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乌烟障气,又把她给熏出来了,白沁月捏着鼻子,直接走到旁边的商店,买了几瓶啤酒,拎着,朝着对面一家酒店走去。
她现在心力交瘁,也不管这家酒店是不是五星级,她就直接进去要了一个房间。
她原本是想回家去喝的,可她今天不方便回去,她的一个表妹这几天借住在她家里,她不想让人看到她的软弱。
白沁月呆坐在沙发上,心一狠,把酒瓶全部打开了,拎着一瓶就往嘴里灌。
“咳咳……”白沁月根本不喜欢这种味道,呛的她满脸通红,干咳不断。可是,她真的太需要麻醉自己了,她的心太痛了,她对未来毫无盼头,她希望醉晕过去,不要再醒来。
呛辣的酒水,流过咽喉,进入胃部,很快就上头了。
“爸,对不起,我没用。”白沁月醉倒在沙发上,泪水趟了下来。
她一直以为是慕权西的错,是他不肯给爸爸赎罪的机会。
直到他一语惊醒梦中人,她才知道,是自己的存在,让爸爸承担了这一切罪名。
“我干脆死了吧,死了…爸爸就能解脱了。”白沁月的脑子里闪过一个绝望的念头,随后,她脑子里还闪过无数种死法。
就在白沁月醉呼呼的时候,她突然听到阳台传来了声响,好像有什么重物摔下来了。
白沁月皱着眉儿,跌跌撞撞的爬起来,朝着阳台的方向走去。
只是,她刚走没两步,就看到一道高大的黑影闪过来,她吓的想要尖叫,没料到,对方直接用大手把她的嘴捂住了。
“别叫。”耳边是男人低冷的警告声,彻骨入髓。
白沁月的酒都吓醒了一半,她长睫颤抖着,想要看清身后男人的长相,可是,阳台的灯没有打开,一片漆黑,加上男人看得出身材高大,娇小的她,被他从后面制服,她动弹不得。
“呼……”男人靠近她的耳边时,呼吸声明显加重,精嘎,好像很难受似的。
白沁月此刻也醉晕晕的,但她知道危险来临,下一秒,她不甘心被他制服,直接张嘴咬住了男人的一根手指,咬的贼用力。
“嗯……”身后男人被这痛楚震住,发出一声沉闷的哼声,他立即放开了她。
“混蛋…”白沁月也不是吃素的,跑到她阳台上,还敢吃她豆腐,她一定要把他捶死。
白沁月眼急手快的抓了旁边放着的花瓶,拎起就要往男人头上砸。
下一秒,男人高大的身躯欺压过来,白沁月伸长的手,构不着花瓶,反而一整个被男人撞进了墙角处,后脑咚的一声,头皮都麻了。
而男人的情况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呼吸更加吃力了,身体里好像有一头猛兽要挣出来,令他痛不欲生,强大的自制力几欲溃败。
白沁月迷醉的抬起头来,却看不清压在身上的男人,她本能的反抗,挣扎。
柔软的女人身子,不断的磨蹭着男人健实的胸壁,勾起来的火焰,足够将男人所有的理智全部的吞没。
“别乱动……”男人粗哑着声音发出了警告。
“嗯……难受……”白沁月现在呕心想吐,又被压制着,能老实吗?
男人赤红的眸光里,真的有了野兽的影子,他看着怀里动个不停的女人,他直接弯腰将她一抄……
“唔……干什么?”白沁月虚软无力的身子,就这样被男人放在了漆黑的卧室床上,她来不及反抗,男人的薄唇,准确无误的吻上她微启的小嘴。
迷乱的气息,在漆黑中交织着。
清晨。
白沁月在宿醉中醒了过来,头痛欲裂…可痛的不仅仅是疼,还有腰,腿,某个地方。
“啊……”白沁月揪紧了被单,发出了一声尖叫声。
她不着寸缕的躺在床上,身上全是羞耻的痕迹,空气中的靡靡未息还未散尽,白沁月的眼睛,瞪的像铜铃。
“怎么会这样……?”白沁月瞬间清醒的知道,发生了什么。
都说酒不能乱喝,她昨天晚上醉的不醒人事,难道……她就这样丢了清白?
白沁月的心,更难受了,这一刻,她羞愤的想当场死掉。
她伏在床上痛哭失声,到底是哪个该死的男人,竟然趁机占了她的便宜。
白沁月泪崩之迹,突然看到旁边有一块男人的手表,她浑身一震,身体好像也更酸疼了。
她抓起了表,想要狠狠的砸进垃圾桶,可下一秒,她顿住了手势。
这是她能找到男人唯一的证据,她不能扔,她一定要找到这手表的主人,控告他。
白沁月抹干了眼泪,抖着细腿儿进入浴室,洗了澡出来,她快速的换上衣服,急切的离开了酒店。
真的太丢脸了,太羞愤了,她竟然就这样丢失了宝贵的第一次。
只是,昨天她明明把房门关的紧紧的,怎么还会有男人在她房间?
难道……她被跟踪了?
白沁月瞬间吓出一身的冷汗,她查看了自己的贵生物品,钱和手机都没有丢,那这个男人可能只劫色。
就算这样,白沁月也悔的肠子都要青了,她原本是想把这宝贵的东西留给自己爱的人,却被她稀里糊涂的弄丢了。
看来,她是注定此生得不到幸福了。
在白沁月离开不久后,一个身穿西装革履的男人,快步的走进酒店大堂。
随后,男人拿出了一个工作牌,工作人员赶紧把一个信息给了那个西装男人。
“陈书颜。”男人拿着这个信息,走到旁边黑色的轿车停下,恭敬的递给了坐在车里的尊贵男人。
慕权西捏着眉宇,俊脸还有些苍白,他盯着那张身份信息,心里懊恼不己:“找到她。”
“是,慕总。”助手立即点头,随即关切的问了一句:“慕总,你还好吗?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慕权西脸色阴沉如铁,昨天晚上,他在酒店被人算计了,吃错了东西,他为了不落入别人的圈套,冒险跳窗逃跑,但却因为药效太重,他不记得跌到哪一楼的阳台上了,和一个陌生的女人过了一夜。“慕总,刚才我看到有记者过来了,想必,是有人刻意安排的,幸好你逃过这一劫了,不然,只怕这会儿,你的名声……就毁了。”助手冷眼看着大厅等候的记者,发出冷笑声。
“玩这种下流的手段,他们是没别的招数了吗?”慕权西薄唇勾起嘲讽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