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神龙传承的信息,楚云飞有十足把握:“薛老爷子,这可是真货。虎符用珍贵金属制成,本身就为了防伪,到现在想仿制都非常困难。
其次,虎符上的铭文复杂精细,就像这秦新虎符,铭文技艺高超,即便用现代技术也难以复制,绝对是顶尖水平,少有人能达到。我敢断定,这绝对是真品!”
见楚云飞信心满满,薛老爷子才确信这宝贝买得不冤枉。对他这种身家的人来说,收集古董成了唯一的爱好,金钱在他眼里还不如手纸值钱呢。
突然,楚云飞眉头一皱,沉声道:“不过,这玩意儿有点不对劲。”
“哪里不对了?”薛琳和薛老爷子几乎同时问道。
“这里面的煞气和邪气重得很,带着战士们的怨气,不过也很正常。”楚云飞感受着手中的虎符,尽管历经数百年,依然能感受到那份震撼人心的气势和寒意。
“原来如此……”薛老爷子感叹了一声。
“薛老爷子,您这话什么意思?”
“哦,是这样的,我爷爷自从买了这虎符后,就开始每晚做噩梦,有时候还会梦游做些奇奇怪怪的事。”薛琳解释道。
“问题就出在这里,应该是这虎符搞的鬼。对了,刚才进门时我注意到你们北院有两尊石狮吧?”楚云飞回忆着进门时的景象,缓缓说道。
“确实有两尊石狮,是我特地请京都最好的工匠打造的,威武霸气,镇得住场面。”提到石狮,薛老爷子脸上满是自豪,每次有客人都要炫耀一番。
楚云飞叹了口气,认真地说:“您的噩梦不仅和这虎符有关,还和那两尊石狮脱不了干系。你知道,华夏的石狮一般都雕刻得比较普通,但你家那两尊不是,我看没看错的话,应该是北美雄狮吧?
北美雄狮本就凶猛,再加上它们位于北院,对着南方,正好让煞气冲击了风水,所以家里才诸事不顺。”
听了楚云飞的分析,薛老爷子并未觉得荒诞。对他们这些富贵人家而言,风水玄学是深信不疑的。
“楚神医在玄学上也颇有研究,实话说,我有个老朋友是风水大师,他来我家时也提过这事,我当时没在意。现在看来,你们是对的。明天我就让人把那石狮处理掉。”薛老爷子表情凝重地说。
其实,在华夏,中医对天文地理、风水学都有研究,很多稀奇古怪的病症查不出病因,往往是因为沾染了不干净的东西或风水有问题,解决了这些,病自然就好了。
世间有许多科学解释不了的事,老话讲得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但楚神医,这对虎符我该怎么处置?”薛老爷子指着虎符突然问道,显然不愿舍弃这对无价之宝。
“薛老爷子,您放宽心,这对虎符可别急着丢。”
“我刚才提了,这虎符煞气冲天,搅得您睡眠不安,咱们得想办法抵挡这股煞气!”
“还望楚神医直言相告。”薛老爷子边说边亲自给楚云飞添了杯上等大红袍。
楚云飞正色道:“古人云,煞气乱了七轮,家不安宁,门庭渐衰!煞气六大类,包括光煞、穿堂煞、缺角煞、门冲煞、顶心煞、路冲煞。
化解它们,得靠八卦镜,老话讲,天圆地方,八卦承天意,最能驱邪化煞。您找个风水师傅,请个八卦铜镜摆屋里,不出两周,噩梦准消停。”
“后生可畏,楚神医天文地理无所不知,真是青年才俊啊!”薛老爷子投去更赞许的眼光,恨不得立时认楚云飞做干孙子。
以薛老爷子的地位,想当他干爷爷的人可绕华国一圈了。
楚云飞不留神间,薛老爷子悄悄给薛琳使眼色,薛琳心领神会,从包中抽出一张银行卡搁在茶几上:“云飞小哥,卡里四百万,密码六个八,算是今天的辛苦钱。”
“这……举手之劳,别这么客气,钱我真不能收,这大红袍嘛,再来几杯倒是乐意。”楚云飞边说边又抿了口茶,武夷山大红袍真叫人回味无穷,甘甜留香。
“大红袍回头让小琳给你打包十斤,钱还是拿着吧,虽不多,表表我的心意。”薛老爷子又推了推那张银行卡。
楚云飞微露不悦:“薛老爷子,您看我是贪财之人吗?今日之事,真就是小事一桩,顶多就值这几杯茶。钱我绝不能收,否则我楚云飞成啥人了,自己都瞧不起自己了。”
见楚云飞如此坚决,薛老爷子笑得更欢,楚云飞的品行让他由衷欣赏。
“好,楚神医,咱以后就是哥们了。过两天我有场盛宴,带你去,保证不虚此行。”薛老爷子兴冲冲地与楚云飞碰杯,两人以茶代酒,一饮而尽。
“啥盛宴?”楚云飞好奇地问。
薛老爷子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到时候跟着我,自见分晓。”
楚云飞见对方想保留神秘,便不再追问,成年人嘛,默契很重要,不该问的不问,别人不想说的不强求,不然只会惹人反感。
之后,楚云飞与薛老爷子又聊了数小时,吃过午饭才告辞回家。
回到家中,楚云飞一头扎进了修炼的世界,手里把玩着那块神秘玉佩,琢磨了好半天。自从那次诡异陵墓空间的冒险后,他就没再踏入过,尽管那里阴森恐怖,但好奇心驱使他想再次探索。
研究半天后,楚云飞简单吃了晚饭,早早地钻进被窝。秦小雅加班到深夜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见楚云飞已入睡,她便轻手轻脚地洗漱完,也休息了。
第二天清晨,楚云飞破晓即起,跑到秦小雅房门前呼唤了几声,却不见回应。
“这家伙,平时不是起得挺勤快的嘛,今儿个怎么安静得跟没事人似的。”楚云飞纳闷着,目光扫向楼下鞋架,秦小雅那双工作专用的皮靴子还在,说明她还没出门。
“咚咚咚!”这次,楚云飞加重了敲门的力度。
门内依然无声,楚云飞那敏感于危险的神经立刻启动,轻轻一拧门把手,发现未锁,便顺利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