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司寒的脸色冷冷的,径直用餐,一言不发。
“你怎么不说话?”刑苓瞅着他的脸色。
“到时候再说。”
刑苓一喜,得意忘形地抓住夜司寒的手,“你答应了?是不是答应了?”
大手反扣住那只小手,用力拽过去——
“啊!”刑苓直接扑进了夜司寒的胸膛里,脸与脸近在咫尺,让她呼吸一窒,心跳加速。
“几天?”夜司寒薄唇微掀,逼视的黑眸很深。
“……三四天。”刑苓的脑子里一片浆糊,快要失去思考。
她觉得自己的屁股有些紧张,尤其是大腿上的结实线条都那么清晰,炙热,都要被烫化了。
“可以。”夜司寒同意了。抬起的手捏住她的下颚,“就算离开,我也能找到你。”
刑苓怔怔的看着他,这话为什么听着这么痴情的样子呢?让她心口一阵阵的悸动。
脑子仿佛失去了思考。
刑苓主动地靠近,吻上了那张薄唇。
夜司寒的黑眸微愣,随即眼神变得富有攻击性,被动为主动。
强势地撬开她的嘴,勾缠着——
“唔!”刑苓呼吸急促,两只手忍不住攀上那宽肩,甘愿承受着夜司寒的侵犯,面红耳赤。
粗粝的掌心钻进衣服里,掐住她纤细的腰肢。
腰肢的皮肤都发烫,微微颤抖,如微风中的杨柳。
快要窒息的时候,刑苓才被放开,无力地倒在夜司寒的胸膛上,大口喘息,眼瞳里是快要溢出来的水雾。
一颗心怦怦跳个不停。
脑子里渐渐清醒,内心开始懊悔自己不该去亲夜司寒。
这样主动的行为让她觉得很不对劲。
这真的是自己么?
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被下降头了?
当意识到自己屁股闷着头吃奶油蛋糕。
被吻红肿的唇麻麻的,倒显得蛋糕没什么滋味了。
暗暗瞅了眼夜司寒,他正喝面前的汤。
两个人都没说话,好像因为这个吻,氛围有种一触即发的危险。
之后便回了夜宅。
刑宴桀还未回来,可见因为分公司的事情真的很忙。
只有四胞胎跑出来迎接她。
看到妈妈,别提多开心了,非拉着妈妈去找企鹅玩。
刑苓也觉得自己应该去冰城堡里待会儿,脑子才会清醒。
主动亲夜司寒会不会让对方觉得自己很轻浮?
刑苓没想到自己会如此,好像是受了什么不自控的情绪影响着。
如站在悬崖边,明明不想跳,身体却往危险的深渊里倾斜。
四胞胎在玩,刑苓身临其中而出神。
咔嚓一声,让她回头,就看到隽隽手上拿着小型相机。
接着对着她的脸,又是咔嚓一声。
“我拍了妈妈!”隽隽很自豪很开心。
“我也要拍妈妈!”
“我要和妈妈一起!”
熙宝什么都不说,身体先移了过去,抱住了妈妈的腿。
“爸爸!我们一起拍!”昊昊举起手,蹦跳着。
刑苓看向另一边,夜司寒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不远处,正不动声色地看着他们。
如蛰伏的野兽在观察猎物的一举一动。
远处的温伯走过来,将一件羽绒服递给刑苓,“这里气温低,当心着凉了。”
“谢谢。”刑苓接过,但是没穿。
“为什么不穿?”夜司寒已经走到了身前。
高大的身影给刑苓带来压迫感,“圆滚滚的拍了不上镜。”
四胞胎早早穿上了保暖服,可孩子们圆滚滚的可爱,她算什么?
政政立马说,“妈妈怎么拍都好看!”
温伯走过来说,“夜先生,不如我给你们拍个合照吧?”
刑苓正想着合照没必要,夜司寒不会同意,结果就听到那一声低沉,“嗯。”
温伯便喜滋滋地拿着照相机,站到适当的距离。
“冲啊!”除了已经抱住妈妈大腿的熙宝,其他三个男孩一起跑向爸爸妈妈。
扑上去的一瞬间,被温伯的镜头也记录了下来。
温伯上前将相机给刑苓。
是的,不是给夜司寒,而是给刑苓。
刑苓略有迟疑地接过,看到了相机里拍下来的照片。
四胞胎冲入镜头时的活泼样子,满面开心的笑。隽隽和政政挨着爸爸,熙宝和昊昊挨着妈妈。
看似没有任何规则的混乱,却让人看着非常的自然,温馨。
好像他们就是一家人。
刑苓看着站在自己肩膀靠后的夜司寒,因为角度的问题,她的半个身体仿佛是贴在夜司寒的胸膛处。
而夜司寒微敛视线,落在……她的脸上。
为什么是看着她,而不是镜头……
刑苓看着心跳加速,悸动愈发困扰着她。
无措地将相机塞入温伯手中。
四胞胎不知缘由,争着想看。
刑苓都不敢去看夜司寒的眼睛,内心如小鹿乱撞。
对于夜司寒在镜头里的眼神,不免多思多想,夜司寒是不是喜欢她啊?
到底是在看她,还是看唐钰?疑惑是看她想唐钰?
刑苓睡了一夜,感冒了。
窝在床上不起。
四胞胎跑去房间找妈妈才知道生病了。
找了医生过来检查,发烧到39度多了。
毫无疑问,正是昨晚上在冰城堡冻坏的。
当时刑苓为了拍照美,就是不穿羽绒服,等后面吃不消穿上已经来不及了。
四胞胎见妈妈生病了,不想去上学。
刑苓怕传染给他们,绝对不同意他们挨着自己的,严肃地说,“小朋友不可以旷课的,我没什么事的,挂个水就好了。”
“妈妈乖乖听医生的话,打针吃药,不可以乱跑。”政政说。
“知道的。”刑苓忍不住笑出声。
医生哪有说不可以乱跑,明明是他们不想她乱跑,然后回来看不到她。
怎么能这么可爱呢?
要不是在生病,真想亲亲他们。
打发了四胞胎,刑宴桀又围着她,不出去了。
身上电话一个接一个。
“二哥,你去忙你的,你在这里我头更疼。”刑苓无力地说。
“你这个样子我怎么有心情做事?”刑宴桀都不敢跟大哥说,居然让小妹发烧了!
“我这不是在挂水嘛!医生说挂完就会退烧的。而且有下人照顾我,有什么可担心的。”刑苓说。
“真的不要紧?”
“别说的我好像要死了似的。”
“快呸呸呸掉,三下,快点!”
“呸呸呸……”刑苓的手挥了挥,“我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