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会像李蔓那样恩将仇报,至整个聂家于不顾。
想到李蔓,惠安更是恨得牙痒痒。
“娘娘,最近这几天您忙着应付后宫的事情,外面的事情您都不清楚。
那李蔓真是恶心,当初她在聂家是如何卑躬屈膝讨好的模样是忘记了吗?如今竟然敢在背后说娘娘您做了皇后还和她相公拉拉扯扯的不停休,害得她家相公要休了她!”
聂双双忍不住冷笑,“她家那相公,软骨头没本事到那种程度,本宫才看不上!”
虽说宋初霁也很狗,但是他在各个方面都完胜宋思明,宋家也就是因为宋老爷子对宋初霁有知遇之恩,这才保得住那些荣华富贵。
这李蔓当真是拎不清!
“谁说不是呢!当了几天夫人就忘记了曾经自己的身份了,竟然还敢来碰瓷皇后娘娘,在那里胡说八道,真是可恨!”
惠安跟着聂双双时间久了,也渐渐地学了些现代人的话语,什么碰瓷之类的词语也是张口就来。
“好吧,既然她这么不服不忿的,那本宫就让她看看,比起她那个夫君,陛下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惠安,吩咐下去,让贵妃妹妹过几日办一场宴会,正好近来天气暖了些,京城里的才子佳人什么的也该相看相看了,若是有看对眼的了,本宫自然会做主成全一段良缘。”
闲来无事办宴会,这种宴会上通常情况下都是各种各样的状况、矛盾和纠纷。
倒时候又有好戏看了。
“是,娘娘,那宋家?奴婢也让贵妃去递请柬?”
聂双双喝完了药,翻身躺下来了,“不,以本宫的名义,亲自去请,不光光是李蔓,那些和她交好的夫人,爱在背后嚼本宫舌根的那些,也全都请了!”
既然要敲山震虎,那就不能只是震住一只,这些人都得好好震震才行。
“是,娘娘,奴婢这就去办!”
聂双双嗯了一声,“惠安,今日闭门谢客,本宫谁都不见。”
宋初霁此刻正在朝堂上听
齐太师一个人直接是舌战群儒。
“陛下,老臣认为齐妃是臣教育的不好,陛下想如何处置便如何处置吧,至于老臣的小女,也是清丽出尘,可比皇后娘娘,还请陛下收下!”
他就是想塞个棋子罢了,最好是他的女儿。
只是苦了齐妃了,那样张扬没什么心机的人,被他逼到了这个地步!
“齐太师还真是心狠手辣呢!都说虎毒不食子,连自己的女儿都可以当做随意买卖的玩意儿,不在乎她们的性命,若是有朝一日反贼稍加诱惑岂非连叛国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姚培元看着他那副明明是可恶的嘴脸,却偏偏装出正人君子的样子,正义凌然的一张脸真是可笑至极!
向来当初也就是这个样子才骗了他娘亲吧!
不然那样好的大家闺秀凭什么会看着这种畜生不如的东西?
齐太师冷眼看向了姚培元,冷哼道,“姚大人自己都是不忠不孝之人,有什么资格来教训老夫?”
“孝顺?若是我娘亲的话,那我必定是小心侍奉,至于你是个什么东西“还敢在我这里指手画脚的说什么孝道?”
姚培元叛逆是众所周知的,他这辈子最看不上的就是这个伪善的面孔。
齐熙文原本是不打算插嘴的,他是齐太师的嫡子,寄予厚望的家族继承人。
可看到他们在大庭广众之下吵得不可开交,陛下的脸色更是黑沉如铁,不得不得站出来维持秩序。
“咳咳”
轻轻的咳嗽了几声,示意他们两个消停一些。、
“父亲,这些事情就不要放在朝堂上来说了,陛下刚才说的是对齐妃的处罚以及姚大人查到的证据证明了纵火案与皇后无关,至于幕后黑手还在调查中。”
他们的重心全部都搞错了,姚培元的重心在齐太师冷漠无情不顾女儿的死活。
齐太师的重心在他大逆不道,居然还敢当着他的面顶嘴,驳了他的面子。
父亲也真是的,从未关心照顾过姚培元,不被接受是很正常的。
至于当面顶嘴,那更是稀松平常了,虽说大家嘴上都说姚培元是个不忠不孝的混小子,可所有人都在背后偷偷羡慕他。居然能胆子那么大的不认齐太师。
还和他对着干!
简直就是吾辈楷模!
姚培元一听齐熙文都这样说了,舒了一口气也就没继续说了,齐熙文虽说和他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可是他对他讨厌不起来。
齐熙文不像齐太师那样,他是个善良甚至有些妇人之仁的人,齐家没有一个人提起过姚培元的娘亲,都觉得是耻辱不配被提起!
可是唯独齐熙文不止一次的去她的墓前看过,还说什么以前不知道还有这个哥哥,以后一定会好好照顾哥哥,不让哥哥再经历那些生离死别。
姚培元还是在看到母亲坟前总是有瓜果,觉得奇怪才偷偷派人盯着。
这才发现了是齐熙文。
后来也见过几面,看起来还挺不错的人,没什么坏心思,是齐家唯一一个姚培元并不讨厌的,至于其他的齐家人,看一眼都让他觉得恶心。
“齐熙文,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今日才不与他争论!”
齐太师和姚培元吵起来都是司空见惯的,
姚培元是跟着当今陛下一起夺皇位打江山的功臣,齐太师那可是三朝老臣,资历老受人尊敬。
一个是新帝宠儿一个是三朝旧臣,他两争起来那可真是兵不血刃的。
宋初霁烦的皱紧了眉头,这些人真是越看越火大,还是她的双双倾国倾城的看着就心情很好,这些大男人总是慷慨激昂的像是要随时准备上战场的样子一样看得人无语。
“两位爱卿吵完了?”
这话说的时候紧紧盯着害了,本事真是大了。
脾气也是渐长,谁都不怕了!
“陛下,臣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