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兴城。
这几日的难民越发的多了起来。
好在苏栩建立了不少的难民收容所。
才不至于让嘉兴城外乌烟瘴气。
也不至于有许多难民被饿死。
反而因为有苏栩与官员们一起安置,难民们但凡来到嘉兴的,都没有出现被饿死或者生病的情况。
反而能够吃饱穿暖。
两三年前就来到江南的,基本已经稳定下来,不仅有居住的房子,还有工作,能够吃饱穿暖。
并且手里还有不少积蓄。
江南本就富饶,在这边因为有苏栩兜底,官府不仅不剥削他们,还免除了赋税。
如此一来,难民们就能安安心心的谋生存。
这让后面来到的难民羡慕不已,遗憾自己来晚了。
但又十分庆幸自己来了嘉兴城。
若是去了别处,还不知道结果如何。
“早就听说大宋江南嘉兴城有个大善人,还好我们来了。”
“是啊,只可惜来晚了一点。”
“不晚不晚,只要来了,永远都不晚,有苏庄主在,就有我们的好日子过。”
“是啊,苏盟主可真是个好人啊。”
“这可是救命之恩啊,我们得为苏庄主立长生牌位才行。”
“不仅仅是长生碑,还有雕像,趁着刚下完雨,泥土湿润,我提议我们为苏庄主制作一个雕塑。”
“对对对,撒上金粉,摆放在嘉兴城外,我们每天都上香供奉!”
无疑。
这个提议获得了所有的人赞同。
大家纷纷出动,为苏栩制作了一个巨型的雕塑。
整个雕塑与苏栩有八九分相似。
不得不承认,高手在民间这个说法一点毛病都没有。
难民之中有不少能工巧匠,不仅制作了巨型的雕塑,还制作了一些小一点,适合摆放在家中的雕塑。
苏栩并不知道这些。
而此时难民们也不知道这尊举着长剑,长袍飞扬,威风凛凛又栩栩如生的雕塑会成为嘉兴的标志性建筑。
一夜忙碌。
苏栩从祝玉妍的身边醒来。
望着她那张精致得看不见一点毛孔的脸,忍不住低头亲吻了一下。
然后起身。
他沉迷美色不假。
但修炼也不会落下。
毕竟这次的奖励,还有很多,他还没有熟练的掌握。
即便掌握了,也需要磨合和领悟。
尤其是天地根和不死经,这两种功法,苏栩有预感,这两种功法,他领悟得越多,就会越强大。
至于到底能强大到什么程度他不知道,但是在陆地神仙这个境界,甚至更高的境界,都能有用来碾压对手。
尤其是不死经。
若非受实力限制,他会吸收更多。
甚至说,只要坚持修炼领悟,从体仙之道走出一道出路来,都未尝不可。
这门功法还有加成增幅的作用,之前那些适用于体仙的功法,都变强了不少。
至于天地根。
苏栩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即便只是一个掌法,但却是包含着道家最为精髓的东西。
换句话说,道家武学都可以运用其中。
之前他获得的道家三卷,如今再施展出来,效果绝对翻翻。
总而言之。
这些都是九州王朝的江湖人士挣得头破血流,都得不到的好东西。
他既然拥有了,自然得好好的把握。
这些未来都可以作为苏家庄的底蕴,在任何一个地方都能够创出一片天地来。
忙碌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尤其是像苏栩他们这种习武之人,经常为了领悟某种功法或者为了突破,闭关几月甚至几年,乃至于数十年的比比皆是。
寻常人五百年的寿命漫长而枯燥乏味,可同样五百年,对于苏栩逍遥子他们这类人来说,完全不够用。
如果可以,他们都想向天再借五百年。
苏栩闭目一遍一遍的感悟着。
突然睁开眼睛,看向空中,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
片刻后。
一名黑衣人出现在苏栩面前。
半跪在地上。
“主人!”
苏栩看向此人,深情严肃。
风花雪月的主战场在大隋,虽然也负责其他王朝的情报,但更多的还是关注着大隋那边的一举一动。
平时她们都用密信的方式交流。
若无大事,不会亲自前来汇报。
而眼前这个,喘着粗气,汗水外貌,显然这一路上很是急切。
否则一个天人境的强者,怎么会露出如此狼狈的一面。
“说吧,什么事?难不成杨老祖不行了?”
“花”抬头,凝重地看向苏栩,一字一句的说道:“回禀主人,并非杨老祖的事情,而是与慈航静斋和阴葵派有关!”
“嗯?”
苏栩挑眉。
阴葵派!
前日成婚,苏栩便有所猜测,阴后成婚,门下弟子门人都没有出现,必然是不对劲。
只是没想到,这件事还牵扯到慈航静斋。
既然事关慈航静斋和阴葵派,苏栩就不得不慎重对待。
他长袖一挥,瞬间一道透明的防护罩出现在两人周围。
防护罩不大,正好能够将两人容纳在其中。
但却能够将一切声音隔绝在外面。
苏栩第一次施展大迦叶气罩,这东西耗费内力不多,还能够随性所欲。
大小性能,全凭苏栩意念。
如今他只想将自己与花跟外界隔绝起来。
故而,它只是一个带着隔绝作用的防护罩。
并不具备攻击性,但寻常人想要破开,也不可能。
此举,完全是为了防备祝玉妍。
如今,苏家庄,除了自己之外,祝玉妍的修为最高。
府中有外来气息,她必然能够察觉到。
而她一向事业心很重,加上本身就对阴葵派有所担忧。
若是得知此事,必然不能乖乖的留在苏家庄。
然而仅仅只是这一丝内力的波动,就已经引起了府中不少人的注意。
祝玉妍一脸疑惑地看向后院,询问婠婠。
“那是何处?”
婠婠不以为意,笑了笑说道,“师父,你就别担心了,夫君早就在府内布置了重重阵法,若是没有他的允许,除了绝世强者之外,任何人都进不来。”
“当然,即便进来了,也未必能够出得去。”
当初她自以为是,还觉得苏家庄是个易来易去的地方。
并且为此洋洋得意,殊不知,她的一切行迹都在夫君的掌握之中。
回想到当初的种种,婠婠顿时觉得有些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