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九歌VS允川

顾蓁蓁推开书房的门,见正厅的几个小豆丁还在吃着饭,不知在聊着什么聊得兴起。

“这么高兴吗?”顾蓁蓁缓步走进来,“以后府上就多了一个大夫了。”

“不是的娘!”二郎的大嗓门一喊,顾蓁蓁立马捂住了耳朵,“小点声!你早晚把你娘震聋了。”

二郎捂着嘴吧嘿嘿直笑,笑够了才说道,“娘,都说食算生弟弟,最近你挺爱吃酸的呀!”

顾蓁蓁根本不信这没有科学依据的,“我爱不爱吃酸跟生男生女没关系。”

“有关系的。”三郎也蹦起来,“人人都这么说的,看来娘会给我们生两个弟弟了,我和二哥的名字能派上用场了。”

四郎不干了,“弟弟能长得像兔兔吗?”

大郎奇怪的看着四郎,这话什么意思?妹妹也不可能长得像兔子好吧!

眼瞅着他们又要争吵不休,顾蓁蓁一个头两个大,“我再告诉你们,生男生女跟这个没关系的。”

“娘骗人!”二郎噘嘴。

“不信就算了。”顾蓁蓁摆烂了,算了随便他们怎么想。

顾蓁蓁准备早早回去休息,只是被突然出现的允川吓了一跳,“你不知道我怀孕了?你想吓死我吗?”

允川有些理亏的摸了摸鼻子,然后把一张纸条给她又走了,这纸条竟还有些重量。

顾蓁蓁还以为他要说什么呢!结果就是:

夫人,九歌本就受了伤,刚刚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到,请夫人找齐大夫给九歌看看,她就是受伤了才会拿不稳,夫人不要怪罪九歌,这些银子就当是赔罪了。

顾蓁蓁看着几乎是允川来到这里之后所以的月银都留了下来,顾蓁蓁拄着下巴,这两个人之间太诡异了,绝对是有问题的。

九歌的伤势也不像她,说的那样,难不成两个人动手了?对女子动手的男子肯定是不行的!

顾蓁蓁实在难以压下八卦的心思,就去找九歌了。

九歌躺在床榻上并不知道顾蓁蓁过来了,自己的心情更是沉重。

突然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九歌吓得魂飞魄散,险些一命呜呼了。

“夫,夫人,你,你,你吓死奴婢了!”九歌不停的扶着胸口大口的喘着气,这一下可吓得不轻。

顾蓁蓁狐疑道,“你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九歌连忙摇头,“没有,奴婢只是闲不住。”

顾蓁蓁摇头,“别瞒着我了,说说吧!你跟允川到底怎么了?”

九歌连忙摆手,“没没没,我们什么都没有。”

“真是的,遮遮掩掩的,跟我还不能说实话了。”顾蓁蓁起身,“算了!我还是走吧!现在的下人还真是不把主子的话放心上啊!”

九歌连忙道,“夫人,不是这样的。”

九歌急得都想哭了,她觉得自己有些丢脸,她咽了咽口水,为自己提了提勇气,这才开口,“昨夜允川来找夫人说事,奴婢拦了下来,只是这伤不是奴婢自己摔的,而是允川不小心动手把奴婢摔了出去的。”

“什么?他把你摔出去了?”顾蓁蓁嘴角一抽,见识到了,打女人的男人!下头男!

九歌嗯了一声,“夫人你别怪他,的确不能全怪他,是我推搡他让他走,他条件反射的把奴婢摔出去的,这件事情奴婢已经不在意了,只是……”

“只是什么?”顾蓁蓁眼睛亮晶晶的,她最喜欢听这些八卦了,之前在某音上播播内总有人在讲一些明星的八卦,顾蓁蓁最是喜欢听,怎么听都听不腻,每天都准时去看。

“只是奴婢不知怎么了,想要为他隐瞒。”九歌想不通自己怎么想的。

“嗯嗯。”顾蓁蓁跟着点头,“这还不好理解吗?”

“夫人?”九歌惊讶的看着她。

顾蓁蓁拍了拍胸脯,“九歌,我与你说我可是恋爱小达人。”

“恋爱小达人是什么意思?”九歌歪着脑袋被顾蓁蓁的话带偏了。

“这都不重要。”顾蓁蓁摆了摆手,“重要的是什么你知道吗?重要的是,你私心里不想让身旁的人知道他对你不好对不对?”

九歌想了好久,才咦了一声,“好像是对的。”

“你这种现象就像是一对夫妇,男的对你的不好,但女的在外面都会保住男的形象,想让所有人都觉得男的爱护她,所以她不会对外面的人透漏出男的对她的不好,这也可以叫做家丑不可外扬吧!”顾蓁蓁说到这里,微微眯起了眼睛,“你是不是喜欢允川?”

九歌这下慌了,直接跳了起来,连忙摆手,“没没没有,夫人你不要误会,奴婢只是心里不舒坦而已。”

“哦~是吗?”顾蓁蓁也不戳破,原来九歌对允川是有心思的,维护他就算了,受了伤还要以送东西的名义看他,结果看到他跟别人‘亲密’就一下子激动了,把茶杯打碎了。

不就是这一回事吗?

顾蓁蓁想着允川给她的纸条,想来允川也是在意九歌的。

顾蓁蓁也可以做一回媒人了,毕竟他们两个看起来互相都有意,但也不能贸然行动。

“奴婢能留在府上已经感恩戴德了,奴婢要一辈子留在夫人身侧,侍候夫人。”九歌的确是这么想的。

顾蓁蓁开玩笑称,“你个允川在一块,你们俩同样也都可以留在我身边。”

九歌一时语塞,但很快就找到了理由,“夫人,你想多了,奴婢不喜欢哑巴。”

顾蓁蓁轻笑了一声,“不说这些了,你真的没受伤吗?要不要让齐大夫给你看看?”

九歌摇头,“奴婢一点事都没有,夫人还是早些歇息吧!”

顾蓁蓁的确有些累了,收拾妥当之后就山进空间内泡温泉睡觉觉。

第二日一早,应弦就来了,他似乎有些坐立不安,一直在顾蓁蓁院子前走来走去的,活脱脱像是一个等待妻子临盆的丈夫一样。

“应公子,先随奴婢歇息片刻,夫人大抵要午时才醒。”西娘上前行了一礼。

应弦压根听不进去,他摆摆手。

西娘也只好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