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走就走,第二天,朱志远就带着梁娇,坐上了去菲律宾的飞机。
换了其他人,在知道自己入了高层的眼,成了后备培养干部后,必然是老老实实缩回老窝,谨言慎行,尽量争取给上面留一个好印象,至少不搞出什么事情出来。
朱志远倒好,他不但不回去捡点自己的言行,反而直接带了女人跑国外去了。
他在政治上,确实极不成熟,不过,他的心态也是一个原因:无所谓啊,行就行,不行拉倒。
飞机落地,先到酒店住下,直接住的五星级酒店,总统套房,一天两万多美元。
梁娇非常兴奋,几乎就粘在朱志远身上:“志远,你要带我去哪里玩儿?”
“别问,听话就行。”朱志远在她屁股上打了一板。
他很喜欢打女人屁股,而女人,也很喜欢他打她们的屁股,这个东西,看人的。
梁娇给他打得娇软无比,乖乖的道:“嗯,我听你的。”
朱志远打了几个电话,第二天,他带着梁娇出了酒店,上了一艘快艇。
上了快艇,他自己开了出去。
“你还会驾船?”梁娇惊讶。
“我会的多呢。”朱志远拽拽的。
可梁娇就喜欢他这个样子。
反过来,她弟弟梁信龙也经常这个样子,她却极为讨厌。
装逼,是需要底气的。
朱志远自身是副县长,随手扔张单子,就能给自己女人三千万?
梁信龙呢?草根一个,别说三千万,就三千块,还得问姐姐要,你拽个屁啊?
不过朱志远真不是吹牛皮,他会的东西确实非常多。
他是给布拉格培训过五年的啊,非洲那五年,他天天没事就跟布拉格他们训练。
别的高管生意之余,花天酒地,他呢,有时间,就把自己往死里练。
白雪的负情,朱旦的死,象两座山一样压在他的心头,花天酒地,只会让他更加压抑,锤练自己,身体疲累欲死,心中反而会轻松一些。
而布拉格他们是什么人,他们是克格勃下属的特种部队啊,克格勃当年吊打全世界,而布拉格他们,则是克格勃行动部队中的尖刀。
这些人,都是全训全能的,天上飞机,地下坦克,水中潜艇,室内暗杀,野外生存,他们接受过所有的训练。
如果说,克格勃是红色苏联的黑暗之手,布拉格他们,就是那黑手上最锋利的爪牙,自然也打磨得最为全面。
朱志远差得远,但也真的学了很多东西,开个快艇,小菜拉。
开了半天,前面出现一个小岛。
“应该就是这里了。”朱志远驾艇围着小岛开了一圈,又在周围转了一圈,觉得应该八九不离十了。
“什么东西应该就是这里啊。”梁娇问。
“神秘岛。”朱志远一脸神秘:“岛上有海盗王的宝藏。”
“才不信。”梁娇咯咯信。
“居然敢不信。”朱志远扬起巴掌,啪的就是一巴掌,打得肥臀乱颤。
“呀。”梁娇娇叫着,不但没跑,反而伏到他怀里,就如一只没有骨头的软体动物。
“先别发骚,上岛。”
小岛不大,大约也就是三四平方公里的样子,但环境不错,有山有水。
朱志远驾艇在东面冲滩,这一面有长长的沙滩,附近的山谷有小溪从山上流下来,还有大片的椰林。
“就是这里了。”
朱志远跳下艇,把野营装备拿下来,这是他打电话让人准备好的。
有钱,一切都好办。
在四棵大椰树间扯上绳床,朱志远拍拍手:“好了,我宣布,神秘岛夏日假期,正式开始,让我们来狂欢吧。”
他猛地把梁娇抱起来,扔向半空中。
“呀。”梁娇娇声尖叫,就如一只欢快的云雀。
她真的很开心。
沙滩,游艇,比基尼,蓝天碧水,强壮的男人。
这是电影电视里,最常见的西式生活,是她多年的梦想。
只不过梦想一直只是梦想,每天奔波来去,只是为了几两散碎银子,年华渐去,梦始终只是个梦。
但现在,朱志远把这个梦,摆到了她眼前。
她怎么能不开心?
随后三天,她仿佛都活在梦里,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却又是那么的实实在在,这个男人,真的很强啊,每一次都能让她尖叫。
而这荒野的环境,更让她无所顾忌。
与她的梦游不同,朱志远倒是一直是清醒的。
等了三天,他有些没把握了:“怎么还没出现,该是这两天了啊?”
他在等一个人。
前世十六年,有着太多的信息,有些是亲身经历的,更多的,则是听来的。
但听来的往往会有些变形,所以他一时就迷惑了:“假的,不会吧,他自己亲口说的啊,或者,我找错地方了,应该也不会吧,导航上,这附近只有这一个岛啊。”
“志远,你在看什么啊?”梁娇终究还是发现了不对。
“我在看,海盗王为什么还没出现。”
“还真有海盗王啊。”梁娇咯咯娇笑。
“必须有啊。”朱志远道:“东南亚这边海域,什么时候缺了海盗了。”
他这一说,梁娇吓到了,呀的一声叫,抱着他胳膊:“真有海盗啊,我怕。”
“少发骚。”朱志远啪的在她肥臀上抽了一板:“这三天还没够啊。”
梁娇吃吃笑,抱得他胳膊更紧:“人家真的怕嘛。”
朱志远不理她,看着远处的海面,微微皱眉:“难道真的搞错了?”
第二天早上,朱志远醒来,把自己从梁娇的章鱼抱中摘出来,出了帐篷,到外面一看,眼光猛然一凝。
快艇边的沙滩上,趴着一个人,半边身子在沙滩上,半边身子在海水里泡着。
“还是来了是吧。”朱志远笑了。
他拿了一瓶水,走过去。
那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朱志远一看脸,确认没错:中岛介男,日本中岛电子的惟一继承人,他前世的朋友。
中岛介男并没有昏迷,还有神智,听到脚步声,他勉强抬起头来。
“欢迎你,朋友。”朱志远把水递过去。
中岛介男坐起来,先低头:“谢谢。”
他道了谢,接过水,一口气灌了半瓶,这才放下。
见朱志远看着他,他道:“失礼了。”
这该死的日本礼仪,简直是刻在骨子里的。
朱志远呵呵一笑,他前世的朋友里,有日本人,也有韩国人,这两个国家的人,都有着最烦琐的礼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