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不过是几个奴才。”
“李承乾你听听你现在说的什么话。”武照也不称呼李承乾为太子，被直接喊名字的李承乾一脸的懵，武照他什么时候这么大胆了。
“武照，你这什么意思？”李承乾放开武照，一脸冷色的看着她。
“我什么意思，太子您不清楚吗？”武照一点都不怂，眼睛直视的李承乾。
“武照你别太过放肆。孤的忍耐还是有限度的。”
两两相视，终究是李承乾败下阵来。
谁让自己不占理。
“李承乾，太子，你现在看看你现在的这个样子。”
“钻研经营，用你所谓的制衡之道制衡于朝廷百官。”
“您现在唾弃自己吗？臣妾还记得当初太子在街道上将太原王氏的车架拦住。”
“还有太子您为百姓请愿的样子，太子您还记得吗？”
武照一字一句的直击李承乾的内心，让李承乾数次张口却又不知道怎么说的好。
武照说的没错，自己早就没有为百姓请命之心。李承乾心里也清楚的很，可那又能如何。自己不过是为了将手中的权利抓的更加牢靠一些。
苏家，更是甘愿作为自己的垫脚石。
被发往泉州的苏家人也尽数迁回京都，李承乾自认为做到这个份上已经对的起苏家人了。但就在这个时候太子妃开始闹起来。嘴上说自己是因为自己身为罪臣之女，当不得太子妃之位想要将自己太子妃的位置给让了出来。
后来武照也跟着不理自己，李承乾心中也难免有些疙瘩。
另外，一个两个的都不搭理自己，李承乾这个心，也不由的在质疑自己。到底是自己做错还是她们两个心中已经没有自己。
李承乾这事自然不能与武照说明，武照可不好糊弄李承乾对其视软道：“照儿皇权一时并非是你想的这么的简单。”
“孤，都是有苦衷的。”
武照见太子还不肯承认自己的错误，扭头便打算走，李承乾一把抓住武照的手气急道：“你怎么就不能听我说一说？”
“太子不认为自己有错。臣妾也不认为自己有错，既然这样，咱们还聊什么呢？聊了也不过是徒增烦恼。”
“你没给我谈过你怎么就知道孤心中的想法？”
“太子刚刚已经说过，那只是几个奴才罢了。既如此，臣妾也没什么好给太子您说的。”
李承乾又感觉的自己的气血上涌，头开始懵懵的。眼前也被黑雾所弥漫，李承乾便是要晕倒也是抓着武照的衣袖，说道：“为何旁的人，不去投靠？单单那几个人就能被长孙无忌策反？”
“此前种种不过是长孙家的那个奴才所下的离间计。别看粮坊新老人加一起四十个人，这四十个人压根拧不到一股绳上面去。”
“强行拧到一起，每个人心里也是各怀鬼胎。”
李承乾见武照慢慢的听进去他说的话，缓了一口气又继续说道：“长孙家那个奴才叫长孙籍还是叫长孙遮的。有一次在酒楼吃醉后，说了一句他家老爷不论谁做皇帝，他依旧会是国舅爷。”
“照儿，长孙家不止选了孤一个人作为皇位的继承人。长孙家想的什么可谓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你说孤哪天真落败，你和轻颜还有孩子们的下场是什么？废太子的下场孤也就不用多说了吧？”
武照不止李承乾对付长孙家还有这么一层因素在这里面，一时间觉得太子心中埋藏的事情太多：“为何不予我们说明？”
李承乾苦笑一番，“说有什么用？说不过是让你们徒增烦恼。”
“夫妻一体，哦，我是妾。”武照盯着李承乾刚想安慰，突然想起自己妾室的身份是不配和太子说夫妻一体这个词的。
李承乾拉着武照的手：“你在孤心里就同妻子一样。孤虽与轻颜是结发夫妻，可在孤的心里，你也是与孤同甘共苦之人。”
武照笑道：“太子您说的好听。”
“怎么会说的好听呢？”
“孤从来不说假话的。”李承乾轻声的给武照表明着自己的心意，一字一句让人当真认为太子深爱极了武照。
武照听到太子说的话，眼中毫无波澜之感，太子说的这话在武照心里已经没有任何的信任：“太子。”
“太子，你是认为自己做错了吗？您说您是有苦衷，可臣妾也不认为自己说的是错的。士农工商不论是那一种人都是太子您的子民。”
“这话还是太子您自己说的。”
武照白愣了李承乾一眼，将手从李承乾手中抽了出来：“太子，臣妾还是想要问您一句。当年你自己的心忘记了吗？”
“孤保证，孤对百姓的心一直未变。”
武照见太子认真的模样，吐出了一口气：“有了太子您这个保证。臣妾就放心了，臣妾是真的怕您移了心性。”
“嘘，孤不想听。也不想在听到从你嘴里在说出这些话来。照儿，孤本以为你应当是和孤一样的人。现在看来是孤想错了。”李承乾的食指放在了武照的嘴巴上，轻轻的说道。
“照儿，孤可能会走的路有些左。可孤为民请命的心从未变过。”
李承乾语气当中带着些许的认真。像李承乾说的一样，自己走的路可能偏，终究为天地立命的心没有变过。
武照见太子给自己说了软话，心里的气也已经消下去：“太子，您说这个这话臣妾记在心里了。”
李承乾摩擦着武照手，心中也有些惴惴不安：“孤有些话没有人去说，后院的那些人也不会理解孤的壮志豪情。”
武照并未让李承乾的甜言蜜语迷惑了去，直接坦言道：“太子您的路刚开始走错了。”
“你这个话题是过不去了，孤不过是用几个人奴才的命铺路，你们一个两个的反应这么大。”李承乾心中还是觉得认为几个奴才的性命，让他们小题大做。
一将功成万骨枯。
那一个成功的人脚
还是长孙家的奴才，又不是自己家的。死也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