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现在居然破例了

一路如坐针毡,直到车子在夜宅停下。

唐钰下了车,才感觉到呼吸起空气来有多顺畅。

在夜宅的晚餐。

吃完后,唐钰在晚上化身夜司寒的生活助理,给他泡咖啡,整理文件。

在这个危险的男人身边工作,强大的压迫力实在让人神经紧张。

生怕哪里做的不好,惹到他。

刚将文件整理好,就听到那道带着不可违逆的命令,“去洗澡。”

唐钰的身体一僵,看过去,对上夜司寒深沉锐利的黑眸。

瞬间明白他的危险性。

如果是之前,她肯定会在停顿后,立马去洗澡,等着被侵占。

现在她就站在那里,迟疑又迟疑。

“有什么问题?”夜司寒脸色冷沉。

“你……昨天晚上不是找过女人么?”唐钰视线看他,又不敢看,闪烁其词的样子。

夜司寒的黑眸微愣,盯着她的眼神愈发锐利,“谁告诉你的?”

“剧组的朋友看到跟我说的。”唐钰说。

她不敢提李雪,怕夜司寒又让她搬出李雪的住处。

“吃醋了?”夜司寒面目深沉。

唐钰咬了咬唇,忍不住说,“才不是!只是……只是你每次都不做措施,想必跟别人也不会,到时候有什么病感染给我怎么办?难道要去看妇科么?年纪轻轻染上那种脏病,恶心死了!”

“既然不是,就不该是你过问的事。”夜司寒的脸色顿时阴鸷下来。

唐钰微微皱眉,难道后面的话他是一句没听进去么?

“别让我说第二遍!”夜司寒情绪差。

唐钰只得起身离开。

夜司寒看着关上的书房门,烦躁地扯了扯领口。

居然敢嫌他恶心,找死!

面前的工作做不下去了,没多久,也离开了书房,往楼上房间去。

去的是唐钰睡的那间。

进去后,却没有看到人。

冷着脸出来,“人呢?”

女佣慌慌张张地过来,回,“唐小姐去酒窖了。”

此刻的唐钰正拿着一瓶酒在开,不算利索,费尽了力气才将酒塞拔出来。

拿出个杯子放在吧台上,往里倒酒。

“你知道你喝的酒多少钱?”低沉的声音蓦地响起。

准备喝的唐钰愣住,回头看了他一眼,又神情犹豫地看酒。

似乎不知道它是多少价钱。

“单独摆放的贵。”唐钰心想,不要以为她不会判断,她拿的是架子上排在一起的酒。

“单独放的酒,一瓶两个亿。”夜司寒走过来,颀长的身材伫立,给人压迫感。

唐钰惊地看向单独放的好几瓶酒,这……这么贵?那架子上的酒是便宜,但能便宜多少?

夜司寒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开口,“去掉零头,一千万。”

唐钰呆住,没必要吧?有钱人的世界这么不把钱当回事的么?

“擅自喝我的酒,该怎么惩罚你?”夜司寒的黑眸深沉又危险。

“我……我想着喝点酒,喝醉后,对你的接受度就高了。”唐钰忙放下酒杯,“我一口没喝。”

心里担忧,不会要让她赔吧?

这个价,把她卖了都不够!

夜司寒走到吧台,端起那杯酒,喝了口。

唐钰以为他要喝酒,谁知那只手猝不及防地捏住她的下颚,薄唇覆盖过来——

“唔!”

烈酒通过强吻被喂了进去——

“嗯!!”唐钰挣扎,想推开夜司寒。

夜司寒仿佛能提前预知,大手直接扣住她的后脑勺,将两个人的唇贴地更紧,更深。

喝尽后,才松开。

“咳咳咳!咳咳咳……”唐钰皱着眉头咳嗽。

烈性酒直冲脑门,不适极了。

她瞪了眼夜司寒,生气地转身离开。

刚走了两步,腰间一紧,被搂了过去——

“你……你放开,不要碰我……”

夜司寒咬着她柔,软的耳朵,气息炙热又危险,“不是你说要赎罪。嗯?”

“可是……脏。”唐钰抗拒,她的身体在夜司寒的手上如同一片羽毛,轻而易举地就被甩在了旁边的沙发上,“啊!”

紧接着黑影覆盖,回神后刚要起身的她被吓得呼吸一窒。

下颚被捏住,抬起脸。

“脏?”夜司寒低沉得声音粗哑,又带着极强的侵略性。

唐钰仰着脸,纤细的脖子拉成美丽的弧度,又脆弱地不堪一击,呼吸短促。

“那就让你帮我了。”

“不行,我不要,夜司寒……嗯!”

唐钰的力气无法抵抗夜司寒,轻而易举地就被夜司寒得逞了。

使她呜咽出声。

夜司寒如同野兽,连眼神都带着深深的侵略性,一瞬不瞬地锁着身下总想着要逃脱的人。

他没有说自己没碰那个女人。

说了,不是让她得意?

唐钰给他带来的反应,让他很不爽,周身充满了暴戾,恨不得弄死她。

夜司寒也难以理解。

对着那个女人,他一点冲动都没有。

而唐钰却能轻易挑起。

尤其她身上淡淡的体香,总是会触动到他的神经。

让他更疯狂。

“嗯……”不知道什么时候,唐钰渐渐苏醒。刚有了一点意识,就觉得浑身难受地厉害,仿佛整个人的骨头被拆卸又重组了。

随着意识的越来越清醒,发现自己的身体蜷缩在结实的怀抱里,脑袋枕得不是枕头,而是手臂。

她缓缓抬头,近在咫尺的是清晰又凌厉的下颌线,男人深邃而薄情的俊美脸庞映入眼帘,让她的呼吸下意识屏住了。

生怕惊动了沉睡的野兽一般。

他们怎么会睡在一起的?

以往不管夜司寒如何要她,都是结束后便离开的,仿佛她只是在酒吧里工作的公主,用完就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了。

从不会与她同床共枕睡觉。

外面的天色已经亮了。

房间也不是她的房间,是夜司寒的主卧,自然也是他的大床。

昨晚上怎么离开酒窖的,唐钰一点想不起来,自己应该是晕厥的。

那肯定也不知道自己进的是谁的房间了。

只知道进了房间后,夜司寒依然没有放过她。

在崩溃中依稀听到那道魔鬼的声音,‘抽搐了?真可怜。’

唐钰愤恨地瞪向夜司寒,却一下子瞪入那双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的黑眸中。

她的表情来不及收住,僵在那里,一副心虚的模样。

夜司寒微敛着视线,盯着她紧张的小脸。

内心却对允许唐钰在身旁睡了一夜这件事感到烦躁。

他警觉性高,没有安全感,从来不会留女人睡他旁边。

哪怕是这个被他睡了无数次的唐钰。

现在居然破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