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谁谁!”莫潇瑾道,
“和你说了大半天,你也不知道。”玉颜道,
“那是我父皇考虑的事。”莫潇瑾道,
“那你考虑的是什么?”玉容问,
“如何成为一个好太子。”莫潇瑾道,
“也是,想多了累!”玉锦点头,
四人又聊起了别的
柔娘安顿好莫老爹回来的时候,看着四人聊的开心,那六个妃子虽然表面和谐,却也分了两边,嫔位的在一起聊,贵人下的三人在一起,倒也看着和谐,
莫北和皇帝聊着当年战场的事,两人都很有兴致。
很快午夜,黑幕上烟花朵朵绽放,宣告新的一年的到来。
莫老爹终究是没有等到小五出生。
虽然大家都有心理准备,但是走的也很突然,
好在人,没有遭罪,
就和往常一样,早上莫北去和莫老爹说了会话,后他去了军营,
上午柔娘挺着肚子过去聊了会天,
中午三个孩子一起过去,和莫老爹说了会话,
晚上一家子吃了晚饭,一起过去,捡着有趣的话题,逗着莫老爹开心,
“小五还有几个月就出生了吧?”莫老爹道,
“是呀爹,到时候第一个给你抱。”莫北道,
“好呀。”莫老爹笑着道,笑着笑着就闭上了眼睛,和平时一样。
莫北按照往常一样,上前给莫老爹盖被,想把他抱到床上,却发现人已经没有了呼吸!
就那样平静的走了,没有什么遗言啊,未了的心愿要交代,就在大家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他就走了。
“爹!”莫北跪下。
柔娘和孩子们这才反应过来,吃惊,难过交织
莫潇瑾匆匆赶来,没见到莫老爹最后一面。
他是遗憾的,年后他又来过一次,莫老爹拉着他的手聊了一会儿,然后莫老爹就睡下了。
他再没来过,不是不惦记,而是忙!
玉锦安慰这他,他心里也知道,莫老爹这样走了,也是好的,人,没有遭罪,也是有福气的,寿终正寝!
皇帝自然也是难过的。特批了一块风水宝地做莫家祖坟。
下葬那天,天很好,莫北柔娘披麻戴孝,莫北母亲的坟也迁了过来,同一日,一起下葬,生同衾死同穴。
那晚,柔娘抱着莫北,夫妻两人都哭了很久很久。
从此以后,莫北只能是别人的父亲,而他自己,再没了父亲。
柔娘也是难过,虽然莫老爹对她的好是有条件的,但不妨碍其中的真心,很是难得。
死亡如此的不期而至,也让柔娘更加珍惜现在拥有的。
她会经常去看柳老太君,她的外祖母,
柳老太君身体一直康健,她也是有所安慰。
“没想到生死如此无常,毫无预兆。”玉颜和多宝感慨,
两人常有来往,两家心照不宣,
“是啊,生死无常,本就是人无法控制的。”钱多宝感慨,
“多宝,我突然就很怕死,我还有那么多事没有做,我还没有行走江湖云游四海,我害怕遗憾。”玉颜道,
“想什么呢傻丫头,你还很年轻,路还很长很长,足够你实现你所有没有实现的,到时候垂垂老矣的时候,应该是没有遗憾的了。”多宝道,
“嗯,对,多宝,那我现在要更加努力,不能让自己遗憾。”玉颜点头,起身就走。
“你干什么去?”钱多宝问,
“练功夫,我要行走江湖,怎么能没有本事!”玉颜摆摆手,
多宝笑着看着玉颜消失在自己眼前,【玉颜,我也会很努力很努力的,我的目标就是陪着你一起,走你想走的路,然后当我们白发苍苍的时候,可以一起拉着手像今天一样,聊天。】
时光荏苒,抚平了亲人离开的撕心裂肺,只留下淡淡的伤口,偶尔隐隐作疼。
玉容最近很苦恼,她到了定亲的年纪了,柔娘也是很认真的和媒婆打听适龄公子。
这京城的媒婆和原来村里的可大不同,她们更加专业,竟然还带有画像!
柔娘自然是要给玉容看的,玉容也是害羞的小脸通红,
这画像上的人自然都是还行的,个个玉树临风的模样。玉容也不知道选哪个!
柔娘也不着急,慢慢找,毕竟还有时间的。
但同样的,柔娘也请了画师给玉容画了画像,备在媒婆那边。
为了给玉容多谢接触的机会,柔娘虽然怀有身孕不便走动,但将军府的往来也不少,都是让玉容去走动的,
什么这家的赏花宴会呀,那家的诗文小聚啊,反正一来二去,玉容到在圈内,有了才女的雅号。
如此一来,倒也让有些人动了心思。
不过,心怀叵测的人也多,要想找个真心人,倒不容易!
赵碧珠是玉容新结交的好友,拉着她来参加一个诗文聚会,
原本这样的聚会来的多了,也无伤大雅的,玉容也同意了,
可是这一次,那赵碧珠拉着玉容喂鱼,脚下一滑差点摔下去,
玉容忙去拉住对方,不想赵碧珠接力自己稳住身形,却把玉容拽到了水里,
赵碧珠忙呼救,早走人扑通一声下水救人,
玉容被抱了上来,自然与那人有了肌肤之亲,这结果就很糟糕!
然而更糟糕的是,救她的不是别人,却是旧时相识!
“你还真是笨啊!”冯时讽刺,
是的,正是冯时。
玉容忙道谢,丫鬟拿了斗篷围上,匆忙离开。
待她离开,冯时才看向赵碧珠:“这样下作的手段,赵小姐也是用的好啊。”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赵碧珠眼神恍惚,
冯时低笑:“你那不中用的亲兄长赵博白,被我打晕了,还在那边趴着呢。”
“你”赵碧珠听了忙跑了过去,冯时摇头离开。
是了,玉容原本家世不显,但她有柳家,将军府两个靠山,又和太子关系亲,赵家人就动了心思,
然赵碧珠试探了几次,玉容对长得肥头大耳的赵博白没其他意思,
无奈下,这才有了如此计划,想着就此时逼玉容下嫁,日后再对她好些,也就是了。
不想生了变故,冒出一个冯时来,真真是替他人做了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