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嘴毛四后面的一群家伙都乐了。
一个嘴角长着一颗黑痣的胖家伙一听,也不禁狂笑起来:
“就凭你?你这个连毛也没有长全的家伙,等下被毛四一拳打烂了裤裆就亏了!毕竟,你估计还不知道女人是什么味道!哈哈哈哈……”
陈长羽不再说话,他知道,对敌人低声下气根本不是什么修养,而是一种懦弱和羞辱!
他用凌厉的眼神盯住毛四,眼里的威压顿时让周围的空气变得压抑起来,身边的一些筑基期的高手隐隐约约感到了一种煞气,心里暗道:咦,这是哪里来的小家伙,不该有这么强大的煞气啊?
陈长羽眼底冒出一股杀气,他“唰”的一声,身躯一下子消失在了原地。
紧接着,一双巨拳在毛四的背后出现,毫不犹豫地轰向毛四的两边太阳穴!
陈长羽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下死手!
陈长羽疯狂的杀气,让大厅里起了强烈的煞风!
炼气期五层以上的武者赶紧用自己的修行压住身躯,而炼气期五层一下的武者,却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掀翻在了地上!
顿时,大厅里的人都惊呆了,他们根本想不到这个乳臭未干的家伙,竟然有这么强大的冲击力。
毛四毕竟也是进入了炼气期十层的武者,他感知到了从太阳穴两边冲进而来的杀机,就赶紧往身边一跃,险险地躲在了陈长羽的一记猛牛拳。
“嘭!”
“哎呀!”
不过,刚躲过陈长羽的一记猛牛拳,随着一声巨响,一声惨叫,大家就看到从大厅里飞出了一道人影。
那人影在空中翻了几个圈子,然后重重地摔在了大厅外面的地板上,吐出了一大口鲜血,然后瘫软在了地上。
大厅里的众人都变了脸色,他们呆呆地看着站在大厅中一动不动的陈长羽,有的人根本没有看到陈长羽那两拳之后的那一记快如闪电的猛牛扫堂腿是怎么踢出的,就只见毛四就直直地飞出了大厅,口吐鲜血不省人事。
有人拉过身边的武者,压低声音说道:
“这哪里是小年轻啊,这分明是武者中的高手啊!我看,他的战力一点儿也不我们镇长身边的那两个筑基期高手弱!”
“这小年轻衣服破烂,战力却如此猛烈凶悍,看来,我们界山镇又要出现新的猛男了!”
……
黑管家看了看陈长羽,点了点头:
“少年,跟我来!”
黑管家对陈长羽的表现不但不反感,相反,他却有了一丝喜色。
黑管家把陈长羽带到一处黑白相间的神秘花苑前停下:
“少年,你先等候一会儿,带我进去通报一声。”
花苑后面的一处竹林,竹林中一处亭子,流金岁月碧瓦长连,飞鸟停驻流水潺潺,好一个仙家茶亭啊。
此时,亭子下,一个面容浮肿似有肾虚的中年人正靠在亭子里的躺椅上品茶,身边的一个侍女纱衣轻薄,隐隐约约露出肉色的胳膊和大腿,让身边的男侍从浮想联翩。
不过,那肾虚的中年男人却对身边如此性感的侍女不感兴趣。
他看似在品茶,其实却是眉头紧锁,似乎有无尽的心事在他的心头翻滚,让他的内心翻江倒海。
“邱镇长,好消息!”
这时,从凉亭外匆匆走来一个黑皮肤黑衣服的男子,他走到凉亭前,对肾虚的男子深深一个鞠躬。
那肾虚男人头也不回的问道:
“说!”
“邱镇长,有个少年郎带着神通函来找你,说是可以帮你解决难题!”
“神通函?哈哈哈,这个蛤……,哦,不,赶紧请这个少年郎进来!”
当陈长羽被黑管家带到邱不群镇长面前的嗜好,邱中群差点就把嘴里的茶水给喷了出来:
“黑管家,蛤蟆……,他……,他就是带着神通函来见我的人?”
肾虚的邱不群对衣着褴褛的陈长羽感到无比的失望。
“邱镇长,人不可貌相啊。就是这个少年,刚才他只是一脚,就把那个炼气期十层的毛四踢飞十米开外,而且毛四还受了重伤,看来这少年郎还是有一定实力的!”
黑管家对着邱镇长点头哈腰。
陈长羽用眼角瞄了瞄邱镇长,发现他头顶一片威压,看样子也是筑基期的高手。
只是,他脸色浮肿,一副肾虚的样子,看来,荒淫无度也是造成了他这种有气无力的样子。
“蛤蟆大哥和这样的人交朋友,莫非蛤蟆大哥也是好色之人?”
想到这,陈长羽不禁摇了摇头。
“你算什么东西?敢在我们邱大人面前摇头?”
这时候,一道红色的光芒闪过,站在邱不群身后的一道红色的身影矗立在了陈长羽的面前。
他——就是叶无痕,是一名筑基期高手。
他的眼神深邃如海,仿佛能吞噬一切光明,让人望而生畏。
黑色的长发在夜风中狂舞,宛如黑暗的化身,带着不可一世的威严。
他身披一件红色的长袍,上面绣着诡异的金色符文,每一个符文都流转着神秘的力量,令人不敢直视。
长袍在夜风中猎猎作响,仿佛在低语着某种古老的咒语。
叶无痕的手指纤长而有力,轻轻一弹,空气都充满了强大的威压。
叶无痕的出现,让周围的气息瞬间变得沉重,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他的嘴角挂着一丝冷笑,那是对陈长羽的嘲讽,也是对自己的自信。
“筑基期的高手实力这么强大?怪不得空气也充满了这么大的威压!”
陈长羽暗暗称奇,不过,他却不屑一顾,在他心里,越是强大的对手,自己越想和他干一场!
因为,要走猛男路,就得蛮蛮蛮!
“哼,看你这个来自乡下的野小子,在我眼里不过是一只蝼蚁而已,像你这样的小人物,也配在我们邱镇长面前说话、摇头?”
听到叶无痕这样嘲笑自己,陈长羽知道多说无益,他的嘴角上扬,剑眉浓缩着一道黑色的光芒。
他对着叶无痕的威压,一点儿也不在乎。
他“呸”的一声吐掉了嘴里的茅草根,嘴里发出了一道无比冷漠的字符: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