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飞微微一笑,说道:“言爷,你猜得不错,我已经知道是谁了,只不没证没据的,人家也不一定会承认,但是要想彻底解决问题,就不能打草惊蛇,我觉得可以制定一个计划。”
“什么计划?”言鹤疑惑的问道。
“我的计划是这样的:首先,我需要让你的状态看起来依旧虚弱,让那个人以为他的毒药还在发挥作用。
接下来,我会安排一场假的治疗仪式,目的是引蛇出洞。到时候,我会在治疗用品中加入一些无害却能引发特定反应的物质,然后那人见了肯定会来再次动手脚,到时他就会暴露无疑。”
言鹤眉头紧锁,沉思片刻后,点头道:“好,就这么办,但是,我们得确保万无一失,不能让他察觉到我们在布局,还有我要亲手将他绳之以法。”
“放心,这个我自有分寸。”楚云飞自信一笑,“接下来,您只需安心养病,其他的交给我和鲁伯。”
鲁伯也在一旁听得热血沸腾,拍胸脯保证:“是的,言爷,您就放心吧!咱们这次不仅要抓到那个下毒之人,还要让他知道,言家的人,不是随便可以动的!”
于是,计划开始实施,言鹤的“病情”时好时坏,弄得整个言府上下的人都人心惶惶。而楚云飞则频繁进出言府,看似忙于寻找解毒之法。
实则是楚云飞指示鲁伯,加强了府内各处的监视,确保任何风吹草动都能被及时捕捉。
而陈一在这段时间里,表面上关心备至,实则暗中观察,等待最佳时机。
终于在一个晚上,他趁着夜色,偷偷潜入言鹤房间,手里紧握一只小巧的药瓶,准备把那药瓶里面的药打进言鹤的吊瓶里时。
突然,楚云飞猛地从阴影中跳出,一把抓住陈一的手腕,冷笑道:“好你个陈一,这次还不被我给抓个现行!”
陈一惊恐万分,挣扎着辩解:“楚先生,您误会了,我只是……”
“别狡辩了!”言鹤突然坐起,面色铁青,怒目圆睁,“鲁伯,进来给我绑了他!”
“砰!”鲁伯应声而出,迅速将陈一制服。
言鹤缓缓起身,眼神犀利的看着陈一,“陈一,原来真的是你!是你给我下的毒!”
“言……言爷,饶命啊!”陈一颤抖着跪倒在地,泪眼婆娑,声音带着几分绝望和无奈:“言爷,是我糊涂啊!我是受人所迫的,我家中有老母病重,急需要钱救治。
他们找到我,便以我母亲的性命要挟我,说只要我能按他们的吩咐行事,就能给我钱给我母亲治病,否则我母亲就被他们给……我……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啊!言爷,求求你放过我吧!”
言鹤闻言,目光微敛,心情很复杂,他冷冷的看着陈一说道:“那是谁指使你的?”
陈一闻言,全身一震,犹豫了片刻,似乎在做着激烈的心理斗争。最终,他深吸一口气,小声的说道:“言爷,如今无论如何我也活不了,我说,但是,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求你救救我母亲。”
言鹤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气,他沉默片刻,声音低沉而有力地说道:“只要你如实交代,我会考虑你的请求。”
陈一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希望之光,连忙点头道:“是,是荆不败,荆医生。他说只要把这些药放到你的药里面,他就会给我一笔丰厚的报酬,并保证还会救我的母亲,我真的只是被逼无奈,言爷,求您相信我。”
言鹤的眉头紧锁,荆不败这个名字并不陌生,但直接牵扯到这种阴谋之中,还是让他感到意外。
陈一低下头,双手紧握,声音带上了几分哽咽:“我知道,但我母亲的病……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言爷,我愿意为我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只求您能帮我母亲找个好医生,让她安心养病。”
言鹤沉默了一会儿,目光复杂地望着窗外繁华的都市夜景,心中权衡着利弊。
最终,他转过身,对陈一说:“起来吧,你的事我会处理,但记住,人生没有那么多如果,做了选择就要承担后果。至于你母亲,我会安排最好的医疗资源给她。”
言鹤说完,就对着鲁伯挥了挥手,让他带陈一下去,而楚云飞见状,现在事情已经明了,便走上前去对言鹤说道:“言董,现在幕后之人你也知道是谁了,你的身体也无大碍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好,谢谢楚神医了,要是日后,楚神医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可以拿这个令牌直接来找我。”言鹤话音落下之后便拿出一个令牌递给楚云飞。
楚云飞接过令牌后,再次道了谢,便转身离开了。
他刚走到门外,黄世仁便快步的迎了上来,“神医,你可算出来了,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怎么还没回去呢?”楚云飞看到黄世仁还在外面等着他,心里感到一阵欣慰。
“神医,我回去看了一下我母亲,我担心你出事,所以又跑过来这等你,还好你没事。”黄世仁一脸真诚的说道。
“那走吧,我们回去吧!”楚云飞微笑着说道。
走在路上的时候,黄世仁突然说道:“对了,神医,是这样的,自从我母亲病被你给医治好后,就有一个人来找你,但是那几天你在言公馆,所以他就给我们留了他的联系方式,说等你回来了,就告诉他一声。”
“哦?那他长什么样子,你记得吗?”楚云飞疑惑的问道。
“我们瞧不见他的眼睛,只能大概感觉是个小伙子。”黄世仁说道:“他老是带着一顶帽子和一副墨镜,脸上也蒙着层寒气,让人觉得阴沉沉的。”
楚云飞一听,心里有了数:“估计是他来了,你带我过去看看。”
“好!”
于是,楚云飞跟着黄世仁来到了一间客房外,轻轻敲了敲门。
片刻后,一个中年男人走出来。
他看起来四十多岁的样子,穿着休闲运动服,脚踩板鞋,手里拎着黑框眼镜,倒像是个文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