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床上的邱美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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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0011棺爷身形高大,面容狰狞,一身黑雾缭绕,两个只有黑洞的眼睛,似乎又带着深邃的杀气。

他那没有皮肉的双手,只有白森森的指骨在晃动。

陈长羽那涂抹着纯阳之血的鬼仙剑,狠狠地劈向棺爷。

眼看巨剑就要砍中棺爷,突然,棺爷的手里却凭空多了一把巨大的镰刀。

他挥舞着巨大的镰刀,每一次挥动都伴随着一阵令人胆寒的低吼声。

在他身后,一群从小棺材里跳出来的小鬼怪也跟在后面挥舞着镰刀。

他们的面容扭曲,嘴里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嬉笑声。

陈长羽却一点儿也不惧怕,他手中的鬼仙剑,散发着一股清冷的气质。

“杀!”

“杀”字落下,一道耀眼的光芒从剑尖射出,直冲向棺爷的躯体。

那涂抹着陈长羽纯阳之血的鬼仙剑,顿时光华璀璨。

那光华带着山崩地裂般的威压之力,狠狠地砸向棺爷,一下子就击中了棺爷的身体。

啊!

棺爷被陈长羽的纯阳之血剑击中,顿时灵力四分五裂。

他发出一声震天的怒吼,全身黑雾翻滚,试图抵挡这致命的攻击。

然而,那道光芒势如破竹,直接穿透了他的防御。

他的身体在光芒中逐渐消散,最终化为一阵黑烟消散在空气中。

手握小镰刀小鬼怪们见状纷纷四散逃窜,但很快就被陈长羽巨剑的光华之剑芒击中,身体随之化为了黑烟。

顿时,山洞内传来阵阵哀嚎声,地梯上空的所有棺材都四分五裂,棺材板一片片坠入深谷。

战斗结束后,幽冥监狱恢复了宁静。

陈长羽脚踏缠绕在地梯上的锁链,收起长剑,目光中流露出淡淡的欣慰。

他知道,自己面前虚幻的符纹阵已经不见了,接下来,他应该可以顺利地走下地梯,走出了这个让人九死一生的幽冥监狱了。

果然,接下来的地梯,陈长羽就走得非常的顺畅了。

只是,他每走过一节地梯,那被走过的地梯都会瞬间四分五裂,坠入深谷之中,不见了踪影。

幽冥监狱已经被彻底摧毁了。

就这样,陈长羽走完了最后一个地梯,来到了悬崖峭壁下的一个山谷里。

在这个神秘的山谷中,云雾缭绕,仿佛是仙人的纱帘,轻轻飘动。

山谷中生长着各种奇花异草,色彩斑斓,香气四溢。

在阳光的照耀下,这些花草散发出淡淡的荧光,如同点点繁星降落在人间。

山谷的深处,有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溪水潺潺,流淌着悠扬的旋律。

偶尔有几片落叶轻轻飘落,随着溪水漂流,宛如一叶扁舟,载着仙人的梦境,缓缓前行。

整个山谷都弥漫着一种神秘而宁静的气息,仿佛时间在这里变得缓慢,让人忘却尘世的烦恼,心灵得到净化。

四周景色如画,奇峰秀石掩映在绿意盎然的古木之中,山泉潺潺,鸟语花香。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和湿润的泥土气息,令人心旷神怡。

四周的灵气如丝如缕,轻轻拂过陈长羽的身体,令他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舒适和满足。

陈长羽步态轻盈,心中的信念却变得更加坚定。

“我是乡村穷少年,我要修仙成帝仙!”

陈长羽知道,他战胜了棺爷,走出了幽冥监狱,现在的他,已经重新获得了生机!

不过,虽然他走出了幽冥监狱,但是,邱不群对他的陷害,他却义愤填膺!

此仇不报非君子!

帮邱不群救回了女儿,不但没有得到任何的奖励,而且还差点丢了性命,这样的糟糕遭遇,怎么不会让陈长羽感到气愤和怄气呢?

他想再次闯入界山镇府邸,好好地找邱不群算账,可是,他又怕邱不群的那个夺灵散。

虽然夺灵散无法让他夺命,但按照他现在的修为,是无法抵挡这个夺灵球上面夺灵散的毒性的。

可就这样灰头灰脑地回去,自己怎么向蛤蟆精交代?

而自己想要的那一万枚界山币,自己又到哪里去取?

毕竟,蛤蟆精让他取回一万枚的界山币,是要带他去买一个无比重要的东西——剑符阵法!

“界山镇的镇长和我是好朋友,你带着这张函去找他。据说现在他遇到了一点困难,如果你能够帮助到他,他就会给你一万枚界山币。到时,我出幽竹宫的最后期限也到了,我就能和你一起去界山镇去找一个人,用这一万枚的界山币,买一本最为原始也最为神秘的剑符纹阵法了!”

陈长羽的耳边又响起蛤蟆精的话语,他决心,自己就再冒一次险,他要偷偷潜伏到界山镇府邸,找到邱美美,让她想办法帮自己一把。

毕竟,自己曾经救过邱美美的命!

顺着悬崖峭壁的走向,陈长羽费了好大的劲,才重新回到了界山镇府邸附近。

晚上,趁着夜黑无人,他贴上隐身符,悄悄地潜进了界山镇府邸。

本来,他想如果能够找到邱不群的金库之类的地方,偷偷拿一万枚界山币就走人,可没想到的是,他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邱不群的金库。

陈长羽在界山镇府邸摸索前进的时候,突然闻到了一股幽香,这股幽香,似乎是从前面的一个房间里散发出来的。

而这股幽香,他在那条溪流边就曾经闻到过。

这股幽香,就是邱美美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是女孩子特有的女人味!

陈长羽蹑手蹑脚地走上前,虽然他头上贴有隐身符,但是在界山镇府邸,高手众多,那些筑基期的高手有时候是可以发现贴有隐身符的灵气所在的。

为了安全起见,陈长羽总是靠着隐秘的地方弯腰前行的。

来到那间散发香味的房间前,陈长羽透过门缝,睁大眼睛摸索房间里的一切。

啊——

灯光照在房间的一张大床上。

床榻上,一个曼妙丰腴的女人的酮体跃然而出。

她面若桃花,肤白如雪,香体侧卧,身上一床近乎透明的薄被把她的身材衬托得性感而又可人。

那湿漉漉的水润,从她胸前趴着的两只白兔子中间泛滥开来,形成了一条深邃的沟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