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能,会如何?”赵辰溪看向羌活。
“在复发的一个时辰内如万蚁啃食,痛苦不堪,而且这个毒,会随着时间的延续,毒发的越来越紧密!”羌活低垂着眼,“当然了,欢好可以缓解,但是不能根治,而且,中过这个毒的人,往往活不过三十岁!”
赵辰溪的脸色瞬间灰败:“你不是说可以缓解吗?为什么会活不过三十岁?”
“肾主情,这个毒,对肾脏的伤害很大,长期以往,无法负担,就会影响性命!”羌活看向赵辰溪,“而且,作为解药的哪一方,最好保持忠贞,不然,她会死的更快!”
相比赵辰溪的痛苦,羌活在陈述这个话的时候,反倒非常的平静。
“没有什么办法吗?”赵辰溪忽然看向羌活。
羌活顿了顿:“暂时没有什么好办法,但是我会想办法!千丈渡是我师傅,他留有魅毒的方子,我会竭尽所能的做出解药,但是眼下我没有什么很好的办法。”
赵辰溪还想说什么,羌活却已经转身往外走了:“今天是她第一次毒发,你来的很及时!”
羌活刚说完,就转身离开了,还很贴心的关上了门。
姜怀月头上的银针已经被取走,她虽然清醒过来了,可身体却越来越红,她抓着赵辰溪的衣角,缓缓坐起身,她的眼睛,从头到尾,都盯在赵辰溪的唇上。
“姜怀月,你知道我是谁吗?”赵辰溪在床榻上坐下。
姜怀月的指腹从他的肚子上开始,一点一点的往上,然后在她的衣襟处停下:“你是,赵辰溪!”
赵辰溪的呼吸逐渐沉重:“赵辰溪是谁?”
“是九王爷!”姜怀月凑上前去,唇贴着他的喉结,另一只手,则从他的衣襟处悄悄滑进去。
赵辰溪一把抓住姜怀月的手:“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不知道,你就不管我了吗?”姜怀月抬头看向赵辰溪,“赵辰溪,我会死的……”
“别胡说!”赵辰溪怒斥。
姜怀月的脸在赵辰溪的怀里轻轻地蹭着:“你不管我,我会死的……赵辰溪,我很难受的!”
赵辰溪一把捏住姜怀月的下颚,愤恨般的咬住姜怀月的唇:“姜怀月,你最好真的知道我是谁!”
姜怀月嘤咛着后退,她本能的想逃,却被赵辰溪死死的扣住后脑勺。
灵巧的舌头撬开贝齿,在她幽小的兰花丛中攻城略地,她的防军被冲散,四落而逃,只能缴械投降。
赵辰溪松开他的时候,来不及收回的唇,还带回一根银丝,落在了姜怀月的唇角
她缓缓睁眼,看着面前的赵辰溪,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喉结,她好像看到了那个,在乱葬岗抱着她痛哭的赵辰溪:“赵辰溪……你怎么,不早点来……”
赵辰溪胀的生疼,他紧紧的扣着她的手,拒绝她的撩拨点火:“姜怀月,你安分些……”
姜怀月难受的扭动,不自觉的扯开了胸口,露出红色得牡丹。
赵辰溪的目光瞬间幽暗,他低下头,冰冷的薄唇,悄悄的贴上她白皙如玉的脖颈,然后一点一点的往下。
赵辰溪捏着姜怀月的腰身:“姜怀月,我是谁?”
“赵辰溪……”
纱帐缓缓飘落,姜怀月伸手摸上他坚实的小腹,在他的指引下,如青葱般的指腹,一点一点往下走去。
姜怀月缓缓抬头,一双眼睛满是樱红:“赵辰溪……”
赵辰溪的声音里满是隐忍:“别闹!”
姜怀月轻轻笑起来,她起身,将赵辰溪压在身下:“我不闹……”
赵辰溪肿胀的难受,他掐着姜怀月的腰身,紧紧的抿着唇:“找得到吗?”
姜怀月缓缓睁开眼:“什么?”
姜怀月挣扎着,急得满头大汗,最后却也只能求饶:“帮帮我!”
赵辰溪的唇角微扬。
被温暖包裹的那个瞬间,他紧紧的抱住姜怀月,额头上渗出密密的汗珠。
“疼!”姜怀月瞬间红了眼。
眼泪顺着姜怀月的眼角落下,赵辰溪心疼的很,赶紧擦掉她眼角的泪,小声的哄着:“别哭,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
赵辰溪疼的厉害,却生生的咬着牙,他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伤了她,便强自忍着,哪怕涨得生疼,也不肯动一下。
过了好一会儿,姜怀月的抽泣声才渐渐消散。
外头寒风萧瑟,屋子里春宵帐暖
月光穿透窗户,洒在床榻上。
两个人紧紧相拥,香汗淋漓。
一直到一阵哭声响起,才渐渐平复。
赵辰溪将姜怀月紧紧的抱在怀里,他偏头看着裹在被褥里的姜怀月,大约是累的紧了,她睡得很熟,眼下还有一圈青黑。
他侧着身子看她,她脸色微白,眼底带着一圈青黑,唇色也有些发乌。
羌活的话在耳边盘旋,活不过三十岁的那句话,犹如噩耗,在心中一下接着一下的敲击。
“冷……”姜怀月本能的往身边的热源里钻。
赵辰溪紧紧的抱住怀里的姜怀月,试图让她温暖一些。
姜怀月身体的寒冷,似乎是从骨子里渗透出来的,她身上还带着淡淡的幽兰香,而这所谓的幽兰香,就是魅毒特有的味道。
他越来越后怕,他无法想象,那一日,如果他没能找到她,他没能把他救回来,那后面的事情,会有多可怕,她又会有多绝望。
还好,还好是他,他可以一辈子护着她,还好他找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