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主动送上门

说到这件事,一是两人冷战,二是她不想事事依赖他,依赖一旦形成,那会很可怕。

可这两点,自然是不能当理由说出来的。

她睁着黑漆漆的眸子,红唇翕动,吴侬软语想地说:“这事我最后不也解决了。”

宋砚尘轻声一笑,“找唐令君解决也是解决,你甚至在我跟前,连提都不提一个字。”

话尾不满,加嘲讽。

沈今姒仰着头,看着他,在解释和不解释之间摇摆。

宋砚尘见她没解释,克着脸,一把扫开在他脸上的手,转身进房,挺拨到会发光的背,充刺着落寞。

沈今姒抚了抚额,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还计较上这了?

但想到了,他在背后为她做的事,还是耐着性子跟进房间去。

宋砚尘将手中的外套随意丢在了沙发椅上,长腿迈到衣橱边,刚打开衣橱,沈今姒走到一侧,伸手替他拿了平常穿的睡袍,递给他。

宋砚尘看眼她,但却没接,伸手从衣架上拿了另一套,转身往浴室走去。

沈今姒没想到他生起气来,气性这么大,无奈跟过去,停在浴室门口边,解释。

“当时,我们在那样的情况,我也不好向你开口,而我又知道师兄精通网络这块,所以我就找他了。”

沈今姒没等到任何的回应,打算让他冷静,以后再说,转身离去。只是刚走几步,浴室传来男人的声音。

“你刚才拿的那件睡袍帮我拿过来。”

沈今姒迈了几步,顿住,深深运了一口气,但还是折回到衣橱边,拿起那件睡袍,又走回到浴室门口。

“刚才不是拿了衣服进去?”她站在门口喊。

话落,浴室的门开了,门缝中伸出一条健壮又湿答答的手臂,接睡袍的时候,抓着沈今姒的手腕,一道力拉了进去。

沈今姒没防着他这招,反应过来,人已进了浴室里,她看着头发湿答答的男人,忙把睡袍抵在两人之间。

“衣服给你。”

他没接,狭长的眸子冒出绿光,氤氲的浴室里,如同深山林中饥肠辘辘的狼盯着食物,很危险。

“你们很常联系?”他问。

沈今姒哪能看不出他的眼神,沉默了两秒,还是说:“偶尔。”

“你赶紧把衣服穿上,我先出去了。”

可是人没放手,只盯着她看,继续追问:“以后,是不是我们之间闹别扭了,有事,你也不跟我说,找他帮忙?”

沈今姒很无语,“那要看是什么事?”

宋砚尘的脸色很不好,“我不希望再有这种事发生,遇到什么事,你必须第一时间跟我说。”

沈今姒看着他那个阴测测的眼神,似乎她不答应,就会一口咬过来,碍于形势,木木地点头。

“我出去了。”她说。

宋砚尘脸色稍霁,可手上的动作却没有放松,拉着她追问:“你刚才跟唐令君在打电话?这么晚聊什么?”

沈今姒淡淡地看着他,好一会儿才说:“闲聊。”

宋砚尘听完,舌尖扫过牙槽,燥气地问:“这么喜欢跟他聊?”

“还行。”沈今姒依旧是一副淡淡的表情,宋砚尘看着她,突然垂下眸子,哀戚戚地说。

“你很讨厌我?”

沈今姒:“我什么时候说过讨厌你了?”

宋砚尘:“因为你从来没有跟我电话聊过。”

沈今姒觉得,再谈下去,她会疯掉,于是说。

“你先洗,洗完了我们再谈。”

宋砚尘甩开她的手,阴阳怪气地嘀咕着:“你讨厌我都到了迫不及待地要离开,去跟喜欢的人打电话聊天,去吧,去吧!”

沈今姒:“……”

沈今姒没见过宋砚尘赌气的一面,看他背对她走到淋浴下,洗刷,仿佛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沈今姒叹了一声,手中的睡袍搁在衣架上,然后打开浴室的门,走了出去。

宋砚尘以为沈今姒会留下来陪他一起洗,见人出去了,眉头皱了起来,她还真出去了。

沈今姒离开后,他没心情洗,没多久就从浴室走了出来,一边擦着头发,一边瞄向床,没有人。

她竟然不哄他了?

宋砚尘看向紧闭的门,心燥,随后拧开门,走了出去,他佯装去看宋承宁,然后发现宋承宁不在他的房间里,那就是在沈今姒房里睡了。

脸色极不好地迈出小家伙的房间,又回到自个的房间,独自生着气躺在了床上。

突然,门被敲响了,他起身,下床去开门,门口边,站着沈今姒,他还板着脸,准备开口问她有什么事时,她的双臂绕上来,垫起脚尖,吻住他。

这是沈今姒第一次主动送上门,宋砚尘有刹那间的迷茫,但有人在身上的真实感,忙将人抱进房间,压在墙壁上,狠狠地索求起来。

渐渐地,一个吻已经满足不了,他剥掉了她身上的睡衣,这一剥,就看见黑色的蕾丝,衬得雪肌晃白。

大晚上穿成这样,宋砚尘立即明白过来,这是穿给他看的,心头又惊又喜,凑到她耳旁。

“这套,我喜欢。”

沈今姒眼神迷离,贝齿咬着红唇,松开,吴侬软语问:“还生气吗?”

宋砚尘此刻哪里还有什么气,笑得放荡,咬着她的耳垂,浪声浪气地说:“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就不计较今天的事了,以后有事,必须第一时间跟我说。”

“宋砚尘,你是我见过最小心眼的男人。”沈今姒喘着气,嗔道。

宋砚尘不否认,一手拨着她身上的胸衣,一头扎进胸衣里头,“对你,我是心眼比针还小。”

沈今姒被他咬得浑身冒火,仰着头,叫唤着。

“你别……”

男人沉迷她身上的美景,但还不忘抱着她往大床边走去,将人放在床上,压在她的身上。

沈今姒揽着他的脖子,仰头去亲他的喉结,男人被亲的神志迷乱,但嘴上还是说了:“以后,少跟唐令君联系。”

沈今姒:“宋砚尘,我们不干涉对方的生活的。”

宋砚尘本想用上次的方法摩她,但觉得这招不行,最后改了策略。

待她软成一瘫泥水,身体往下沉,没入泥泞,两人仿佛找到了各自的舒适点,开始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