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 唐静走了

伤口上贴着纱布的,陈石一把扯下来纱布,露出了里面的伤口。

“这伤啊,我看看深不深。”陈石说着,一个手指朝着伤口就捅了进去。

“啊!”一道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响起。

陈石却头也不回的用左手,甩了赵四牛一个嘴巴。

这一嘴巴甩的那叫一个痛快啊。

而且打的极准。

“闭嘴,吼什么!”

赵四牛立马没声了。

陈石的手指一下子戳进了那个伤口里,剪子戳出来的,能有多大的伤口。

陈石的手指戳了戳,又使劲朝着里面捅了捅,还不忘了抠抠。

“啊!”赵四牛再也忍不住,痛苦的喊叫起来。

陈石转头,用满是血的手拍了拍赵四牛的脸。

“疼吗?”

“疼,疼!”赵四牛哆嗦着身体点头。

“你现在知道疼了,那你打我姐的时候,她不疼吗?”陈石的声音拔高,语气冰冷而厌恶。

“一个大男人,就知道回家打媳妇,你算什么男人,你连臭水沟的蛤蟆都不如。”

赵四牛不服气:“那是我媳妇,我要打就打!”

“你放屁!”陈石甩手又是一巴掌。

“说吧,是谁要你打我姐的。”

赵四牛摇头:“没,没有!”

陈石冷笑,伸手

再次捅向了那个伤口。

“啊,我,我说,我说!是北京的一个男人,之前叶梅在北京就是打伤了那个人,那个女人不守妇道,陪着男人跳舞,我打她不是理所应当的。我不但打她,我甚至还想要弄死她。”

赵四牛说的理直气壮,咬牙切齿。

陈石气笑了:“牛,我这脚都踩你胸口了,你还这么嘴硬,行,既然这样,那就让你好好尝尝滋味好了。”

话落,陈石就打算要动手狠狠揍赵四牛一通。

赵四牛急忙讨饶:“别,别打,我说还不行。”

陈石微愣:“不是吧,我都还没来得及玩呢!”

赵四牛闻言都要吐血了,他可怜兮兮的说到:

“他每个月给我汇款十块钱,然后我隔三差五的打那个娘们。给他出气。”

赵四牛的话说完,陈石嗤笑一声:

“你可别逗了,人家是北京人,会给你钱,你是给自己打媳妇找借口吧。”

“不是,是真的,我,我有证据。”

陈石抬起脚,后退了一步,抱着胳膊看着他。

赵四牛急忙去柜子里拿出来一个带锁的匣子,将匣子打开,里面是几张汇款单。

“你看看,这就是汇款单,去一趟城里麻烦,我就准备年底一

起去。”

陈石将汇款单接过来看了看。

嗯!看不懂!

他扬了扬手里的汇款单:“行了,这个我先用用。”

说完,陈石转身往外走,走了几步扭头看向了赵四牛。

“小子,你欺负我姐姐,这事我们没完。”

说完扭头走了。

赵四牛吓得全身都是冷汗,这会肚子上的伤口都顾不上了。

陈石离开了涞水村,一路到了夏家村。

“姐,找到了。”

将两张汇款单给了林月。

林月看了看,松了口气。

“行了,这一次兄弟你立功了。”林月说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陈石呵呵的傻笑:“大姐,自己人,客气啥。”

“上次,你给俺们介绍的那个波斯地毯,都拿到钱了。虽然时间长了一点,可一家都赚了八百块呢。”

“这么多,几个人干的。”林月问。

“差不多,两三户一个地毯,一家出了两到三个人,干了三个月吧。”

“林月算了算,也还不错了。”

“行啊,能赚钱就行。你们都辛苦了。”

陈石咧着嘴笑。

陈石走了,林月去找到了尹志田。

尹志田看到汇款单,满意的点头。

“我就拿着这个去找赵四牛,要他的口供。然后我会发挂号信

给肖东。他会给我们办好的。”

“这个是教唆伤人,尤其是现在叶梅的情况,若是出了人命,那他就是教唆杀人了,所以那个人肯定会撇清了关系的。”

“赵四牛被陈石吓唬了一顿,加上北京那边不会再管,也不会给钱了,他自然留着叶梅没意思,那时候,叶梅就算不离婚,他也会要求离婚的。”

尹志田的话,让林月松了口气:“我要谢谢你,不然换成是我,我就能轮着刀上门去砍他了。”

尹志田大笑:“熊大姐吗?不砍人就不是熊大姐了。”

这句话就是开玩笑,完全没有一点点贬义。

林月也是明白的,她不介意别人叫自己熊大姐,只要不是恶意的就行了。

这事估计还得磨几天,挂号信到了北京就要一周,还要肖东那边去找那个男人谈。

所以有消息怎么都要十天。

这期间,林月让叶梅去了她家。

也刚好可以品品这姑娘怎么样,以后能不能合作。

……

林月这边忙着叶梅和食品厂选址的事,冬天那边,放学后,齐墨拦住了他。

“怎么,想打架?”冬天挑眉询问。

齐墨冷哼了一声:“我来是想要告诉你,唐静转学了!”

冬天微愣

,貌似,打从那天全校大会上讲话了以后,还真没看到唐静了。

“你和我说这个有什么用,我和她也不熟悉,你还想要让我去送送她还是怎么地。”

齐墨气笑了:“你小子,唐静为什么会转学,你心里没点数吗?我承认,那个丫头是不怎么样,很多时候,我也很讨厌她。”

“可你小子在全校说那样的话,你让一个女孩子如何自处。”

冬天冷哼了一声:

“今天输的人是她,所以,我大度的不去计较了,她认为在全校的师生面前这样说她下不来台,可我呢,如果输的人是我呢,她会不会如我这样,只是几句话就放过了。”

齐墨皱眉。

冬天继续道:

“她输了,可以转学离开。可我呢,我能转学到哪里去。我甚至可能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不光是我,还有我的妹妹,我的爹妈。”

冬天的话说完,齐墨彻底无话可说了。

“你若是要替她出气,尽管来。我冬天就没怕过。”

说着,冬天从他的身边越过去。

齐墨叫住了他:

“喂!”

冬天挺住脚步,转头看向了他。

齐墨看了他一眼:

“我来,是为了给她送信,这是她临走时候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