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谁都是看似文质彬彬,实际上背地里心狠手辣各种算计。
怎么有这个闲情逸致逗着聂纤纤玩儿?
委实让人想不通。
眼下徐贵人因为责打宫女被关进自己宫里面反省着,宫里面人人自危,宫女太监们的日子也比之前好过了不少。
齐妃和舒贵嫔更是一个在冷宫一个被禁足。
舒贵嫔此刻躺在床榻上,香肩半露,脸色却不是很好,阴沉着一张脸,看着面前色欲熏心的看着他的男人,抿紧了红唇,柳叶眉皱的紧紧的。
那男子穿着华贵,一身的暗色,露出胸前的大片肌肤,上面满是暧昧的红痕,满是欲望的气息扑面而来。
不用看都知道这里刚才发生了什么!
舒贵嫔恼羞成怒,抓着身上散落着的衣裳抬手就准备打他一巴掌。
却在巴掌即将要落下的时候被男人反手扣住了手腕,力道之大反应迅速,一看就是习武之人。
“贵嫔娘娘,你不会是这张画皮贴的久了,就忘记自己是谁了吧!”
男人一开口阴柔的声音,听的人浑身鸡皮疙瘩起,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舒潇竹冷冷的看着他,怒斥道,“我是受不了舒潇音控制我,想借着她陷害皇后的事情取而代之,可你帮着本宫做了这些事情,如果真的闹到皇后陛下那里去了,你以为你就不会死吗?”
“啧啧啧,真凶啊,一口一个死的,你刚才在我身下可分明不是这副模样的!”
男人的手在她身上乱摸了一把,邪笑道,“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你刚才可是红着脸……”
“啪!”
这会儿重重的一巴掌是真的打在了他的脸上,舒潇竹眼角带着狠厉,眼角的泪痣非常妩媚妖冶。
原本的舒贵嫔,也就是她同父异母的嫡姐姐舒潇音,此刻正顶着她的脸被关在冷宫里。
这一招偷梁换柱可谓是玩的真妙。
那男人被打了一巴掌,笑着的俊脸扭曲了一下,眼中带着阴鸷,掐上了舒潇竹纤细的脖子。
那么细一捏就断的女人,当真是脆弱。
舒潇竹知道他性格阴晴不定的,被打了肯定会对自己动手,可是实在是忍不了了,她现在怎么说也是正宫娘娘,这个家伙动不动就对她动手动脚的,想干什么?
虽说知道自己摆脱不了他,可还是觉得很厌烦!
这个该死的男人,当初就不应该为了报复舒潇音和他勾结在一起,丢了清白不说还要被他拿捏的死死的。
当真是不公平!
“别仗着我碰过你就无法无天了,我要是想把你从这宫里神不知鬼不觉的带出去易如反掌,想试试看吗?”
手下的力气越来越大,弄得舒潇竹喘不上来气,清丽妩媚的美眸染上了泪水。
现在才算是真真正正的感受到了男人恐怖的力量,她在他面前就像小鸡仔一样毫无抵抗能力!
舒潇竹被他掐住了脖子,古铜色的肤色和她白皙犹如瓷瓶一般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舒潇竹太难受了,忍不住眼角滑落下一串晶莹的泪珠,宛如断了线的珍珠,静静滚落于脆弱的脸颊。
双唇因为窒息而轻微颤抖,泪光中透出一丝无助柔弱。
长发凌乱淡淡的芳香,衣袂飘飘,美背半露好一幅活色生香的画卷,娇弱而让人心生怜惜。
那男人原本还真想杀了她,本就是见色起意,路过皇宫进来溜达一圈就碰见这小丫头。
长得明艳动人,偏偏那天还被下了药,一见她洗澡时那副活色生香的模样,当即昏了头一般,冲进去便将她按在浴池边上强要了。
舒潇竹那会儿正被舒潇音折磨,白天还挨了打,身上带着淡淡的红痕,落在他眼里更是疯了一样,眼底流露出莫名的情绪。
等他药彻底解了,两人无法挽回了,为了安慰她,便用这种办法将她和舒潇音偷梁换柱,不用再挨打挨骂!
可没想到这小姑娘当真是没良心,现在居然要和他反目成仇,碰一下还要死要活的,都快气死了!
随手将她甩了出去,舒潇竹一得到了自由就立刻捂住被掐的地方哭的泣不成声。
若不是为了阿娘,想要让娘和自己过得好一些,她才不会向这个人妥协低头,都怪舒潇音。
这个贱人,在冷宫里以为就有人帮她了吗?
真是可笑,居然还想去找齐妃替她说出事情的真相,可惜齐妃恨她恨得牙痒痒,怎么可能会帮她?
“舒潇竹,你不过是伺候了本座一段时日,别以为就可以和本座无理取闹了!”
那男子擦了擦手继续恢复了邪魅一笑,露出的肌肤性感诱惑,隐隐可见结实的肌肉。
她是他第一个女人没错,从前对女人不感兴趣,是因为他们那边的女人大多没什么情趣,男人一样的喊打喊杀,他不喜欢。
准确的来说都是他出生入死的兄弟!
第一次见到如此柔媚的女孩子便是那天中药了误打误撞的进了皇宫遇见了舒潇竹。
柔若无骨的小腰纤细娇弱,没有骨头一样,倒在他怀里时泪光点点的样子看的他心里小猫抓了一般痒痒的。
俯身压在了她身上,两根修长的手指邪魅的解开了她的衣裳带子,动作轻佻。
“看你这么不识抬举,本座要好好惩罚你!”
欺身而下的瞬间舒潇竹痛苦的呻吟!
………
夜幕降临
又一天过去了,那男子离开的时候速度极快,光一样的快速。
留下躺在软塌上衣衫不整浑身凌乱的舒潇竹喘着气,流着泪水,痛不欲生。
身上到处都疼得厉害,这个男人的手段太恐怖了!
她为什么要招惹上这样的人?
一想到他肆无忌惮的连皇宫都随意进出,想什么时候欺负她都可以,泪水流的就更多了。
哭哭啼啼的缓了好久,才渐渐的睡了过去,睡梦中全是娘亲那张恬静温柔的面容,笑着叫她潇竹。
可是转眼间就变成了那个男人面目可憎的一张脸,明明长得那样俊美,却像魔鬼一样掐着她的脖子,逼着她以一种很羞辱的方式伺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