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进了苏家庄,她就能忘记这些难过的事情。
却不想。
让她难过,又念念不忘的根源竟然就在苏家庄。
那个人,还是声名显赫,让人津津乐道的苏家庄庄主。
如此一来,她岂不是自投罗网?
不对!
石青璇摇了摇头,看了看苏家庄的众位夫人。
她觉得,自己的姿色,这位庄主必然是看不上。
否则,以他贪花好色的名声,早就去找自己了。
石青璇说不上是高兴还是难过,但就是有种说不出来的憋闷感。
收回目光,她转身回了后院。
苏栩抬头时,便看到一道似曾相识的背影。
但此时,无暇顾及。
至于另外一个站在远处没有靠近的人,便是白清儿。
她感觉自己的世界梦幻了。
因为她清楚的看到了跟在苏栩身边的人,分别是她的师父,师姐以及长老们。
即便听过江湖传言。
但她并没有相信。
先不说师父不可能,就拿长老们来说,这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现在,她亲眼见到,却仍旧像是幻觉一般。
不可能,不可能的!
难道阴葵派真的跟苏庄主和解了?
不对!
师父的性格,不可能和解!
白清儿心中充满了疑问。
但却没办法当面询问。
整个过程都浑浑噩噩。
苏栩让黄蓉安排了一下居住的地方,就带着一众夫人一起去了东苑。
祝玉妍和四大长老她们居住的地方紧挨着白清儿,自然跟她一起回去。
白清儿恍恍惚惚。
难以置信的看了看祝玉妍。
总感觉恍若梦中。
祝玉妍与四大长老见状,忍不住拧眉。
“清儿,你这是不欢迎我们?”
“不是的师父。”
白清儿被祝玉妍的声音拉回神志,连忙解释。
“我只是,只是有点没反应过来。”
“你们怎么会……”
“哎!”
祝玉妍叹了口气。
正要开口。
白清儿却神色一变。
“师父,您受伤了?”
“我明白了,是苏庄主对不对,她打伤了您,逼迫您了对不对?”
以她对祝玉妍的了解,是绝对不可能妥协,与苏栩和平相处的。
可她却见到了这难以置信的一幕。
白清儿有些接受不了。
此刻,她终于反应过来了。
感情不是和解,而是师父被逼迫了。
祝玉妍:“……”
“那个清儿啊,为师没有被逼迫。”
苏栩:“……”
合着自己在这小丫头的心里就是这样一个人?
“清儿,你就这么看我?你师父的伤可不是我打的,而且我也没有逼迫你师父。”
不解释一下,还不知道白清儿会误会成什么样呢。
没看到她见到祝玉妍受伤之后,脸色就变了么?
看他的目光充满了愤怒。
其他夫人们却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夫君吃瘪,可是难得见到的事情。
不过她们笑了笑,就都离开来了。
府中要进新姐妹了,她们还得准备准备才是。
白清儿却是满脸惊愕。
不是?
那师父是怎么回事?
北离的强者跟大宋差不多有限得很,就那么几个。
竟然还有人能将师父打伤?
这不对劲啊。
难道是李长生?
白清儿脑子里将北离的强者过了一遍,也没想到除了李长生之外的人。
可李长生即便强,估摸着也跟师父旗鼓相当才对,怎么能将师父伤成这样?
直到祝玉妍解释完后,白清儿才算明白过来。
知道自己误会了苏栩,不由得满脸愧疚。
苏栩笑了笑,安慰了一番。
白清儿注意到四大长老的目光充满了爱意。
全都聚集在苏栩身上。
此时此刻,白清儿终于意识到,一个问题。
那就是阴葵派已经全军覆没了。
婠婠不用说,她早就看出来她喜欢苏庄主。
如今师父态度不明。
只怕也要不了多久。
最后实现落在月姬身上,不由得有些疑惑。
随即反应过来,大概是苏庄主带回来的美人。
可祝玉妍却告诉她,这是她们的师妹。
对此,白清儿自然没什么不乐意的。
苏栩跟她们说了会儿话,就回去了。
其他夫人们还等着他陪伴呢。
苏栩离开后。
祝玉妍关上房门,阴葵派上至阴后,长老,下至新收的徒弟,一共八人,全部聚集于此。
在房中商议起来。
得知天魔策在苏栩手中。
众人才终于反应过来,为何阴后对苏栩态度大变。
即便是婠婠,也觉得神奇。
慈航静斋与阴葵派乃是宿敌,争斗了多年。
却没想到最终会被苏栩破解,而且用这种方式。
如今婠婠、白清儿以及四大长老都已经与苏栩有了事实。
她也是时候做决定了。
否则以苏栩的战斗力,万一她们怀孕,岂不是很难看,让世人病垢?
她不在乎,但舍不得婠婠她们受委屈。
至于为什么知道苏栩的战斗力惊人,这还用谁说吗?
方才她见到的夫人,几乎全是大肚子,那些没有怀孕的都是才生产完的。
不得不说,苏栩喜欢美色,还是有足够的资本的。
祝玉妍也明白,苏栩要是按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他的脚步绝对不会停顿在大隋。
来的路上,她跟苏栩也聊过这个问题。
对方直接言明,他要将大隋、大明、以及大宋都接管过来。
对方构建的美好的宏伟壮观的蓝图的确吸引到了她。
这三个王朝也不会限制他的脚步。
他会走得更远,甚至是整个九州大陆。
而她,若是错过了苏栩,这辈子都遇不到比他更优秀的人。
古往今来的天才,都没有比他厉害的。
况且,苏栩身上,还有一样对他来说至关重要的东西。
那就是天魔策。
她必须得到。
这是他毕生的追求。
嫁给苏栩好处太多,她根本就没有别的选择,只不过她还没有答应而已。
婠婠、白清儿她们都好说,唯独……
祝玉妍看向月姬。
将自己的想法跟她说了一遍。
月姬的态度淡淡的,对嫁人根本没什么概念。
“我听师父的,师父让我嫁,我就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