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说这小子上辈子是不是拯救了宇宙啊，长相平平无奇，女朋友却是女神级别，比起电视上的女星都毫不逊色。
“我说，这家伙哪儿来的福气，女朋友跟那个啥拉宝贝似的。”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标致的姑娘，可惜了，好好的白菜都被猪拱了！”
……
不管是保安还是纪莱公司的前台小姐姐，都在悄悄议论着楚云飞和秦小雅，男同胞们哪个不眼红得牙痒痒，就连那些已经有对象的公司高层，心里头也禁不住泛起“为美人死也甘愿”的小浪花。
楚云飞大大咧咧地在会客室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等了快十分钟，连人家招待用的糖都快被他消灭光了，还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模样。
秦小雅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忧心忡忡地说：“离会议开始就剩十来分钟了，你到底有没有谱啊？不行咱们就撤吧，这么多人瞅着，别人还以为咱俩是来蹭吃蹭喝的呢。”
楚云飞瞄了眼表，拍拍裤子上的瓜子皮，站起来往纪莱公司的产品展示中心走。秦小雅赶忙跟上。
“来这儿干啥？”秦小雅好奇地问。
秦小雅四处一打量，发现纪莱公司真是热闹非凡，才早上九点，产品体验区就已经人声鼎沸，来来往往的都是京都的名门千金，一个个穿得珠光宝气，但论气质，还是秦小雅更胜一筹。
“嘿嘿，一会儿你就明白了，你跟着我节奏走就行。”楚云飞的语气里满是自信。
说着，楚云飞从产品试用区拿了一瓶美白护手霜，挤了点儿抹在秦小雅手上。
眨眼间，秦小雅的手上就快速冒出一片红斑，肉眼清晰可见。
“哎呀……这怎么回事？我的手怎么变成这样了……”秦小雅看着手上越来越多的斑点，头皮一阵发麻，密集恐惧症都要犯了。
这时，一旁的销售经理连忙跑过来：“小姐，出什么事了？有问题吗？”
秦小雅举起手：“你这美白护手霜怎么回事？不仅没美白，我抹上才几秒就长红斑了，这是什么情况？”
“这绝不可能，我们的美白手霜可是经过多次实验才上架的，很多试用过的客人都说效果好，肯定是您的皮肤有问题！”
“我皮肤能有什么问题？我用过十几款美白手霜，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难不成就你们这款加了什么特殊激素？不然怎么会这样？”
“嘁，你这是故意来找茬儿的吧？保安，给我把这个女人轰出去！在纪莱撒野，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销售经理脸色一沉，挥手就要叫保安动手。
“谁敢动她试试！”楚云飞见状一个箭步挡在秦小雅身前，护得严严实实。
“嘿，产品出问题不先自查，反倒怪客人身上，你们就是这样对待上帝的？就这服务态度？”楚云飞嗓门大得整个展厅都回响，一下就吸引了一圈围观群众。
“明明是你们无理取闹，还想让我们坐视不理？”销售经理瞪着楚云飞，话锋一转，带上了几分讥讽，“瞧你穿得跟乡下来的，还好意思质疑我们的产品？
就算产品有问题，也是你买不起的档次。我这一瓶手霜几千块，够你挣几个月了吧，土老帽！”
楚云飞原不想跟这销售经理计较，但她这股子傲慢和刻薄实在让人难以忍受。
“嘿，你说没问题就真没问题？来，你试试，大家都来看看，好坏立竿见影，别花了冤枉钱还伤了皮肤。”楚云飞把手霜塞给她，同时掏出手机准备录像。
经理不以为然，挤了点手霜抹上，得意洋洋地展示：“看好了，我的手不单变白了，也没过敏，这俩人纯粹是来黑纪莱的，大家别信。”
话音刚落，她的手背竟也如秦小雅那样，布满了红斑。
“你可是纪莱的人，难不成还自黑不成？刚刚说是我女友皮肤有问题，那你的皮肤也‘有问题’啰？”楚云飞话一出，周围顾客个个目瞪口呆。
经理那手上的红斑密密麻麻，看得人心头发怵。
“叫你们负责人出来，给我们一个交代！今天到场的大多是和你们合作的美容店主，万一用了你们的产品出事，谁来担责任？我们小本经营，赔不起啊！”
“对啊，不给个说法，我们就砸场子，滥用化学激素的东西也敢卖？”
……
人群越聚越多，围着经理七嘴八舌，责骂声此起彼伏。
楚云飞在一旁淡定地观察着，片刻后悠悠开口：“我要是记忆没错，你们副总好像叫余明亮吧？赶紧把他叫下来解决这摊子事，要不，你们纪莱可就要名声扫地，到时候产品怕是白送都没人要喽！”
经理一听这话，心里直打鼓，这年头，啥事儿经网络一发酵，分分钟全国皆知。产品出岔子，不正面应对，负面效应只会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我，我这就去找余总。”经理涨红了脸，从人群中挤出去，直奔前台拨通了余明亮的电话。
秦小雅瞅着楚云飞，眼神里满是玩味，随口问：“我这手不会真出啥大事了吧？”
“放心，我有办法。”楚云飞轻松应道。
没过多久，余明亮带着一股子怒气从电梯里冲出来，一见是楚云飞和秦小雅，脸色瞬间拉了下来。
“你们俩唱的是哪出？以为这样就能拿到代理权？简直是异想天开！”余明亮气得鼻孔直喷气，眼镜都快被怒气冲歪了。
楚云飞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轻飘飘地说：“余总，我有个朋友在《京都新闻》当记者，要不要我给他打个电话，咱们来点刺激的新闻素材？”
余明亮一听，愣住了。这事儿要是被媒体一炒，就算公关团队再厉害，纪莱公司也得吃不了兜着走。毕竟问题实实在在摆在那里，百口莫辩，更何况现在老百姓对大公司本来就没什么好感。
瞧见余明亮犹豫不决，秦小雅知道机会来了，至少能争取到参加会议的机会。
“余总，想好了吗？还没决定，我就真叫人了，刚才的‘精彩瞬间’我可录了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