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如苑浑浑噩噩的想要往浴室的方向爬,她就算是晕死过去也不想和陆铭发生那种事。
陆铭从沙发上站起来,三步并做两步走到她面前,像提一只小动物一样把人从地上拎了起来,语气有些凉薄,“苑苑,你想去哪里?”
许如苑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害怕他会对自己动手,“陆铭,你放我走,我可以当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
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们之间会变成这样,陆铭怎么会变成这样,她不明白,只是觉得有些心寒。
这房间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她就算再怎么叫也不可能会有人发现的,更何况她现在也根本就喊不出来。
“苑苑,今天过后我们之间的关系就会改变,你再也不会想着推开我了。”陆铭把人拉过去,将她扔在了沙发上。
许如苑趴在沙发上,头晕乎乎的,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逐渐不受自己控制,想要找什么冰凉的东西才好。
看着她发红的肩,陆铭咽了下口水,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
许如苑颤抖的看向他,警惕的缩到沙发角落去,“.....你走开,陆铭,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我绝对会恨你一辈子!”
如果他还在乎她的话,就不应该做这种事。
陆铭挽起袖子,一点一点的靠近她,只是他靠近之后没有其他的动作,只是安静的看着她。
许如苑觉得完了,因为她的意识已经逐渐的溃散,她只能咬紧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变得奇怪。
“你走开!”她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量,两人狠狠推开,跌下沙发,茶几上有水果刀,只差一点点她就能拿到。
陆铭撞到墙上,痛呼一声,“你!”
看许如苑拿了把刀在手里,他被吓到了,立刻放软了语气,“苑苑,你要干什么,快放下!”
“陆铭,我再说一遍,放我走不然我立马死在这里。”许如苑大口的呼吸着,脸上已然红的不像样子,让她带了一些媚气。
陆铭忽的笑得,笑得有些讽刺,他挑眉看向她,“好啊,我看你有没有力气划伤自己。”
许如苑心一滞。没想到他居然会这样,心一横,用力把刀刺向自己,但是她好像低估了这药效,手上突然一软,刀就这样掉了下去。
那一刻,她的心也跟着死了。
“苑苑,你别再反抗了,算时间的话,你现在已经难受得不行了吧,你需要我对不对?”陆铭把地上的刀捡起来,扔到了很远的地方。
感受到他靠近的气息,许如苑大骂道:“你滚开,我讨厌你,我恨你!”
她的话惹怒了陆铭,他眼底染上猩红,突然就拉住她的手将人提了起来,重重的摔倒了沙发上,“就算你恨我,也比眼睁睁看着你和别人在一起好!”
他受不了那种感觉,他爱了这么久,凭什么到后来什么都得不到,就算得不到她的心,至少能得到她的人那也是不错的。
许如苑无力的看他,想一个布娃娃一样,任人宰割。
陆铭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因为她穿的是礼服,只几下她就近乎赤裸,她只能紧紧的抱着自己,不让他看到,也不让他靠近。
眼泪从脸颊滑落,这种绝望的感觉让她快要窒息。
陆铭眼底闪过一丝贪婪,她洁白无瑕的肌肤在灯光下是那样的迷人,美得让人挪不开眼睛,“苑苑,说你想要我。”
他粗重的呼吸从耳边传来,许如苑早已经被那股燥热折磨得快要发疯,现在她能做的只有用冷漠来对抗他。
陆铭顾不上其他,欺身压了下去。
许如苑心轰然破碎,紧紧的闭上了眼。
砰——
门被一脚踢开,沙发上的两人皆是一愣,陆铭不得不停下动作,转头去看身后的人,只是一眼,他脸上尽显慌张。
“你怎么进来的——”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肚子上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脚,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沈辞川看向沙发上满脸泪水的人儿,牙齿咬出声来,“陆铭,你真是找死!”
他的女人,什么时候轮到他来碰了?
脱了外套给许如苑盖上,沈辞川再次一脚踢向地上还没反应过来的陆铭,这一次踢中了他的胸口处,发出了一阵闷响。
许如苑瑟瑟发抖的用外套裹住自己,门外吹来的凉风让她的躁动得到了一丝缓解。
陆铭吐出一口血,握拳看向他,“沈辞川,你有本事就打死我,不然我是不会放弃的!”
为了他心爱的人,这些算得了什么?
沈辞川居高临下的睨着他,眼里透出冷意,“你以为我不敢吗?”
紧接着连续的拳头落下,尽数落到他的脸上,陆铭的一张脸早已经没眼看了,看起来狼狈得不行。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辞川打累了,终于停下了手,慢条斯理的看向他,“我这两天在考虑收购陆氏的事情,现在看来,不用考虑了。”
陆铭终于有一些慌乱,“你说什么?”
他的一张脸已经完全肿了起来,就像一头猪一样,原本打理得很整齐的头发现在也变得凌乱无比,有些滑稽。
沈辞川只是冷漠的扫视了一眼,不打算和他说任何话,转身用衣服包裹着许如苑,把她抱了起来。
许如苑迷迷糊糊的看着眼前的人,她还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怎么那张脸渐渐的和沈辞川的脸重叠了?
“是你吗?”她眼神朦胧的看过去,抬手去摸他的脸,在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之后,心里悸动的感觉越发的强烈。
沈辞川眼神里透露出心疼来,抱着人的力度加重了几分,他都不忍心这么对待的女孩,现在竟然会被这样对待。
“不怕了,我带你回家。”他的声音出奇的柔和。
陆铭从地上艰难的爬起来,痛苦的叫出了声,“别走,你不能带她走!”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小丑一样,不仅没能保得住公司,现在就连自己喜欢的女人也没能留下。
然而没有任何一个人理会他,沈辞川早已经带着人离开,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