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的市场很大,作为首都经济效益自然是最高的。
人口基数大,就算是土地固有面积不大,但耐不住全国绝大多数人都要往这里聚集,多方利益划分下来,成立了不少的小公司。
这些公司不大,但吃的市场可是一分都没有少的。
“小公司心不齐那是因为没有统筹领导,甚至没有需要对敌的人,胡总这话还是说的片面。”
接二连三的挑刺让胡周立都带了几分脾气,要不是为了陈有钱手中的钱,他根本忍不下这口气。
策划案的资料陈有钱并不是第一次看,因为这一份资料根本不是胡周立公司设计的,而是一个小企业的心血,只不过后来被胡家给抢走了。
可胡周立怎么都没有想到千方百计抢来的策划居然成为了泡沫牺牲的一环,早就是拦在地里的东西,根本没办法扶起来。
这个策划案在调查里面并不显眼,甚至只有简单的两三句话来形容。
“胡总不是我不想帮你,而是你只说了这个项目的好处,但这里面的盈利点太不分明了,你还是下次想好了再给我说。”
说完这句话,陈有钱起身离开。
擦肩而过的瞬间他注意到胡周立眼中那快要溢出来的怨毒。
他陈有钱又不是白痴,怎么会选择这样明显给对方填补窟篓的做法。
顺利的走出胡周立的公司。
外面等候的孙安华急切的上前,关切的打量陈有钱周身。
“是我多想了,还以为胡周立是个不择手段的人,没想到做起事情来这么瞻前顾后。”陈有钱忍不住吐槽他的谨慎。
原本他还以为他不答应胡周立会用威胁的手段,结果让他安然无恙的离开。
“陈总,你没事就好,咱们接下来……”
“去泽煌大厦,正好约了那些小企业谈事情。”
当初联合的工厂差不多能见到成效了,有韩泽明在旁边吸引火力,他不相信对方会一筹莫展。
工厂确实忙碌的不行,就连门口的保安都不在了。
陈有钱蹙眉走进,还没到厂房就听到高亢的吼叫。
“这激情不错啊。”陈有钱感叹一句。
孙安华倒是没有孟河宁那么爱说话,只是沉默的守在陈有钱身侧,呈现出保护者的姿态。
人虽然沉闷了一点,但陈有钱很满意孙安华的工作态度。
很认真。
厂房中的员工都埋头苦干,管理人张总也及时的出现,舔着笑脸说着最近的好事情。
虽然最早的时候被人发现了他们这边的情况受到了重击,但后面很快调整过来,方案也进行了多次的优化,如今完全靠着物美价廉突破了韩家的市场。
“陈总,之前的不少的工厂都投降了,想要加入我们,要不要将他们也收入麾下?”张总问的很忐忑。
陈有钱放下手中的汇报书,问:“你觉得他们有资格吗?”
张总吞咽口水,最后摇了摇头,脸上的笑容也消散了不少。
“放心,我也不是什么铁石心肠的人,只要那些人你考核了觉得有用,收编也没什么。”陈有钱继续说道:“不过当初我承诺的好处,这些没有眼光的人就不用给了。”
“明白,这是自然的。”
回答的同时张总满脸的庆幸,庆幸他当初放手一搏了一波。
若是稍微保守一点,如今这泼天的富贵也轮不到他的身上。
工厂这边算是步入了正规,但事情显然没有这么结束。
那些因为自身选择出错的人并不会每个人都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只会一味的怪罪别人。
这一次损失了这么多好处,难免有些工厂的人想不开。
“你多盯着一点,那些不老实的不要让我先发现,不然我会不高兴的。”
警告了一波张总陈有钱才离开,同时带走了这些时日工厂的进步。
当然不是给自己留作纪念,而是送到韩泽明那边去警醒对方,让对方知道他现在是个什么处境。
他陈有钱要的可不是什么花招子的存在,而是实打实能够创造价值,能够实现目标的人!
至于韩泽明收到这些东西是什么心情,那就不在陈有钱的管理范围之内了。
好不容易处理好这些事情,想要美美的和校花来一个视频电话聊慰相思之情,没想到路远云居然先一步的打了电话过来。
关键还是视频电话!
他才不要看这个百岁老人的脸啊!
可恶!
心中默默吐槽,面上则是扬起和善的笑容,“路将军,是食堂出了问题吗?”
“你小子花那么多钱雇人卖原生材料,又怎么可能出问题呢?”路远云没好气的说,语气有些急切的说:“有一场拍卖会你去不去?”
“拍卖会?”陈有钱挑眉,拍拍胸脯表示:“拍卖会什么的,我最喜欢了。”
“那好,盛得佳拍卖会你知道吧,国际最大的拍卖场,你去哪里拍一点东西回来。”
“还要出国啊!”
“当然。”
路远云没有多说,而是直接发送了一个资料包过来,交代好粗浅的东西也不多言的挂断电话。
这样的行为让陈有钱一头雾水。
但在打开了资料包之后他也明白路远云为什么挂电话那么快了。
资料的内容全都是文物。
这本身没什么问题,关键是这些文物都是当初战争时期被人抢出去文物!
这就相当让人无语了。
这些文物不是回不了国,而是国家大部分的钱都去进行基础建设了,实在是有心而无力。
“还真是给我出难题!”
嘀咕一句,陈有钱也没有说拒绝,他作为本国的人,合该为国家付出一份力量。
在软件上订好了机票,陈有钱也联络了江久哲,让对方在鹰国等自己。
鹰国算是奥塔尔家族的地盘,他们之间的仇恨还没有解决,可不能掉以轻心!
江久哲听到陈有钱要来鹰国,失去形象的大吼:“陈总你不是给我开玩笑吧!”
“我给你开这个玩笑做什么!”陈有钱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顺便揉了揉震得发疼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