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偷了我很重要的一个东西,所以我一路追到了紫殇国,但是如今又丢了他的踪迹,不过没关系,我能根据他偷走的东西知道他的大致方位。”
“要是找不到怎么办?”墨渊问道。
夏元白打了个冷颤,“若是找不到,我可能就会被家里那位灭掉。”
“不行,我必须得找到。”
话落,夏元白摇摇头,深呼了一口气。
“和兄,时间紧迫,既然你无碍,那我得赶紧去找东西了,我们有机会下次再聊。”他起身道,“对了,我是南瞻学院的学生,平时有时会在学院里上课,你们若是有事,去南瞻学院找我就行!”
“南瞻学院?”墨渊问道。
夏元白点点头,“你们有事就写信寄到那,就说给我的,我会收到的,别的不多少了,我先走了哈!”
说完,他就跑了。
宋承悦眨了眨眼,看着夏元白跑太快只留下一抹残影,他不解地挠了挠头。
“姐姐,你的朋友怎么都是奇男子”
“话说,怎么所有人都喜欢喊姐姐为和兄啊?”他独自喃喃道。
墨渊复杂的目光看了一眼二人,随后说道:“阮阮,既然你无事,那我也得告辞了,要启程回家。”
阮羲和一愣,随后微微点了点头,“好。”
宋承悦却不高兴了,“怎么连你也要走啊?白二十。”
“我抱歉,咳咳,实在是有事。”
在秘境中,他不小心丢失了治疗自己身体的药,如今若不早点赶回家,他恐怕
“没什么好抱歉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若是有缘,定会再重逢。”阮羲和道。
“若是有缘,定会再重逢姐姐说得好!”
宋承悦跟着她慢慢读了一遍,然后突然举手鼓掌,歪头一笑,小虎牙露在外面显得异常可爱。
阮羲和看他的这副样子,瞬间就想起了阮奕。
跟着无影历练了一个多月,也不知他如今怎样了?
“这是我墨家令牌,若是你们以后有事,可持此令牌来沧澜国寻我。”墨渊掏出两块令牌,分别递给阮羲和和宋承悦。
宋承悦接过令牌看也没看,毫不客气地塞进了自己的储物空间。
而阮羲和则是想到了什么。
沧澜国。
似乎是他们南洲的一等大国。
而墨姓,则是沧澜国的皇室姓。
“白二十,你这身子,真的不要紧吗?”宋承悦收完令牌,一巴掌重重拍在墨渊背上。
“咳咳”墨渊瞬间咳了起来,仿佛下一秒就会咽气,“不要紧,习惯就好。”
宋承悦看他这副样子,似触电般将手缩了回来,然后从储物空间中掏出一瓶丹药塞在他手中。
“带点丹药吧,不然我真怕你半路”
后面的话,宋承悦没说。
“多谢。”墨渊也没推拒,将丹药捏在了手中,然后朝两人作揖,“再会,阮阮,阿悦。”
说罢,他就弓着身子,咳嗽着走远了。
阮羲和注视着他逐渐远去的身影皱了皱眉,但并未说什么。
“你呢?”
被阮羲和问得一怔,宋承悦瞪大了眸子眨巴了两下眼睛,“什么意思,姐姐?”
“你偷偷溜出来,什么时候回去?”阮羲和挑了挑眉,似笑非笑道。
宋承悦:“!”
这些他从未告诉过她,她是怎么知道的?
宋承悦想起自己以往的生活,甚是枯燥无味。
好不容易能出来了,还要被那么多人跟着,美其名曰保护,实际一点自由都没有。
这不,前几天他好不容易甩掉吴叔他们,跟着阮羲和混了几天,这几天就是过得舒心自在。
若是被吴叔他们找到他,重新过上被人看管的生活
宋承悦猛地摇了摇头,他才不想那样!
“姐姐,我难道不能跟着你吗?”他眨了眨自己的大眼睛,露出小虎牙甜甜一笑,想讨好阮羲和。
阮羲和伸手将他的脸扭开,然后抬手向前一指。
“你当然可以跟着我,不过你看,那是什么?”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宋承悦看到了远处急匆匆走来的一群人,为首之人约莫四五十岁,留着一撇颇为眼熟的八字胡
“哎呀,少爷,你跑到哪儿去了,我们找了你好些天。”
“少爷,您没受伤吧,吓死我们了。”
“少爷,老爷说过”
宋承悦连忙闪身躲到阮羲和身后,“姐姐,你忍心我跟着他们回去吗?”
阮羲和一把将宋承悦从自己身后拎了出来,笑着点了点头,“自然是忍心的。”
吴叔连忙迈步上前,检查宋承悦身上有没有伤势,确定他安然无恙之后,才对阮羲和道谢。
“这几日,多谢姑娘保护我们家少爷了。”
说完,他又转头看向宋承悦,“少爷,老爷刚刚传令,让您早点回去有事告诉您。”
听到有事,宋承悦也罕见地点了点头,没有叛逆。
“那你们先回避一下,我跟姐姐说两句话就来,你们就在”
宋承悦指了指远处的一棵树
“就在那棵树的另一边等我。”
吴叔看了看那棵树,有点远。
前几日少爷就是用这一招将他们骗走,然后溜了
“我说了会回家肯定会跟你们走的,你们快去那等我,还想不想早点回去了?”宋承悦催促道。
一群人只能向那棵树走去。
“不许偷看也不许偷听啊,不然我不回去了!”宋承悦威胁道。
看着他们渐渐走远,宋承悦才朝阮羲和咧嘴一笑。
“姐姐,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家在何处呢!”
“紫殇国。”她随性抬手,指了指暗月幽林西边。
紫殇国?
暗月幽林旁边的这个小国?
宋承悦有些诧异,他原以为姐姐跟她一样,可能会是那边来的人。
他掏出一块白玉令,递给阮羲和。
“姐姐,你拿着这个,可能会对你有用哦。”
阮羲和看了一眼他手上的白玉令,隐隐觉得里面大有乾坤。
“这是传送白玉令,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捏碎,能将你传送到安全的地方。”宋承悦解释道。
“姐姐,今日一别,或许今后很难再见面了,我身上没什么好东西,就只有这个了,你别嫌弃。”
阮羲和:“”
他随便一掏就是几瓶六品丹药,放在南洲甚至能到众人哄抢的地步,他说他身上没好东西
正当阮羲和想拒绝时,有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比她快一步接过了白玉令。
她转身一看。
是
伏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