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多的黑甲武士频频出现,也彰显了当前的危机形势,真没想到阎罗王出现在日本的土地上,会引起他们如此的大的反应。
当处在魂体的状态时,我不过是比寻常的小鬼强出那么一点半点,真要是面对这些武士,却显得力不从心,而且,四名阴差为了保我的态度也令我大为吃惊,因为,我们之间并没有过多的深接触,所以他们四人的行为的确震撼到了我。
赶忙制止说:“等等!你们四个出去太危险了!”,多多少少心里升起了一丝丝的懊悔,如果不是自己一意孤行,或许他们也不会身陷险境。
阴差摇摇头,接着,旁边又有人说:“阎王大人,再晚就来不及了,前面已经有拦路的鬼魂设下的路障,他们此次就是为了大人您来的,我们兄弟四个身为华夏的阴差,有责任保护大人安全。”
他们没有听我的劝,渐渐靠近鬼魂设立的路卡时,四阴差为了保我,抬着鬼轿飞出车内,眼睁睁看着密密麻麻的鬼武士被鬼轿吸引过去以后,汽车成功驶出了包围圈。
我内心却快要气炸了,只不过是来旅个游,从未想侵扰他们,可为什么却要来主动招惹我?难不成真以为我好欺负?如果四阴差出事,我发誓一定要给让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
黑压压的武士追去之时,街道上也随之刮起了阵阵的黑风,那些鬼魂移动,会造成一种暴风雨前夕的毁灭感。狂风呼啸,吹的树木哗哗作响,三三两的行人快速找位置躲避。我并没有接受阴差的建议躲在女人的裙子终直到他们淹没在了黑武士的人群中。
怒火在胸中燃烧,哪怕现今在日本,身旁无任何阴兵鬼将可以调遣,也一定要他们付出代价!内心平复了好久的情绪,在车上,两名男子还时不时问雪惠一些事,但她却始终不开口,气的男子抡起拳头狠砸了几下。
乘车跟随的一路,脑子里始终都在想着那些黑武士的身份,他们既然是日本本土神仙,那么肯定会有供奉的地方,好比丰都鬼城在四川,泰山鬼城在泰安。
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左右,车子停了,目的地是一座地下停车场,雪惠接着又被扭送着一同上了电梯,等着他们进入到了17楼B座时,我并没有随着一同进屋,因为就算是我进去也没什么用,还不如趁早回到肉身过来救她。当即,双手掐诀,令魂体自觉返回肉身的方向,瞬息之间,一路上见到的所有景象统统在脑海里呈现。
当感觉到一种失重感时,我猛的睁开眼,身旁白伍立刻追问我怎么样?
“找到了,现在就走。”
从那座大楼再回魂到肉身,消化着一路上所有的见闻,接着,又与白伍走到窗前,随手打开窗户,北风吹的我不禁皱眉,整个城市的夜景进入眼底,暮色弥漫,灯火齐明,一想起被捉拿的四名阴差,气血不由的有些翻涌。
白伍碰了我一下:“你怎么了三弟?情绪波动很大,有什么事儿对哥哥说。”
我说:“二哥,我是阎罗王,可刚刚却被鬼魂险些捉拿,四名阴差为了保我身陷险境,这个仇,咱们不能不报。”
“虽然不知道你怎么稀里糊涂当上了阎罗,但你是我三弟,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说吧,打算怎么做?”他问。
“我先去救雪惠,二哥,你去将东京湾的水给掀出来,沿着江河起兴波作浪,让河水倒灌敖,剩下的什么也不要管,切记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不要停在某一处,免得被他们的术士以及幽冥鬼府的人抓到。”
白伍哈哈一笑:“自打成为蛟龙,我还一次没有行云布雨,放心,在河里,没有人能够追的上我!”,他站在了窗台,纵身一跃,身躯幻化数十丈蛟龙蜿蜒窜入云端。
只要白伍不出水,安全我倒是一点都不担心,因为任何蛟龙天生就有翻云覆雨的本领,这并不是指龙王爷那样将雨水降下,而将河水搬到了天上,再由天空化为雨滴而落下,但凡蛟龙布雨,因为无法掌控水量,皆会引起水涝灾祸。
回头看了眼时间,现在正是后半夜凌晨两点半,我也不甘落后,步踏禹步自高楼上跃下,瞬息九步更迭,耳畔听着呼呼的风声,灵活的身法不断穿梭在城市的黑夜之中,魂魄离体我是阎罗王,当归于肉身时,那就是行走在世间的龙!
按照脑海中记忆中的片段进行赶路,没过多久,那栋大楼出现在眼前时,找到入口以后,第一时间入了地下停车场,四周灯光昏暗,不远处的电梯口前站着两名身穿黑衣墨镜男子,如今临近入冬,夜色很亮,他们哈着气叼着香烟,哆哆嗦嗦的跺脚,互相嘴里面像是在念叨什么。
不一会儿,其中有人看见了我。
二人互相交流了几句,同时又将手里香烟掐掉,指着我大喊了几声。
现在我是救人心切,迎着二人的方向疾步走去,距离不到十米时,一步便到了他们近前,那二人眼神惊愕,还未等开口,便被我左右两拳撂倒。
搜了搜二人的身,他们都配着枪械,其中翻出来的钱夹有着他们的证件照,原来我打倒的人是日本自卫警察。果然,我猜的没错,能有自卫警察以及门外特工抓雪惠,那足以确定她应该是做了某种‘有意义’的事情引起了日本政府的关注。
上了电梯,将子弹上膛,闭目感受缓缓上升的时候,低声数着数字:“一、二、三。。。”一分一秒都令我有些紧张。
因为,走廊里的空间狭小,一旦踏出以后来不及做出反应,那很容易阴沟里翻船,更何况我最最担心的还是雪惠的安全。静静的等待着接下来的狂风暴雨来临之时,‘嘟’的声响,电梯打开,我踏出之左右一看,前面俩人,后面俩人。
眼前的人摸向裤兜,瞪着眼,大声问我是谁!
先下手为强,毕竟来到这儿就是为了救人,如果仅仅是谈仁慈,那肯定无法说服他们甘愿放过雪惠。为了不被他们瞄准,禹步以小范围的反复移动,使我狭小的走廊里身法更迭变换,同一时间,在对方的枪响之前,原地空翻,双脚如蝙蝠般吸在了棚顶。
一枪一个撂倒几人之后,直线冲向大门,两步叠加,气如猛虎般挥拳打向大门,‘轰’的一声,防盗门被我整个打了下来,刚冲入到大门内,眼前的景象令我有些吃惊。
开始我有想过这里什么审讯室之类的,可进来却发现是眼前就是一座普普通通的白领公司,屋内大约能够容纳三十左右,一排十字形状的办公桌上放着电话、电脑以及文档资料。旁边还有两间独立的办公室,除此之外,最里端还有一扇大约两米宽度,看起来格外厚重的铁门,并且,我的闯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感觉好像其他人好像都在铁门里似的。
快步走过去,轻轻一跃,趴在铁门上方透气口,向里面看过去,只见雪惠躺在一张审讯椅子,手脚被锁,眼皮被缝的无法闭眼,再她周围一共站了五名中年人,其中有两人身穿白大褂,他们拿着笔像是记录什么,而雪惠则眼神涣散,嘴里呢喃着说一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