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李寒江又是一挥手,两人从李寒江手中脱离,紧接着在太阳高照的白天,空气中竟然凭空出现了冰霜,将两人从上到下除了脑袋外全部凝结了起来。
李寒江躺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淡漠的问道:
“问你们个事,你们刚才说的订单,是什么订单?”
对于李寒江的问题,两人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现在的两人正处于大脑死机的状态,毕竟上一刻他们还怒火冲天准备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决战,结果下一刻被人家挥手之间就解决了。
过了好一会,两人这才反应了过来,互相看了一眼。
同时疑惑的眼神也同时冒出,仿佛在说,你怎么也被解决了,这不是你们请来的外援吗?
李寒江见两人大眼瞪小眼的样子,不耐烦了起来。
“我想要知道我问题的答案,不然你们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最后问一遍,你们和荒殿的订单是什么?”
说完那,凝结在两人身上的冰霜更加结实了起来。
这也让两人迅速的回过了神,笑呵呵的说道:
“别别别,大人。”
“我们说,我们说,其实也也不是什么秘密,大人您一看就不是猛犸帝国的人吧?”
李寒江淡淡瞅了瞅,刚才说话的人一眼,而后杀气从眼前闪过。
“太聪明了,而且还啰嗦。”
“说了最后一遍,还啰哩啰嗦。”
噼里啪啦!!!!
随后凝结在这人身上的冰霜顷刻间碎裂,当然随之的还有他的身体。
【叮~宿主杀戮兵器境七段法修,恭喜宿主获得3000000点杀戮值。】
另外一人,看着这一幕人都吓傻了。
不是真杀啊。
李寒江微微给了他一个眼神。
这人立马如同捣捣蒜一样一股子全部倒了出来。
“这位大人首先我一点也不好奇您的身份,其次关于订单的事,也就是铁器订单了。”
“咱们猛犸帝国经过历史悠长的发展,铁的消耗量已经日渐增长,但产出却却逐年减少,因此形成了恶性循环。”
“但是炼铁是咱们猛犸帝国的根基这不能少啊,而且平常我们江湖势力之间也是靠着炼铁来生存,毕竟生活是要银子的,还有就是培养人才。”
“如今铁的数量紧缺,早就不和百年前一样,能够随意的拿铁来练手了,毕竟用一点少一点,但不能让新人来炼铁的话,那还怎么传承?”
“这久而久之这不就断了嘛,因此现在各大宗门还有商铺等等,凡是以炼器生活的人都是千方百计的搞铁培养新人。”
“二荒殿的铁量可谓是极其丰富,因此能接到他们的订单不仅仅能赚到银子生存,还能培养人才。”
“这也是为什么我们两大宗门就算是争的个头破血流也要拿到荒殿的订单原因,这本来就是生死存亡的斗争。”
经过这人这么一介绍,李寒江对于猛犸帝国的了解更加深刻了一点,同时心里又有了点别的想法。
在得到完想要知道的答案后,李寒江随手一挥这人飞到了远处。
倒也没有死。
也没什么其他原因,只是心里有了想当后,自然是要去执行的。
刚才从这些人的对话中李寒江还了解到了这两货后面还有两个老大。
李寒江刚才顺便感受了一下,这周围的确有两股强大的能量波动,现在看来就是这两个江湖势力的老大了。
下一瞬,李寒江立马消失在了原地,离开时还打出了一道法力,是从头到尾就一直监视他的某些人。
至于是不是荒殿的,李寒江哪里有这么多闲心去问,反正就是团灭就行了。
昨天他们能活下来纯粹是李寒江昨天没有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但今天干了,所以他们就不能活了。
至于事情能不能传出去,那是肯定的,这是在猛犸帝国,又不是在炽焰帝国。
至于为什么还要杀了他们,那就是态度问题了。
强者都是要面子的嘛。
等到李寒江离去,两伙人马看着活下来的那人。
一众人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就当众人沉默了有一会后,忽然有人问道:
“那什么……还打不打……”
又有人道:“算了吧……还是等两位老大出了结果再说吧。”
“我怎么感觉我们被当成刀用了?”
……
……
猛犸帝国──铁板城──郊外。
轰隆隆!!!!噼里啪啦!!!!
李寒江刚到,一道道惊天霹雳的法力打的地面到处都是。
甚至在李寒江赶到这时,还有一道法力打在了他身上。
不过李寒江只是意念一动,地面上的泥土就替他挡住了这一击。
一道青色的身影和黄色的身影在他眼前闪来闪去。
很显然这两人的实力都是差不多,一时间谁也拿不下谁。
李寒江清了清嗓子。
“那个……给我个面子,先别打了,我讲点事?”
随着李寒江的话落下,两道身影确实停顿了下来,两人看了一眼李寒江。
同时道:“你有什么面子?”
说完两人接着打了起来。
这两人都是上境强者,平常在猛犸帝国估计地位也很高,这打着架忽然多出来一个穿着奇奇怪怪的人上来就要面子。
二人哪里会搭理。
李寒江抚了抚额头,好吧,看来在哪里拳头这个道理都是最硬的。
呼哧~呼哧~
李寒江一袭黑色的袍子乍然飘起,浑身上下的气势被完全散发了出来。
兵器境九段的气场完全展开。
“二位给我个面子。”
二人清晰的感受到了李寒江的威压。
而后迅速收回了手上的法力和各种花里胡哨的手段。
随即只见二人恭敬且笑呵呵的行礼。
“前辈,您都开尊口了,这个面子我们说什么都得给您啊。”
“前辈您有什么事,您尽管说。”
李寒江嘲弄的笑了笑,“是吗?刚才不是说我没面子吗?”
李寒江刚问出来,只见穿黄色衣服的老者立马道:
“前辈,我没有说,是这骚娘们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