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八章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人都是有长短,说不准驸马爷的长处并不在这里

。”

荒十二给杜荷说了两句好话,见太子的脸色不好看,也就没在说下去。

“太子爷

太子爷!!”一直跟随杜荷身边的老管家急忙跑到李承乾的身边。

“怎么了?是有其他的事情?”

那老管家左右看了看,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一本折子:“太子爷,这个是驸马让奴才交给您的。”

李承乾看都没看,让荒十二将折子給收了起来。

那老管家见此,低着头恳求道:“太子,驸马他有悔改之心。这就是他的诚意。另外老奴也想要说上一句,驸马并非不想跟随太子您。属实他是有心无力。”

李承乾听这话,顿时来了兴致:“你家驸马爷能有什么苦衷。你这个奴才说不出一个三四五来,孤可是要定你欺君之罪的。”

“这……”那奴才稍作犹豫了一下,咬着牙说道:“太子明鉴,奴才说的话句句属实。您若是不相信可以处置奴才。但有些话,奴才不能不说。”

说着那名老管家跪在李承乾的面前

一字一句的在列举高阳公主做的事情。

“太子,驸马做的那些事情。真的没有驸马都事情,是高阳公主用驸马的印信。当年老爷去世的时候是给驸马留下来一笔的势力。”

“高阳公主就是用的这一份势力让才回来在此……”后面贬低的话不再是他这一个老奴能说的出口,高阳公主在怎么不对也是天横贵胄。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奴才能够指责的。

李承乾对着奴才的识时务很是满意,再怎么说高阳都是公主,再怎么落魄也都是李家公主。

“你说的,孤知道了。”

“奴才告退。”该说的已经说了,在多说一句话怕是太子会烦。这样刚刚好,剩下的就让太子去查吧。

李承乾看那老奴离开也并未多说,高阳是皇家的公主,在怎样都不能听从奴才的一面之词。

虽然这也有李承乾放任的后果,杜如晦给杜荷留下的手段也仅仅只是够杜荷保命的,多的那就不是保命用的就成了催命符了。

人死为了自己儿女,让陛下顾及那最后一点情分,也就最多能给自己的子女留下一个保命的退路。若真是留下一个能力挽狂澜的势力,被说留着高阳他们蹦哒了。在杜如晦死之后,估计没几天就会把杜家该清理的清理。

杜如晦还聪明,在什么地方。

早在他还没死的时候,给陛下上过一道折子。上面说了自己给杜构、杜荷两兄弟留了多少的底牌。

不然那容得高阳这么蹦哒。

想到这李承乾也不有的感慨了一句,高阳是够省的,这么多年才将杜如晦留下的势力给糟蹋的差不多了。

“太子。”荒十二还想给要你说什么,被太子一个眼神看过来当即的闭嘴,一声不吭了。

太子的眼神儿太吓人了,他害怕。

李承乾看荒十二这一副德行略带嫌弃的语气说道:“怎么这副德行?给孤好好的。什么样子。”

荒十二委屈巴巴的站好面上也不敢显露出自己的委屈,只不过那眼睛红红的且水汪汪的任谁看了都觉得这人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回去。今日出来的时间已经够长了。在不回去皇宫就要落锁了。”

李承乾走回去的路上,似乎是随口问了一句:“十二,孤听说你收徒了?”

李承乾此话一处,荒十二的脸瞬间像是吃了屎一样难看:“太子,您别说了。”

“怎么还不让人说。是找到一个什么样的宝贝徒弟了?这么藏着掖着,不让人见?”

荒十二满脸嫌弃:“还宝贝,当初看着的时候挺不错的。成想到了收徒之后,本性暴露了。以往最是勤快的,现在瘫在床上。能躺着绝对不坐着。”

“属下问他是怎么想的。”

“你知道他是怎么说的吗?”

“说当属下的徒弟就是为了躺着。”

李承乾听闻不由的齿笑道:“整天说这人干的这不行那干的不行,现在自己知道苦楚了。”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太子。”李承乾乐呵的摇着头,刺激完荒十二之后,那个心情老好了。

别说有多么的自在了。

李承乾刺激完荒十二之后,那个心情是十分的美妙:“果然自己的快乐都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太子,你怎么能这个样子。”荒十二都要哭了,这哪是主子啊。这分明是祖宗。

李承乾没有打理荒十二,自己背着手走出高阳公主府中。独留荒十二在一旁风中凌乱着,心里不由得感叹自己这是跟了一个什么样的主子。

出了高阳公主府,李承乾自己骑马到了西市当中。瞧着都是小贩的叫卖声,我们这里也能看出大唐的富足。

“十二,你去上前面排队。买两盒果子。记得两份果子都要一样,如果有其他不一样的孤唯你是问。”

“是。”荒十二如今也是轻车熟路,太子一共都是买东西买两份一模一样的,一份送给太子妃,一份送给武侧妃。

可谓是不偏不倚。

“记得,让他们的礼盒都装的一样。”李承乾不放心的又交代了一句。

李承乾交代完了之后,自己骑着马慢悠悠的溜达在街道上:“小郎君,看一看吧。这都是上号的桃木做的,并且还是雷击过,还能辟邪。买一个回去。给小孩子挂再床头上是不错的。”

李承乾歪着头瞧这小贩身后的木头:“小哥,你拿来给我看一看。”

那小贩转头将一个黢黑的木头拿过来,:不在意到:“这不是什么好玩意,在我家树林后面有一大块地都是这个。还不好雕刻形状。”

“这个树流出来的胶也不能用。”

“白瞎了。”

李承乾又继续都问道:“小哥,我长在京都以前都没见过这种树。难不成这树是新的兴起的。”

那商贩略有嫌弃的说道:“什么刚兴起的呀?这是好像是我家那边有一个人出海带回来的树种。谁懂得这些呀,就抱着种一下的心试一试。谁曾想,种倒是种活了不少,但是他们的树又没法盖房子,也不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