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go>金刚门,第一道是四合土或者五合土,可能掺杂有黄泥,米汁,动物血等,强度丝毫不弱于现在的钢筋混凝土。
第一道和第二道之间,有段一米五宽的狭窄空间,我们就挤在这里。
根据探测,乾陵的十几道断龙石闸门之间,也有这种空间,不过后者加入了小石子和铁水浇灌。有人预测过,说想在不损伤的前提下打开乾陵,要动用30台挖掘机同时作业,一天不停,要连续挖五年。
鱼哥用铲子刮了刮二道门,只留下道白印子。
“把头,你看这是不是青铜合金?这锈,虽然表面坑坑洼洼像蛤蟆皮,但我估计这东西很厚,这封死了,咱们怎么进去?”
把头将头灯开亮了一点,仔细看过后摇头说:“看来这道门自运下来那天,估计就没在想打开过,金刚针炮针也打不开,很棘手.....”
看了眼地面,把头皱眉想了想又说:“目前只能用刚才的老办法,挖横井。”
我瞥了眼豆芽仔,看他双手不断在墙上摸索,我问你干什么。
豆芽仔回头说:“找机关啊,说不定哪块地方能摁下去,我一摁下去这铁墙就开了。”
我没理会豆芽仔,这是防盗墓贼进来的金刚门,怎么可能留下那种东西,
如果这里是战国胡公墓,就相当于墓主人套了七个保险箱,把自己锁在了最里面。
第一道墙多重合土,第二道是青铜合金,而且我猜测,这道门的材质类似越王剑那样,加入了别的东西,所以才没烂完。
两小时候后。
鱼哥扔上来铲子,满头大汗的说:“不行,把头,地下全是石头地基,密密麻麻,根本挖不到头,而且很容易塌。”
豆芽仔满头是土的钻上来,咳咳的咳嗽着说:“不行!挖不动,也不敢挖了!在挖地基就要塌了!”
从地下挖横井也进不去,鱼哥深吸一口气说:“把头,要不.....要不我们上三组雷管?”
“不行。”
把头带着头灯,抬头看了眼洞顶说:“我们头顶上有上千吨碎石,火雷管威力太大,我怕墓顶整个掉下来,如果有专业的老手或许可以试试,但我们不行,搞不好,会埋了自己。”
把头说的是实话。
眼把头不代表万能,在团队里也不可能什么都干,我之前说过,很多盗墓贼爱用炸药,但我们用的比较少。
以前,盗墓的黄金时间段就在过年前后,一来这时都换了新衣服走亲戚,没人去山里田里,二来是以前过年晚上,会成整晚的放炮,这时候趁着炮声掩盖用炸药,不会被人发现。现在也不少。
把头口所谓的“老手”,是指有丰富的爆破经验,比如孙老二二哥,还有田三久团队里,那个给花园浇水的老头。
这种人虽然没有爆破证,但信不信,他们指哪炸哪,大致炸多大的洞,用雷管还是火药包,用不用打眼儿,这炮放了会不会塌,这只能靠常年的经验累积。
在没有这种经验的情况下,尤其是在墓里,不到万不得已,少放炮。
说不定下一秒连自己都炸死了。
02年在河北正定,一伙盗墓放炮,墓塌了,当时除了一个放风的,其他人全死了,还上了新闻。
墓主人当初没给自己留后路,同时也没给活人留后路,除非我们会穿墙术,能一连穿过七道门,否则....
把头沉思良久,问我:“云峰,你看下手机,今天几号。”
“把头你没带手机?”
我之所以问这一句,是因为自从下来后,把头最少问了我五次时间。
把头突然看了眼阿春,有些意味深长的说:“我不能带,你赶快看一眼。”
“好。”
我看了日历后,脸色有些不好看。
“现在上头是晚上8点半,从我们下来那天看,今晚过了十二点,就是第天了....”
“都天了....”
把头当机立断,决定说:“这第二道门就把我们拦死了,更别说可能后头还有,目前为止我们没发现铭,不管是不是胡公墓,在这座战国大墓心地带的主墓室,一定藏着秘密。”
“师弟马上要从医院回来,我们先离开,不行的话,找田三久借用一下他的炮工,约下炮工时间。”
“啊?”
豆芽仔一愣,脱口而出道:“约泡?和那个在彬塔浇地的老头?谁和他约啊。”豆芽仔看向了我。
本来心情都不好,又紧张又累,结果都被豆芽仔这句话逗笑了,大家都看他,豆芽仔也不好意思,嘿嘿的笑着挠了挠头。
上去时有惊无险,也是差点出意外,我们用木板隔离出来的盗洞发生了变形,白泥浆已经开始逐步向间灌。
石头层也一样,噗噗的大量掉灰,还好之前用了三把铲子顶着,我弄了一头泥。
“咳。”把头年纪大了,爬上去后喘气吩咐说:“豆芽你去把绳子解了,斌,你贴反光牌,回去的路上都要贴。”
“云峰,你清点下东西,别拉了东西。”
“好。”
我们在盗洞这里留了记号,随后顺来路返回。
鱼哥每隔百十米,都会在墙上找地方贴一块反光标牌,这种反光标牌在暗光环境下很显眼。如果几天后我们在下来,能在一天内,顺着这些反光牌直接找过来。
把头爱用这一招,也确实好用,就像当初沙漠里的小白旗。
踩着一地碎石走着,我走在队伍末端,这时豆芽仔突然跑来说:“哎,峰子我问你个事。”
“什么?”
豆芽仔眼睛滴溜溜一转,偷偷摸摸从口袋里摸出个东西,说:“这是我前天在山洞里捡到的,你看看能值几万。”
我一看,豆芽仔拿着枚铜钱,是光绪通宝。
豆芽仔说这是那天我们移开铁桶后,他在铁桶下捡到的,就是那个脏桶。
“怎么了?值多少?”
“你留着吧,能换一栋别墅。”我随口说。
“真的?”
豆芽仔瞪眼说:“能换多少平的别墅?”
“换个蚂蚁住的别墅,能卖五毛钱。”
“五毛??”
我说是啊。
也没骗他,光绪通宝那时候确实是一块钱三个,好品相的一块钱两个,我当初从漠河收了几百个来北京卖,在报国寺,一共卖了两百多块钱。
豆芽仔有些失望,不过本着五毛钱也能买两个馍的原则,还是把铜钱揣到了兜里。
要是我,估计就随手扔了。
洞里黑,光线不好,也是后来无意才发现。
这枚铜钱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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