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逼到极致的焦灼,又像是极致兴奋的喘息。
耳边的温热和身体上被覆盖的藤蔓,让我恍惚的瞪大眼睛。
飞...坦?
身前将我环抱的少年有着藏蓝色的短发,容貌没有遮挡,露出了那妖冶又精致美丽脸,金色的双眸流转之间尽是漫不经心的引诱。
他的嗓音低哑,喉咙因为喘息性感的滚动着,极为美丽的脸染上了爱欲和隐隐的癫狂。
他说:“你记起来了么?”
我:笑死,晕不过去。
为什么一言不合又将我的手臂放进你的身体里啊喂!
这个家伙,不会是想要吞掉我吧?欲哭无泪的哆嗦着万事好商量,万事好商量。
越是紧张,神经末梢的刺激感就愈发强烈,他的身体依旧从胸前撕裂,简直是违背了人体构造。而裂口处尖锐的锯齿研磨着手臂,刺痛的眼泪糊住了视线。
看不见里面是什么,也许是怪物的舌尖在品尝猎物的口感,确实是一条湿漉漉的触手缠上了我的指尖,缠绕着纤细的手腕黏糊糊的蠕动。
“?”瞳孔地震,疯了似的想要抽回手臂,下一秒就被捂住了眼睛呜咽着,嘴巴也因为他伸进的手指不能说出完整的话,恨恨的羞耻又屈辱的咬着他的手指,用尽力气。
大脑差点缺氧,视线再一次触碰光亮的时候,被藤蔓架在空中的身体突然掉落,尖叫都来不及就感觉落在温暖宽阔的怀抱里。
解救了,是库洛洛。
喜极而泣,但是哭出的声音尽是委屈。
呜呜咽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舌尖还在发麻,甚至生理涎水都在下巴处变得温凉粘腻。
像是雏鸟情节,我抱着库洛洛不敢松手,一副见到亲爹的模样。
“是你…”被削断了一排藤蔓的飞坦阴恻恻的垂眸,他柔韧劲瘦的腰腹裸露在空气中,从胸膛往下裂开的竖纹缓缓闭合,像是饱餐了一顿的野兽。
……
路西迪惊讶,不过依旧温和的笑着,丝毫看不出来他心底的沉重。
这是一个棘手的大麻烦。
他的记忆里没有这种突发情况的应对措施,甚至,他总觉得那些带领一批又一批人来到这个奇怪空间的人不是他。
被强加的记忆和情感,在遇到这个叫做伊南娜的女人后突然消失了。
差点没有抓住那一闪而过的熟悉。
有点意思。
而现在他罕见的兴奋起来了,想要试探身体的极限和这个世界的规则。
……
?
被放在地上的我开始瑟瑟发抖,为什么感觉库洛洛好像也变态了?
[我害怕啊太太!]泪流满面,觉得身心都被污染了。
捂住嘴巴,眼前两个人打起来了。
对,捂住嘴巴是为了防止尖叫,他们好酷,看不清,真的看不清,简直是科幻大片即视感。
眼泪都忘记掉下来了,眨去眼泪,让自己看的更清楚一点。
[不用怕,这个位面是飞坦的专场。]
——安之鱼
[太太!]
这次是真的尖叫了,倒退滑步单膝跪在我身旁的果然是库洛洛。
我跪着上前凑过去,他的脸色惨白,唇角溢出刺眼的血液。
安之鱼:喊着我却想着另一个人是吧?
哽咽,颤抖着想要抱他,却怕碰到他身上我看不到的伤口。
[谁关心那个死变态啊,飞坦那个家伙......库洛洛明显更重要。]
[……]
还没等安之鱼阴阳怪气,飞驰而来的如刀剑凌厉的藤蔓直接冲到了眼前,屏幕里的少女因为疼痛哭的声音都弱的可怜。
……
“好好好,伊南娜!”咬牙切齿,长发被束成高马尾的男人狠狠的砸上了一旁的试验台。
[先生,实验体又一次非正常死亡。]
[检测数据可能会影响实验体精神状态,是否停止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