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还觉得不够解气,又踹了楚逸一脚。
“楚逸,孤劝你最好是放下不该有的心思。不然休怪孤亲自废了你。”
“太子,若是属下取得功名呢?”楚逸仍然是不死心的问道。
“你觉得陛下与孤会将长乐许配给一个七品的小官?”
是啊。便是相看的看的也是世家贵族的人。
怎么会将长乐嫁给一届奴仆。真要是嫁给楚逸不贻笑大方。
楚逸撕开衣服的夹层,捧着双手俸给李承乾:“还请太子将此物交交给公主殿下。”
李承乾看到楚逸手中的手绢很不得撕了楚逸的心都有,李承乾咬着牙:“你们居然还敢私下,你们,你们。”
现在虽然是对于女子不怎么严苛,但是女孩子在出嫁前与别的男子私下交换信物。这不是纯纯的在糟蹋自己的清白。
楚逸看着李承乾的样子忙说道:“太子,这只是公主不小心落在属下这里的。不是……”楚逸的话还没有说完,又被李承乾踹了一脚。
“你再敢说。”李承乾抢过楚逸手中捧着的手帕,看来看针脚确实是自己妹妹的针脚无疑。心下更是怒火中烧,努力压制自己想要抽出佩剑的冲动。
“楚逸,你只要放下心中不该想的想法,孤不会计较太多的。”
楚逸苦笑的说到:“属下恳请主子带句话给公主,就说属下给她做的纸鸢已经做好了。还请公主春游之时莫忘添衣。”
“长乐身边都有众多的婢女,他的事情自然有婢女操心。”
李承乾说完这话,不在看跪在地下的楚逸直接翻身上马,楚逸看着越来越远的太子,一口血吐在地下喃喃道:“太子的武力又精进了。”
肖想长乐公主只被踹了两脚这也是自己该得的。可是自己不甘心,为什么为什么自己的不能娶长乐公主。
李承乾回宫的第一件事情是将手中收集的证据带到李世民的面前:“阿耶。”
“你还知道回来啊?朕还以为你不想回来呢。这些是什么东西?”李世民一一的翻看手中的纸张,越看眉头皱的越紧.
“这些消息你都是哪里来的。”
“楚逸收集的,儿子让他盯了长孙冲半年多。”李世民听到这话都不由的笑话李承乾:“朕看你就是不将楚逸好好的用。他用得好会是一把锋利的刀。还不会伤到自己的那种。”
李世民站起身来拍着李承乾的肩膀说到:“承乾,楚逸能用他也听话。”
如果是早一天李承乾不可否认楚逸是一把好用的刀,可是今天他告诉自己他在窥视自己的妹子。这让他如何能忍,李承乾忍着气说到:“阿耶,楚逸他在惦记你闺女你知不知道?”
“嗯?”李世民听到这话,到是好奇了起来。
“怎么回事,你给朕细细的讲述一下。”
李承乾泄气一般坐在胡床之上,叹气的说到:“今日儿子去拿这些罪证的时候,那小子居然说倾慕公主,想要娶公主为妻。他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就敢说出来这话。踹他两脚都不解气。”
李世民一张张的翻看着手中的消息,李世民从中都嫩看出拉楚逸是一个人才:“承乾,朕想见一见这个人。”
“他?估计一时半会来不了了。”李承乾躺在胡床上吃着苹果,有一搭没一搭的说到。
“怎么回事?”
“让我踹了两脚,估计伤到肺腑了。”李承乾这话说出来,让李世民都恨铁不成钢。
多好一个下属,能够记录的这么详细楚逸的本事定然是不小的,如果能将这个本领用到军队上去,不妨能有什么意想不到的意外。
不过这个小子爱慕长乐到是让李世民没有想到,不过也是自己的大女儿人见人爱怎么能不让人爱慕?
到是长孙冲怎么干的糊涂事情这么的多。
“承乾,你过两日带着楚逸来。朕要见见他。”
“知道了知道了。”李承乾满不在意的询问了一句。心中到是松了一口气,楚逸想要位居人臣也只有在战场上能够晋升的快。
按照李承乾的意思是,自己的妹妹挑选自己的夫婿还是要自己喜欢的好。嫁给长孙冲或许在外人看来是亲上加亲的好事,但是咋李承乾眼里长孙冲不是良配。
李世民心中一心想要将自己的大舅哥提携为最顶级的世家。
后辈无能李世民想到的最好的办法就是将公主嫁到长孙的家中以此来维护长孙家的荣耀。
看着手中慢慢的恶行,让李世民在将长乐嫁给长孙冲说实在的李世民是不愿意的。小小的年纪就有了这么多的侍妾,自己的女儿嫁过去不一定受什么样的蹉跎。
李世民心中在纠结啊,女儿是大唐的公主就要承担起大唐的责任。联姻是必不可免的,最好的结局就是在世家子弟中选择一个人嫁了也不用受塞外之苦。
谁家的妇人不是这么过来的,李世民这么安慰这自己想要将这些的消息付之一炬,李承乾插口说道:“阿耶,长乐看着活泼实则心思最为敏感。儿子怕一意孤行会让长乐郁郁而终。”
此话一出让李世民本就动摇的心更加的动摇。
他的本意是为了长乐好,若长乐真的是因为后宅的生活生生的将自己蹉跎没了自己余生也不会原谅自己的。
李承乾出了立政殿的时候狠狠的松了一口气。
楚逸有一个能堂堂正正的见皇帝的机会总比一直默默无闻的跟在自己的身边要强。好歹曾经也是天字号的首领多年不用自己的本事也不能差到哪里去。
“孤这个命苦的还要去问问长乐。”
李承乾悄声的到了长乐的殿中。入眼看到的便是长乐望着窗外脑袋不知道想到什么。
李丽质看到李承乾眼睛瞬间是亮了起来,提着自己的裙摆从屋内跑了出来:“大哥,大哥。”
“慢一点,我又不会跑。这么着急干什么。”
李承乾笑着看着向自己跑来的长乐,笑意在长乐开口说的第一句话皲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