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栩从始至终都没有忘记自己来大秦的目的。
不仅仅是为了算计他的赵高,还有嬴政和天道会。
赵高作为天道会的护法,只要解决了这个人,就不愁将天道会拔不出来。
至今都没有路面,而且很神秘,甚至活了千年的天道会会长让苏栩很是好奇。
大秦之中,谁有可能成为这个会长呢?
苏栩思忖着,没有什么头绪,因为很有可能这个会长并不是大秦的人,也有可能是之前六国的人。
苏栩想不出来也很正常。
目前先抛开这些事情不说,今天晚上,他们的收获还是很大的,虽说流沙并没有归附于苏家庄,但能在桑海城听从他的命令也不错。
嬴政他们算计他,但是,倘若嬴政不够小心,只怕这桑海城便是他的坟墓。
当然,也不是没有选择,倘若他臣服的话,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这也只是可能。
一山不容二虎。
虽说苏栩没有将他放在同等的位置,但也不会留下一个对自己有威胁的人。
天地玄黄对于这次任务顺利完成并没有太过于惊讶。
他们有办不了的事情,但是主要主人出马,必定就没有不成功的。
甚至说他们要攻略的大秦,他们都希望它能够强大一些,不要那么快就被攻下来。
前面几个王朝,的确让他们很没有成就感。
大宋就不说,那皇帝随时准备着退位,什么时候退,完全就是主上一句话的事情。
大明的皇帝也同样如此。
大隋的情况复杂一些,但显然,他们离开大隋的时候,就已经感受到了瓦岗军势如破竹的节奏,想要建立新的天下也不会要太久的时间。
瓦岗军由李世民带领,而李世民可是主上选出来的人,即便以后当了皇帝,也得听他们主上的话。
总之,在他们看来,那几个王朝都已经归属于苏栩了。
任务完成,所有人都开始往回走。
马车在管道上行走着,很快便再次经过小圣贤庄,往小圣贤庄的方向看了一眼,苏栩的嘴角勾出了一抹笑容。
他的感知力强大如斯,自然能够感觉到,此时卫庄人已经进入了小圣贤庄之中。
毕竟,根据苏栩的了解,流沙乃是张良与卫庄一同建立的,如今卫庄带着流沙到来,他自然要负责安排他们。
当然,在小圣贤庄里面不可能,安排在外庄还是没有问题的。
同样苏栩还知道,这件事情,张良的两个师兄并不知道,因为张良做的这些事一直都是在暗地里隐瞒着小圣贤庄做的。
这些事情,苏栩虽然知道,但也没有拆穿的打算。
张良虽说是神级妙算,但如今的情况,仅仅只依靠他手中的力量,根本不足以与大秦对抗。
苏栩要的是张良继续继续力量,尽可能的笼络到各方势力,一起对付大秦。
这样一来,他苏家庄只需要在背后操控,运筹帷幄,便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了。
马车并没有停下来,继续前行着。
午夜时分。
苏栩一行人驾驶着马车进入城内,回到有来有去酒楼。
按道理来说,他们这么多人,马车很显眼,不可能轻易便进入城门,但这是在大秦的将士掌控城门的情况下。
如今这种情况根本不存在,城门位置早已经被绝杀阁的人夺取了掌控权,故而,不论是进出城,都会变得很容易。
众人都知道流沙有一位很厉害的易容变化大师名为墨麒麟。
而绝杀阁这边同样如此。
那人原本就很擅长易容术,苏栩又将系统里得到的功法传授给了他。
他带着一群人凭借着他的能力,直接带着伪装后的大批高手顺利的渗透到了大秦的城门守卫系统之中。
换句话说就是,那些穿着大秦衣服,看上去相貌平平的士兵,有不少人都是经过伪装的,乃是绝杀阁的高手。
有来有去酒楼。
夜已经深沉,酒楼也已经打烊。
可在酒楼后院的位置,齐朝兴却是站在门口翘首盼望着。
看到苏栩的马车驶来,顿时迎了上。
“苏庄主,您回来了,快请进屋歇息。”
毕竟是在外面,即便是后院,齐朝兴也格外小心。
对苏栩的称呼也是客气有理。
并没有提及别的事情。
一直到苏栩下了马车,一行人回到地下密室之后,齐朝兴才询问起来,“不知道庄主此行可顺利?”
齐朝兴不是对苏栩没有信心,而是流沙太过于强大。
作为在大秦隐瞒身份混迹了多年的人,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流沙的实力。
尤其是那卫庄,身手更是与盖聂不分上下。
更别说,还有白凤、赤练、墨麒麟、大块头这些人了。
想要收服他们简直就是难如登天。
若是用个十天半个月,他也信了,可今天才出去几个时辰,绝杀阁即便再强,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将他们收服了吧?
故而,齐朝兴完全没有往已经收服了的那方面去想,而是觉得他们可能因为什么事情,临时取消了计划。
要不就是任务已经失败了。
至于双方交手这个事情,齐朝兴没想过,毕竟,一旦交手,战斗就不会那么快结束。
至少不会是黄昏出发,午夜回归。
按道理来讲,这个时候,他们应该在城外才对。
苏栩缓缓的坐在首位上,听到齐朝兴的询问,不紧不慢的端起茶杯刮了刮上面的沫,淡淡的开口:“你是想问流沙的事情吧?”
“已经搞定了。”
齐朝兴连连点头,“我估摸着也是取消……等等…搞定了?”
话说了一半,齐朝兴才反应过来。
苏栩说的是搞定了,并不是说取消了。
苏栩挑眉,“就是搞定了呀。”
说完,从怀里拿出一枚雕刻精致的木牌,递给齐朝兴看。
那木牌上面雕刻着精致的花纹,并且还有各种各样的刀剑兵器,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木牌之上有几道类似于流沙一样的印记。
齐朝兴在看到这枚令牌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住了。
双目圆瞠,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这…这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