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聆之盯着不远处橘色的光线里那辆黑色的车,她看不到车内的情景,也猜不到这会儿傅明司究竟找她做什么。
她也没有想太多,走过去拉开驾驶座的车门,看见男人坐在座位里,他的手随意地搭在方向盘上,视线往下,他居然就只穿了一件睡袍,认识他这么多年,真的是从未见过他这么随意的时候。
心里越发的怪异。
说话的时候越发的小心,“这么晚了,你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啊?”
听到动静,男人微微低垂的头侧向她,眼睛里面暗得厉害,喉结滚了滚,沙哑而低沉地道,“上车。”
叶聆之觉得他好像有点不太对劲,但具体哪里不太对劲她也说不上来。
“你是要带我去什么地方吗?”
她倒是不担心他对她造成什么生命安全。
就是今天晚上的他实在是太奇怪了一点,她觉得还是小心为上。
见她磨磨唧唧的,傅明司的内心似乎有点不耐烦,“上车,别让我再重复一遍。”
叶聆之,“……”
她不太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但看他今天穿着睡袍来找她的这个样子就知道事情绝对不寻常。
尤其是他还撞见了周子谦送她回来。
她不想加大他的怒气值,毕竟最近她顶着傅太太的头衔还是拉到了不少的资源。
顿了一会儿,还是关上了驾驶座的车门,然后快步绕过车头,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弯腰爬坐了上去。
上车后刚低头准备系安全带,然而——
她的手甚至还没碰到安全带,腰肢就被有力的手臂箍住,然后在她的惊呼低叫中,被抱到了男人的怀里,就这样猝不及防大大咧咧的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什么情况?
叶聆之瞬间就懵了。
抬起脸,猝不及防就对上了男人炙热的仿佛要着火的眼眸,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唇就贴了过去,滚烫而霸道地深入她的唇齿间,掠夺搅拌。
“呜呜呜……”
等他的唇贴上来,她才知道他的身体是有多么的滚烫,烫得让她的心脏都在颤栗。
她很想把人推开,但在这逼仄的空间里面,她压根就没有任何的退路。
这个绵长的吻终于结束后,才堪堪离开,得到呼吸之后,她立刻大口大口地喘气,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呼吸。
自然傅明司出车祸之后,两个人也亲过一两次,每次她能感觉到傅明司是有欲望的,但因为她不愿意,都压了下来。
这一次这么的不管不顾,微微有点招架不住,拽着他的领口,“傅明司,你今天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傅明司低眸看着白里透红的脸,声音沙哑地开口,“我被人下药了。”
叶聆之明显感觉自己的神经瑟缩了一下。
她顿了很长一会儿,才缓缓开口,“什么人有这么胆子给你下药?”
缓缓地从傅明司的口中吐出三个字,“秦若雪。”
叶聆之,“……”
秦若雪这是疯了吗?没事给傅明司下什么药。
还是这是这两个人之间的小情趣?
总不能是秦若雪都没这个信心勾引傅明司吧?
不过眼下也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她小心翼翼地问,“那需要我送你去医院吗?”
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傅明司的手已经从她的衣摆里面伸进去。
“如果你把我送去医院,明天我被人下药的传闻就会传的到处都是。”
叶聆之被他撩拨地头皮开始发麻,神经哆嗦了一下,“那……你说怎么办?”
“你说呢?”
在说这三个字的时候,傅明司明显是似笑非笑的神色看着她,叶聆之不看他,他这个意思很明显,就是要拿她当解药。
她倒也没有那么的不愿意,毕竟最近顶着傅太太的头衔,拉到了不少的资源,于情于理,今天这个忙都应该帮。
只是……
她抬眸看着他,“你现在失忆了,你确定要碰我?万一之后你恢复记忆了,再后悔怎么办?毕竟我们之前是想要离婚的阶段。”
他就知道这个女人不愿意,当然了她不愿意他也不意外,毕竟从她打算和他离婚的那天开始,她就一直表现出不愿意。
不过他今天既然冒着差点出车祸的危险过来找她,就没有准备这么轻易放过她。
更何况她居然把他的话当成耳边风,还是不断地和周子谦进行交往。
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地教训一下。
男人在她腰间的软肉狠狠地掐了一下,她一阵呼痛。
“傅明司……”
男人的手已经熟练地解开了她内衣上的纽扣,“这个借口你准备用多少次?此次都用这个借口,你是觉得这个借口很好用吗?”
说着,就解开了她裤子上的拉链。
她瞪大了眼睛。
总觉得幸亏今天穿的是裤子,如果穿的是裙子,那他能直接就把裙子给掀上去。
“等等,等一下。”
叶聆之想把傅明司的手扒开,男人突然间就舔了一下她的耳朵,她整个人一阵发抖,还没等反应过来,裤子就被扒开了。
这会儿她终于有点真实感了。
他是认真的。
“傅,傅明司……”
虽然秦若雪下的不是什么烈药,只是夫妻间催情的药物罢了,而且他也就只喝了一杯而已,不至于那么难受,更加不至于会丧失理智。
只是她在他怀里不停地磨蹭,他就是有再大的忍耐力,都被她磨蹭得差不多了。
“想要说教的话就免了,想叫的话还早了一点。”
说完后,唇就狠狠地覆了上去。
她唯一的念头就是,为什么这个男人每次扒她衣服怎么都扒的那么熟练的。
……
等快要结束了,她忽然想到一件事情。
这好像是在车上?
不会被人给看见吧?
只是浮浮沉沉的,大脑一片空白,她唯一能够感知到的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
就算是有心想说,也早就忘的差不多了。
一番云雨之后,她的神智总算是全部回来了。
她趴在男人的肩膀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这个禽兽,他就只需要解开腰带就行,衣服还在身上,而她身上的衣服都被扒得差不多了。
万籁俱寂的好像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半晌后,等身体的余韵平息得差不多了,男人才哑着声音开口,“好了,下车。”
叶聆之,“……”
这个大渣男。
和从前一个样,发泄完了,就把她给一脚踢开。
她闭着眼睛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