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我

毕竟住着苏银河的房子,池宴和林慕容都不是那种死不要脸的人。

非常的主动的每天帮她打扫卫生,给她做饭。

苏银河家里,地板光滑得都能当镜子用。

她看着地板,沉默了。

这么亮,不敢踩怎么办。

擦了N多回地的池宴眼睛亮闪闪的。

左眼写着夸我,右眼写着求夸。

就住了几天,苏银河就发现,池宴是真的爱给她打扫卫生。

她家灶台,之前还有点油污。池宴见了之后,拿着抹布擦了一天。

最后擦得干干净净的,就好像从来没做过饭的那种。

苏银河看着那灶台,都不敢动手了,生怕自己破坏这份整洁。

然后池宴就开始负责做饭了。

可恶,他做饭水平居然比她高。

池宴开始做饭后,苏银河吃饭都多吃了两碗。

林慕容更夸张,他连盘子都想舔。要不是池宴看不过去,阻止了他,不然苏银河高低得丢几个盘子。

不是嫌弃,就是单纯觉得那盘子不好看。

不过,老是待在家里,苏银河觉得很闷,因为某种原因,又不能谈甜甜的恋爱。

所以她找了间带窗户的房间,开始挖雪。

戴着手套,挖好的雪就往空间里丢。

这些雪,里面也含有污染物,苏银河虽然有外挂,但也不敢托大。再加上,她也不缺水。

挖着挖着,池宴和林慕容也加入其中,池宴有空间,直接开始暴风吸雪。

他准备囤点雪,万一以后用得到呢。

这样的世界,谁知道以后会遇到什么。

说不准,以后又来个极热,大家极度缺水,他是水系异能者,不缺水,但别人缺。

留着,以后坑人,啊不,跟人交换。

他们挖得很卖力,挖了一条雪中隧道,然后……

塌了。

差点就被埋了。

没关系,继续挖。

一天,两天,三天……

挖了半个月,他们终于挖出了一条通道。

苏银河顺着通道爬到雪面的时候,发现整个世界都白了。

天地之中,好像就她一个小黑点。

没多久,又多了两个小黑点。

“蛙趣。终于挖出来了。”林慕容爬出来的时候,感慨了一句。

他们挖雪中隧道很不容易,挖了半个月,塌了几十次。

要不是他们中间有两个有空间的,真就埋雪里了。

不过,爬出来后,看着白茫茫的天地,林慕容觉得很震撼。

池宴有点沉默。

不同于苏银河和林慕容的震撼,他看着这白茫茫的天地,心情是有点愉快的。

白色,干净。

但是,他转念一想,想到这些看似干净纯洁的雪,里面到底包裹着什么污染颗粒,他的洁癖就犯了。

想到自己挖了这么多天的雪,浑身都痒了。

他们三个从头武装到了脚,没办法,太冷了。

稍微露点皮肤,没多久就冻坏了。

他们有条件,不敢以身犯险。

苏银河和林慕容坐在雪上,闲聊,看风景。

苏银河还拿出了一盒自热小火锅,下雪天,吃个火锅多棒啊。

然后她就发现,天气太冷了,她的自热小火锅热不起来。

苏银河:“……”

晦气。

算了,不吃自热小火锅了,喝个热奶茶吧。

结果她刚拿出之前做好放空间的热奶茶,奶茶就凉了,结冰了。

她喝了一口冰冰的奶茶。

他喵的。

苏银河怒了。

她拿出了一根冰棍,不吃热的了,她吃根冰棍总行吧。

撕开包装咬一口。

根本咬不动

冰棍没吃成,还差点把牙给崩了。

苏银河悲伤望天。

他们在上面没待多久,就爬下去了。

待久了怕得雪盲症。

回到温暖的房间里后,池宴就火急火燎地去洗澡了,那速度,好像晚一秒就要没命一样。

“他……怎么了?”

“洁癖犯了。”林慕容一脸平常道。

“快快快,我们去看电视。我要看看那男的到底被戴了几顶绿帽子!”挖雪太专注了,好久没看剧了。

林慕容还怪想念的。

“你好兴奋。”男人提起这个都这么兴奋的吗?

苏银河不太理解。

她发现林慕容看剧,特别喜欢看谁谁谁戴绿帽。

嗯……

一看这个就激动。

“有吗?”林慕容愣了一下。

“是啊。你去开电视,我去切点水果。”

池宴洗完澡后,浑身都舒服了。

一出来就看见两个人排排坐,吃着水果看着剧。

“池宴,快来啊。精彩时刻,马上就要揭晓男主到底是谁的儿子了!”林慕容看见他出来,很兴奋的招手,

池宴:“……”

他真的不感兴趣。

为什么总是想骗他过去看狗血剧。

这个世界已经够狗血的了。

池宴从空间里拿出个吹风筒,去吹头发了,无视了林慕容的邀请。

“他好冷漠。”林慕容叹息。

“还成。”她就喜欢这种冷冷的男人,前提是,好看的。

“银河啊,跟池哥在一起,很危险的。”林慕容插起一块西瓜,语重心长道。

虽然他跟池宴是朋友,还是好朋友。但他真心觉得,池宴不适合当一个伴侣。

“巧了,我就喜欢冒险。”苏银河一拍手,有点兴奋。

林慕容闭嘴了。

这看脸的世界,哼!

但闭了一会嘴后,林慕容又凑了过来。

“哎。小银河啊,你们进展到哪一步了?牵手了吗?亲小嘴了吗?池哥亲人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啊?池哥有洁癖,会不会觉得亲嘴是在交换口水啊?”

林慕容是真的很好奇这个。

池宴对什么都有洁癖,他真的好奇,池宴牵手的时候会不会拿出湿纸巾和酒精,给自己和小银河使劲擦手。

亲嘴前是不是还要刷牙,喝漱口水,吃清新口气的糖。

这回轮到苏银河沉默了。

“好奇心害死猫。”苏银河只能这样说。

不是很想告诉林慕容,她和池宴什么都没发生。

该死的,统子什么时候来。

她当时怎么就忘了呢。

她这个榆木脑袋。

苏银河在心里骂了自己一顿,这种重要的事,她居然给忘了。

给忘了!

忘了!

忘!

好烦。

只能看不能吃,还不能下手。

她因为亿点点钱,忘了男人。

她有罪。

所以,统子什么时候来。

“首先,我不是猫。其次,我不会死。所以……”

“没有所以。有所以的都挂了。”苏银河冷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