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你老小子疯了是吧?”
“你特马竟然敢砸船!?”
看着突然把船底炸裂的,导致无数河水立刻汹涌的溢入船舱的老渔民,此刻的小金子和小全子都彻底呆傻的愣着了。因为他们怎么都没想到,这个老渔民竟然会这么狠,竟然想要和林逸晨一起葬身洛水河底的,一起悲催的同归于尽的喂鱼虾!
这可真是让人彻底懵逼傻眼的惊呆了!
“哈哈,哈哈哈!”
但是在小金子和小全子的愤怒呵斥诟骂声中,这老渔民不仅没有濒死的恐惧,反而却是兴奋的大笑出声:“都给我去死吧,哈哈。”
“噗通。”
说着,老渔民便直接跳进了洛水。
“你也会死的!”
小金子立刻发出了一声愤怒的呼吼,毕竟这是在洛水正中间,以老渔民这年老体衰的力气,怎么可能活着游到岸边?
“林公公,我们该弃船了。”
“补不住,只能放弃马匹,立刻飞到岸边了。”
而小全子在一番检查后,便目光凝重的看向林逸晨:“这个老东西,真是活腻歪的该死啊!”
“那就走吧。”
林逸晨摇了摇头,看着背上行李的小金子和小全子:“给我带上他,不要让他死了。”
“这——?”
听到林逸晨的话,再看着在洛水河中心不停翻滚,显然是快要力竭被淹死的老渔民。对视一眼后,虽然不知道林逸晨为什么会下这种命令,但是小金子也只能飞到老渔民身边,狐疑的提起了老渔民的衣襟。
“走吧。”
继而林逸晨只是一挥手,便用内劲包裹着三匹马,直接凌波微步的,十分轻易的把三匹马送上了对岸!
对现在半步圣境的林逸晨而言,别说是踏浪而行的渡河渡江了,就是一苇渡海的渡过琼州海峡,那都问题不大!
刚才之所以选择乘船,不过是林逸晨向来低调,不愿意暴露实力的引起别人的惊诧窥视罢了。
“林公公您真是太牛逼了!”
“可不是,这渡过洛水对林公公您而言,还真是如履平地一般的轻而易举!”
继而在到达对岸后,小金子和小全子自然都恭敬万分的,好一番夸赞和崇拜林逸晨。
“没用的屁话就不要说了。”
林逸晨没有理会小金子和小全子的吹捧,反而却是神色凝重万分的,目光之中满是狐疑和错愕的看向这老渔民:“你为什么想杀我?”
“你该死!”
虽然被救上了岸,但是老渔民没有丝毫的欣喜,只是老眼浑浊的恶狠狠的瞪着林逸晨:“我只恨,刚才没有能够淹死你!”
“可惜,真是太可惜了!”
“我尼玛,你个顽固不灵的老东西!”小金子闻言顿时勃然大怒,他立刻恶狠狠的挥手:“信不信我一巴掌拍死你,直接把你凌迟处死,剁碎喂狗!?”
“哈哈哈,可笑!”
面对小金子的呵斥,老渔民不仅没有被小金子吓到,反而还是故意的伸出脑袋:“来,拍死我吧。”
“你!”
眼见这老渔民如此顽固,小金子顿时脸色一僵,不知该怎么说了。
毕竟像老渔民这种自己找死的人,那小金子也还真是第一次见,实在是让人无语的很!
“我什么我,有种你们就杀我啊。”老渔民不仅没有被小金子吓到,反而更是不屑的看向小金子和小全子:“你们两个为虎作伥的王八蛋,你们早晚也会死的很惨,哈哈,哈哈哈!”
“你真特马是自己找死!”
看着嚣张狂笑的老渔民,此刻对小金子自然是脸色狰狞,恨不得直接一巴掌拍碎他的脑袋了。
“你为何要刺杀我?”
反而林逸晨却不仅没有生气,而是紧锁眉头的,神色狐疑的给这老渔民拿来了一身干燥的衣服:“换上,然后回答我。”
“因为你该死!”
老渔民却是不屑冷笑:“不要以为这点小恩小惠就可以收买我,我早就不怕死了,哈哈。”
“我没有收买你的意思,我就是奇怪。”林逸晨苦涩万分的说道:“你要是个伪装成渔民的武者高手,你想要刺杀我,这倒也罢了,我还可以理解。”
“但你就是一个普通人,一个快走几步路都要气喘吁吁的老爷子,所以你为什么要杀我,凭什么要杀我?”林逸晨越加狐疑的,看着这个老渔民:“你我往日无愁近日无怨的,甚至今天都是第一次见面。”
“而且我们也是随机选择的坐了你的船,所以你更不可能是早有准备。”
“为此。”林逸晨目光越加凝重:“你到底为什么非要杀我?而且还是宁愿自己也死的,拼了命的想杀我!?”
“我林逸晨,到底哪里得罪了你?”
“可不是,你个老不死的王八蛋,你为何要暗算林公公!?”在林逸晨的话声落下后,这小金子也是立刻气冲冲的瞪向老渔民:“说,这不是朱忠或者李建强的阴谋,是他们派你暗算林公公?”
“该死的东西!”
小全子也是咬牙切齿的瞪向这个老渔民:“林公公对你们老百姓这么好,林公公是天下所有老百姓的慈父。你敢暗算的害林公公,你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你这个老王八蛋,你还有没有半点良知了?”
“我呸!”
面对小金子和小全子的训斥,这老渔民不仅没有羞愧难当,反而更是一口带血的浓痰吐出:“阉狗该死,你们这些为虎作伥的小阉人也该死!”
“我告诉你们,我是要给我的三个儿子报仇!”
老渔民无比愤怒的瞪向林逸晨:“只可惜,我没有能够做到,没有杀了你这条该死的阉狗,给我的三个儿子报了血仇!”
“什么玩意。给你的三个儿子报仇?”
“你的三个儿子死不死,和林公公有什么关系!?”
一瞬间小金子和小全子都彻底懵逼了,毕竟他一个中原的底层老百姓,而林逸晨却是关中的大太监。所以林逸晨怎么可能没事干的,杀了他的儿子啊!
“你的意思是,你的儿子先后参加了两次潼关会战?”
略微思索后,心中便基本上明白了这个事的林逸晨,便目光炯炯的看向这个老渔民:“然后都悲催的,不幸的死在了大战中。”
“可否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