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坐着的李大娘见郭喜春着急,安慰道:“你先别着急,是不是大丫瞧着哪边热闹,一时被引过去看迷了?”
郭喜春摇头,大丫作为家中年纪最大的孩子,平日里就最是懂事,绝对不会抛下弟弟妹妹们,自个儿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跑去玩的,况且还是在去为弟弟盛饭的过程中。
一边的刘大花也站起身来,扬高了声音一脸着急的样子:“什么,大丫不见了?这可是奇怪,可别是人多眼杂的混进了拍花子,叫人拐走了。”
郭喜春一听,本就七上八下的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越发焦灼起来。
李大娘扶着差点站不稳的郭喜春,不满地看向刘大花:“刘嫂子乱说些什么话,咱们这个地方,今天来吃席的都是一村人,谁又不认识谁?要是混进了生面孔,早被人发现了,你别乱说话吓唬人。”
刘大花面上一副歉意的样子,实际心里已经兴奋地发抖,一刻钟前杨香琴就来告诉她,家丽已经把人骗了过去,这会儿事应该已经成了。
一想到郭喜安疼爱的侄女被毁去清白,郭喜安那贱人知晓后会如何痛苦不堪,郭家以后在村里抬不起头来被人指点的样子,她就浑身血液沸腾,兴奋得身子都在微颤。
她努力压抑住自己高兴的神色,装作一副担心的样子,“是我说错话了,不过孩子不见了也怕出了什么意外,咱们还是帮着找一找吧,找着了,也就心安了。”
李大娘虽然看不惯刘大花,但她这话说的也是没错的,孩子这么久没回来,别是在哪磕着碰着受伤了,赶紧找回来要紧。
李大娘正要说她陪着郭喜春去找一找,刘大花抢在她面前,提高了音量朝四周道:“各位乡亲父老,我这亲家闺女的丫头丢了,瞧把我这亲家闺女急的,我们也揪心得很,劳烦大家都放下碗筷,帮着寻一寻。”
李大娘有些奇怪,这刘氏今天可真够反常的,先是之前的热情招待,再是现在的热心帮忙,她这是转性了?
都是一个村的,谁家没个孩子,听到是孩子不见了,不少人都站起身来纷纷表示可以一起帮着寻找。
见着这么多人起身帮忙,刘大花的嘴角忍不住翘了翘,又立马压了下去,她一脸感激道:“那就劳烦大家了。”
一群人四散开,在不大的院子里先找了一圈,自然是一无所获的,见人群打算往外面去找,刘大花装作无意的样子提起:“后院那边还没找过呢,那边鸡角疙瘩的杂乱,别是躲到那里去了,我们先去那边瞧瞧吧。”
其他人也没有怀疑,跟着她往后院走。
到了后院,刘大花假惺惺地东找西看,她倒是聪明没有靠近柴房,只留意着那边的位置,果然见三个帮着找人的村民往柴房过去。
刘大花的呼吸一下子就重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那边,握紧了拳头,去吧,赶紧推开门,好戏就要上场了!
那三人正要推门进去,却隐隐约约听到里面有些奇怪的响声,像是人的粗喘,夹杂着其他奇怪的声音,好像......
三人一下顿住了,面面相觑,不会吧?
见那三人没有动作,刘大花按捺不住,高声道:“张嫂子,你们是发现什么了吗?”
这一叫把众人的注意都吸引了过去,纷纷看向柴房门口的三人。
被称为张嫂子的妇人转过身,脸上带着些不自然的暗红,支支吾吾道:“里面...里面是有些奇怪的声音。”
刘大花已经完全等不了了,装作没有看到妇人奇怪的脸色,一脸喜色的高声道:“那铁定是大丫那丫头了。”
说着快步朝柴房走去。
其他人听到这话也忙快步跟着过来。
郭喜春正找得着急,见有眉目想都没想的提脚跟上。
李大娘心里那股奇怪的劲一直都在,刚刚柴房门口那三人奇怪的脸色她没有忽略,又见着刘大花这么信誓旦旦又急切的样子,她心里涌上来一股不安。
等众人走得近了,不少人都听到了里面的粗喘声,跟在前边的郭喜春和李大娘自然也听到了,两人都是脸色一变。
想着今天刘大花一连串奇怪的反应,李大娘一下子浑身的血液都冷了,郭喜春先前一直牵挂着女儿没想太多,这会儿也察觉出不对来,一想到里面的人......她的脚就一软,险些站不住。
刘大花一副“心急如焚”的样子,像是没有察觉到里面的古怪,高声道:“大丫啊,你这孩子藏在柴房里做什么?可急怀大家了。”边说边伸手去推柴门。
郭喜春白着脸想要上前阻止,身后一道带着笑意的脆丽声音响起:
“咦,大家都聚在这里干什么?我还听到了叫大丫的声音,大丫不就在这里吗?”
众人回身看去,郭喜安牵着大丫正笑盈盈的好奇看着他们。
在场的人都傻了,刚刚刘大花那副明里暗里的暗示,让所有人都以为里面的人就是大丫,现在大丫好端端的出现在这里,那里面的人又是谁?
在郭喜安声音响起的同时,刘大花正在推开柴门,听到背后的声音后已经来不及收手,双手已经推了出去,面前的柴门应声而开。
在刘大花的愣怔和不可思议中,众人朝里面看去。
破小的柴房不大,堆满了杂物,但是光线却没有受到影响,能清楚的看到正对门的墙边,一个肥胖的男人正骑在什么人身上,猴急地撕扯着
在男人急切的动作下,来。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惊呆了,几个脸皮薄的妇人更是尖叫一声,连忙捂住自己的眼睛。
刘大花不可置信地看着身后突然出现的郭喜安和大丫,一时没有回过神来,听到身边一连串的惊叫声,她才一个激灵,惊恐地转身朝柴房里面看去,原计划里面的大丫在外面,那现在里面的两人是谁?
这般大的动静,柴房里面的男人都没有停住动作,他撕扯下自己的衣裳,露出白花花的一身五膘肉,伏身朝着被他压在身下的人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