了别人的方式，最后，俩人集团还是得被赶出局。
所以，厉思晨才思考了折中的办法，“顾漫漫你放心，这个王总裁得意不了多久的，他敢算计我们公司，必定要他付出应得的代价。”
顾漫漫倒是发现一个问题，“这个王总裁倒是很有眼光啊，居然知道我们公司的项目方案能取得头筹，其他公司的不偷窃，偏偏采用我们公司的，看来是对我们公司的实力很了解啊。”
对于这个问题，厉思晨一点点给她分析，“那是必然的，厉氏在所有集团当中的能力遥遥领先，这个王总裁的确有些眼力见儿。”
厉氏目前在本市诸多企业当中，是占据遥遥领先的位置，只不过，同时说明了这个王总裁胆子很大，“他敢偷窃我们集团的项目方案，实属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他脸色阴沉起来，“这个王总裁，后面有的是苦头让他吃，没事，我们先把内鬼找出来，然后慢慢想办法对付这个王总裁。”
她明白他的意思，“内鬼的问题很严重，我们必定要把人揪出来，总不能让我们一直吃亏，辛辛苦苦制定的方案，让别人占用。”
俩人下意识对视一眼，打算瓮中捉鳖，而后，俩人窃窃私语，商量这件事应该怎么样处理，最后心中有了计划。
打算按照他们讨论的计划实施，这个内鬼，要不了多久，就会被她们找出来，虽然他们对于这个内鬼，暂时没有一点儿头绪。
毕竟公司内部的员工实在是太多了，如果没有设计计划引诱这个人出来的话，公司全体上下也要几百号人，一个个排查，太让人心累了。
抵达厉氏集团，大家都等待结果，毕竟这可是所有人的心血，按照以往的情况，应该是会成功拿下竞标的。
只不过所有人热情期待之下，顾漫漫和厉思晨脸色不大好，弄得大家心惊胆战，她先开口表示，“抱歉大家，我们没有得到原计划的合作。”
一个个觉得不可思议，诧异得很，本来大家都认为，胜券在握的，结果居然还没有成功，大家一个个都在问原因。
至于这个原因，顾漫漫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大家提问之后，发觉他们没有回应，就知道这件事里面有隐情，所以自觉得没有追问。
顾漫漫觉得是时候可以执行计划了，引诱内鬼上钩，“没关系，这次的确可惜，但是过段时间，会有一个大项目，我们努力，一定拿下！”
王芳听见顾漫漫的话之后，悄悄挤出人群，她嘴角得逞一笑，给王氏集团总裁打电话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