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2章 吃瓜

孔慈云的手还没碰到舒兮的手,就被薄暮年挡开了。

他的眸光微沉,眼里闪过一抹冷意,一瞬不瞬地看着孔慈云,仿佛要把她穿透。

孔慈云浑身一个激灵,一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你想干嘛?”

薄暮年看着孔慈云,冷声开口,声音里仿佛淬了冰。

他看着孔慈云,说道:“应该是我问你,你想干嘛?”

孔慈云眸光微闪,她说:“旭年怎么说也是你的弟弟,身上跟你一样都流着薄家的血,你不能见死不救。”

薄暮年和舒兮互看了一眼,瞬间明白了孔慈云的意思。

孔慈云知道舒兮懂医术,所以想让舒兮给薄旭年做手术。

舒兮说:“不好意思,你东西都不见了,我无能为力。”

“不!”孔慈云摇头,“你可以的,只要你愿意,你一定可以的。”

舒兮说:“我就算多厉害,也不可能无中生有。你求我,还不如去求神拜佛。”

孔慈云无力地跌坐在地上。

她嘀咕着:“报应啊,都是报应。”

突然,她余光一扫,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正鬼鬼祟祟地准备离开。

她冲了过去,一把抓住那人的手。

是薄庆国!

她面目狰狞,如果不是这个贱男把苏瑶招惹进来家里,根本不会发生这么多事!

“你来这里干嘛?既然来了为什么不去医院看儿子?”

薄庆国因为记恨自己的儿子瞒着他睡了他的女人,让他糊里糊涂戴了绿帽子,因此并没有去医院看薄旭年。

就算是苏瑶主动勾引的,但是他没有动心,难道苏瑶还能成功?

说到底,还是薄旭年那个畜生,根本就没有羞耻之心!

“我……”

薄庆国眸光微闪,似乎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

孔慈云跟在薄庆国身边这么多年了,他的一个眼神,他翘起屁股,她都能知道他有事。

“你老实交代,你到底来这里干嘛?”

薄庆国说道:“没有,我能干嘛,我只是……”

“你这是什么?!”

孔慈云伸手抢走他藏在身后的袋子。

薄庆国要去抢,孔慈云拿着袋子,撒腿就跑,跑到薄暮年的身后躲了起来。

薄庆国气喘吁吁地追了过来,看到薄暮年和舒兮,他愣了一下。

“你们……”

“二叔,好巧。”

薄暮年看着薄庆国,挑挑眉:“正好,我有事要找你。”

这几天,各种绯闻到处乱飞,因为薄庆国,公司的股值下跌了不少。

还有一件事……

薄庆国趁着他不在江城,竟然利用身份,在加国开了赌场。

薄氏是从来不碰黄赌毒的,薄庆国自己搞这些,他就要为自己做的事负责。

“薄庆国!”

他们的背后响起了孔慈云如狮吼般的叫声,薄庆国瞳孔一缩,下意识的就要跑。

孔慈云拿着病历追了过去,她说:“你居然去看弱jg,你是不是想自己又生孩子?”

路边不少人朝着薄庆国这边看了过来。

薄庆国感觉脸都丢到这里了,眸光一沉,不悦地说道:“你儿子被你养废了,我重新生一个,不行?不然你想我家断后?”

孔慈云眸光微变,他说的倒是事实。

薄旭年现在,可能真的要绝后了!

舒兮在一旁,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

大号养废了,所以重新开个小号?

但是他们两个都是废物,能养出什么好东西来?薄旭年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我跟你生。”孔慈云说道。

薄旭年露出了惊恐的表情,他已经多久没有碰过她了,她不会不知道吧?

看着她变形的身材,身上一堆的肥肉,肚腩都比胸部大了,他怎么吃得下?!

孔慈云迟迟没听到薄庆国的回答,她已经猜到薄庆国在想什么了。

她眸光微沉,大喝了一声:“薄庆国,你要跟外面的贱人生孩子?”

薄庆国目光微闪,他咬咬牙,说道:“你年纪这么大了,都已经更年期了,怎么跟我生?”

孔慈云恼羞成怒地说道:“我还没有!”

她非常注重保养,所以现在的月事都还很规律。

也不是没有六十岁还在生孩子的,她现在才五十出头,怎么就不能生了?

“我不管,你要生就只能跟我生,不然……”

突然,孔慈云的视线往下移,落在薄庆国的双腿之间,仿佛一把刀,要把他穿透。

薄庆国浑身一个激灵,鸡皮疙瘩像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

“跟我走。”

孔慈云看了眼舒兮的方向,该死的,也不知道被这两个人看了多久的好戏了。

她实在没有脸继续待在这里,她揪着薄庆国的带着他灰溜溜地离开了。

舒兮拍了拍手,说道:“这么快就结束了?真是太可惜了呀,我还想点一杯奶茶,继续看戏呢。”

薄暮年宠溺地看着舒兮,伸出手,弹了她的额头一下:“这种狗血剧情有什么好看的。”

舒兮说:“还不错啊,我觉得挺好的。”

薄暮年凑近舒兮耳边,低声说道:“不如,我们也回去造娃?”

舒兮身体一僵,今天早上才被折腾了那么久,她是真的累得够呛:“再说吧。”

舒兮脚底抹油,溜得飞快,薄暮年赶紧追了上去,拉住舒兮的手,低沉醇厚的声音从他的嗓子里溢出:“老婆,嗯?”

舒兮停了下来,转身看向薄暮年,气呼呼地说道:“薄暮年,你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黄色废料?”

薄暮年眸光突然一沉,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那算了。”

他转身,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舒兮没想到他真的生气了。

他平常不是这样的。

她想了想,朝着薄暮年的方向追了过去,她想去抓薄暮年的手,但是却被他躲开了。

“哎呀,真生气了?”

薄暮年说:“哪敢。”

他坐上了车,舒兮只好跟着他也坐上了车。

薄暮年倒也没赶她走,只是启动车子。

舒兮看着薄暮年流畅的下颌线,心情有些复杂。

车子在路上疾驰,车内一点声音都没有,舒兮见薄暮年没说话,她也不好开口。

车子里安静得连发动机的声音都能听见似的。

不知不觉中,车子突然停了下来。

舒兮没有留意他们到底来了什么地方,薄暮年下车,她也就跟着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