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的时候,就想吃点酸酸辣辣的东西。
“我怎么可能不吃?”林慕容震惊住了。
就算他暂时有点恶心,但也不至于不吃吧。
“我体贴你呢。”苏银河一脸乖巧。
“我谢谢你的体贴,但不需要。”别以为他不知道她心里打着什么算盘。
“切,关心你还不要,山猪吃不来细糠。”苏银河现在倒是精神了。
“你说谁是山猪?”林慕容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没谁。还能有谁。我能说谁。”苏银河摊了摊手。
“我总感觉你是在说我。”林慕容看着她,不对,不是感觉,她就是在说他。
可惜他没证据。
“证据,我只看证据。”苏银河对着他伸出了手。
“好像没有证据。”林慕容低下了头,“但是,我还能吃!你别拿走!”他好不容易盼来的鸭子,怎么能让它们就这么飞了呢。
“行行行,不拿不拿,你慢慢吃。”苏银河也就逗逗他,看他急了,就放过他了。
然后林慕容就开始吃鸭子,他看着鸭子,又想起了豆汁,瞬间又有点反胃了。
可是,他又舍不得,他不吃的话,真被银河端走了怎么办?
真的是,西湖的水,他的泪。
吃,怎么能不吃呢。
这可是他的鸭子,他好不容易盼来的鸭子。
林慕容开始恶狠狠地继续啃鸭子。
就是,还是有点恶心。
但啃着啃着,鸭子太香了,也就不恶心了。
又开始吃得喷香。
苏银河静静地看着他吃,池宴又在旁边静静地看着她。
主打的就是一个,互相看。
林慕容觉得有点压力,但吃着吃着,早就不在意了。
看吧看吧,随便看。
林慕容越吃胃口越好,最后还真把十只鸭子都消灭了。
“厉害,阁下是真的厉害。”苏银河对着他竖起了大拇指。
“嘿嘿嘿,一般一般,我觉得还行。”林慕容说完,就打了个饱嗝。
苏银河:“……”
“行了,你要的鸭子吃完了,谁吃的谁收拾啊。”林慕容吃的时候倒是爽,吃完之后一片狼藉。
“哦,我收拾,我肯定收拾。”林慕容一脸乖巧。
“行,那我接着回去睡了。收拾的任务就交给你了。”苏银河说完,就拉着池宴走了。
林慕容看着剩下的狼藉,眨了眨眼睛,不是,他怎么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的样子啊。
他收拾他吃的他理解,怎么他们吃的,也要他收拾啊。
同样都是吃,为什么他要收拾,而池宴不用啊。
池宴不也是吃银河的,睡银河的,住银河的。
怎么待遇跟他不一样啊。
都是男人,长得都差不多。
林慕容还在思考,为什么苏银河只看上了池宴,没看上他。
他觉得他长得也不差啊。
比池宴还好看一点呢。
林慕容思考了许久,最后得出了结论,苏银河,没眼光。
她不行。
嗯。
不是他的原因。
人活着,就是要少往自己身上揽错,多责怪他人。
这样子,人才会活得开心快乐。
幸福美满……
呸,扯远了。
他还要收拾呢。
毕竟吃了人家十只鸭子呢。
所以林慕容干活还算老实。
能不老实嘛,吃人嘴软。
收拾完之后,他就觉得累了。
他环视了一周,觉得没事干了,吃也吃饱了,又该睡了。
反正银河他们也去睡觉了嘛,现在也不能干什么,那他……
林慕容去睡觉了,一睡……睡一天。
苏银河一天都没看到他人。
居然还有点不习惯。
“你怎么老是想着他?他不重要,少想。”池宴又在吃醋了。
他有的时候,是真的想把林慕容给干掉。
碍眼。
“哦,我就随便想想。”
“随便想想也不行,只要是想就不行。”池宴摸了摸她的头发,不是摸头,就是挑起她的发丝,轻轻的摸了摸。
他动作倒是轻,可语气……
嗯。
苏银河还挺喜欢的。
男人的低音炮啊。
虽然她不是很喜欢低音炮,但这不是一般的低音炮,这是池宴的低音炮。
她……拒绝不了一点。
爱上了。
“什么爱上了?”池宴问。
遭了,一不小心,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
“没什么,没什么,你听错了。”苏银河都要炸毛了。
好羞耻。
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真的很羞耻。
苏银河跑了。
池宴:“……”
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
苏银河逃离了池宴的视线后,就捂脸,该死的,她这个嘴。
唉。
啊啊啊啊啊。
想死。
想死。
反复想死。
反复想去世。
尴尬得她脚趾抠地。
啊啊啊啊。
想死想死,想去世的心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人,为什么要活着。
累了,太累了,她实在是太累了。
苏银河想了想,跑回房间,躺下。
睡觉,睡觉,等她睡一觉,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好的。
会忘记的。
苏银河睡觉,睡醒了,洗漱一下,然后从空间里拿出吃的,吃完,玩一下,继续睡,然后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