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亓官墨和白若离这个样子可不像是普通的追求和劝诫……难道他们以前就认识?
还有他是谁?是褚清寒吗?
白若离到底干了什么让亓官墨害怕成这样?
褚箫儿听的一头雾水,大大的眼睛里迷惑越攒越多,她试图看向贺礼,想问他知不知道点什么,可惜她注定问错人了。
贺礼一袭黑影站在夜幕中,目光来回扫视着周围巡逻的家丁,从头到尾都没有关注过
“……”
早知道就把贺生带过来了,他就爱听八卦……
她一边想,一边注意着心劝诫着,几乎是在求她:“我们瞒不过他的,阿若!这次的事情闹得太大了,就连陛下都被惊动了,他那么在意那个人,一定会查下去的!”
“阿若,你明明知道那个人对他来说有多重要,她死了我们谁他都不会放过的!到时候他绝不会再顾忌什么利益,他对你的特别在那个人面前根本算不得什么!”
“所以呢?”白若离冷冷的看着他,打断他喋喋不休的吵闹:“你觉得我既然敢做还会害怕这些吗?”
“我当然不怕死,因为我死后要不了多久你也会下来陪我,我们俩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亓官墨,这些年你干的龌龊事还少吗?与其在这里忧天杞人,不如回去想想怎么应对吧。”
她像是看出了亓官墨的退缩,脸上又挂回了往日里清冷温婉的浅笑,伸手缓缓抱住亓官墨的胳膊,让他依靠在自己单薄的肩膀上。
柔软的嗓音仿佛能够抚平世间一切忧虑哀伤,:“别怕,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像以前一样保护你的。只要你乖乖的,什么都不说,没有人会知道是我们做的。”
“然后等一切结束了,我们就离开,找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重新生活,就像你说的那样,好不好?”
她安抚的话语好像真的起到了作用,亓官墨的颤抖不再那么厉害了,他慌乱的抬起头,想从白若离的脸上看到一丝虚假的成分,可白若离的脸上除了认真以外再也看不见其他神色。
良久,褚箫儿看到亓官墨犹疑的点了下头,用极小的声音轻轻说了一声:“好。”
白若离脸上的笑容瞬间变的真诚了许多,她再次轻轻抱了一下亓官墨,靠在他身上依恋道:“我就知道你最好了……等我们离开了这里,我想去江南,我以前在书上看到过,书上说江南到处都是水,到时候我们一起去游船听戏。”
“好……”
接下来就是两人旁若无人的谈话,大多都是白若离在说,亓官墨等她说完后才会应声。
褚箫儿放下瓦片,看了眼依旧冷面的贺礼,挑起胳膊看了他一眼,贺礼会意的把她抱起,朝着皇宫的方向疾驰而去。
褚箫儿回到昭阳殿后看了眼时间,子时刚过,殿内一片寂静,没有她的吩咐任何人不准进来。
肆予被她关在了旁边的侧殿里,为了防止他闹腾,褚箫儿还特意找了根绳子把他绑了起来,肆予在面对她的时候不管她做什么都不会挣扎,所以捆的格外轻松。
此时刚过去前半夜,回到昭阳殿的褚箫儿把头上的簪子拔下来随手扔在地上,身子往后一倒彻底跌进床榻之中。
她现在懒得把肆予再放出来。
关他一夜吧……
最后一个思绪从脑子里划过的时候,褚箫儿不再抵挡困意,闭上眼睛彻底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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