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谁脱还不一定呢

“她也配跟你们一起玩?拉低身份!”闫修谨冷冷开口。

所有人眼睛立刻对顾晚冷了几分。

原来就是随便拉过来的一个女伴,在闫爷心里没什么地位。

她瞬间就被边缘化。

顾晚巴不得这样。

“去给大家倒酒。”

服务人员已经开始发牌,闫修谨开口吩咐。

顾晚楞了一下,紧了紧拳头,“好。”

她作为女伴的身份出现,做的是最低级的活。

这里足足二十多个人,闫修谨出现就如同帝王一样,众星捧月,她伺候着这群追捧拍马的人。

“小心点,没看见我不喜欢喝香槟,用的是调酒吗?”

顾晚被推开。

已经开始有难故意为难了。

“还想跟朗月姐相提并论,呵呵,真好笑!也不看看自己什么东西,勾搭闫爷有你好果子吃。”

顾晚抬头看了对方一眼,眼神淡漠,语调清冷,“这里有十多种酒,喜欢什么,自己倒。”

她又不是真服务员。

况且眼前这位,一看就不好惹,而且口口声声秦朗月,一看就是走狗。

“喂!你什么态度?”

这几个都是富家千金大小姐,被顾晚这么一怼,顿时大怒。

胆子小的拽着胆子大的衣袖,“行了,闫爷在那边放松,我们不要争吵,否则的话惹他不高兴怎么办?”

“怕什么?朗月是我们的朋友,有这层关系在,闫爷会怎样?”

她扬起下巴,“今天不妨告诉你,我叫冷娇娇!是朗月最好的朋友,你敢欺负她,就是给我难看,今天最好识相的滚出去,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

“哦,好的!”

顾晚转身要走。

什么破地方,她巴不得离开。

没想到女人一把抓住她的手,直接将顾晚推向酒台。

哗啦啦一大片昂贵的酒掉落在地。

这边的声响惊动里面在打牌的众人。

“怎么回事?搞什么呢?”

祁辰逸冲过来,将顾晚从一堆碎酒瓶里拽出来。

“还好没弄伤。”

顾晚已经早有防备,所以没被她弄伤,就是裙子湿了一小块,沾染在香槟色上,十分醒目。

“没事,我不小心摔倒了。”

她不想找麻烦。

闫修谨未必会为她撑腰。

冷娇娇却没打算就此收手,笃定顾晚害怕她似得,拉着顾晚往里面走,“闫爷,您女伴可把我们今晚所有要喝的酒都给砸碎了,好大的架子,真看不出来是哪家小姐,脾气这么暴躁!”

闫修谨蹙眉。

他相信了?

顾晚想要解释。

冷娇娇双手交叠在胸前,“不过没关系,跟我们一起玩个游戏,我们原谅她好不好?”

“好!”

众人起哄。

根本就没闻出来这里的火药味儿。

祁辰逸走到她面前,小声警告,“你别太过分了,秦朗月不能来是说了要工作,你这边给她找什么场子?惹的闫爷不高兴,看你怎么办!”

“哼!他难不成还能为这来历不明的女人把我怎么样不成?更何况是她自己找麻烦在先,我就是想跟她玩个游戏而已,怎么?你护着?看上了不成?”

“别胡说!”

祁辰逸的眼睛落在顾晚湿掉的裙子某一处,喉结滚动。

顾晚扯着胸前,“不好意思,我不玩游戏。”

“这可由不得你做主。”

冷娇娇看向闫修谨,“闫爷不介意带我们一个吧?”

“不介意。”

顾晚瞪大眼睛。

冷娇娇直接将她按在椅子上,“今天玩点特别的,脱衣服怎么样?谁输了,就脱一件衣服。”

“好啊!这个游戏太好玩了!”

不过闫修谨会玩吗?

所有人都知道,闫修谨不喜欢玩这类低俗的游戏,所有人在跟他玩的时候,都很注意分寸。

冷娇娇看向闫修谨,“闫爷,您这女伴不会很宝贝,玩不了这游戏吧?”

闫修谨看向顾晚,“宝贝?她也配!”

顾晚深吸一口气,不知道是哪里来的火气,突然窜到脑袋顶。

“玩就玩,没必要问闫爷,毕竟我是女伴,又不是狗!”

她挑眉看向服务人员,“发牌吧!”

想怎么玩,她都奉陪!

众人欢呼。

“好魄力。”

祁辰逸好心提醒,“冷娇娇可是玩牌的好手,在没问这圈子,她可是出了名的厉害,你玩不过的,等下你组队的时候一定要选闫爷,这样才能赢。”

然后顾晚就听见冷娇娇说,“闫爷,为保证公平公正,我们就抽签怎么样?”

说完,她立刻拿出带颜色的签攥在手里。

“来吧,开始。”

顾晚很不幸的竟然自己一组!

冷娇娇抽到了闫修谨,全场一片哗然。

“两个玩牌最好的人遇到一起,完了,我们彻底没戏了!”

冷娇娇得意的勾起唇角,“这位女伴,你要是认输,敬我们在场每一个人一杯酒,那我可以考虑不惩罚你哦。脱衣服,喝酒,总得选一样吧!”

她是针对上自己了。

顾晚笑着看过去,“谁说我一定输了?”

“自己一个人,不输,等死吗?”冷娇娇捧腹大笑,仿佛听了什么了不起的笑话,前仰后合。

砰!

大门打开。

楚洛天冲了进来。

祁辰逸赶紧起身,“洛天?你怎么有时间过来?”

楚洛天大口呼气,“闫修谨,没你这么羞辱人的!晚晚你给我起来!”

他是看了祁辰逸的朋友圈,看见顾晚在里面给人端茶倒酒,这才赶过来。

最好的朋友被人羞辱,他肺快要被气炸。

冷娇娇叉腰拦着两个人,“喂,当我们都死人吗?楚少你在厉害也不能在这时候给人带走吧?更何况这个女伴是闫爷带来的,你给带走了,是不把闫爷放在眼里吗?”

楚洛天看向闫修谨。

闫修谨掸了掸烟灰,再吸一口烟,目光落在顾晚身上。

他没有任何怜悯,甚至一丝丝疼惜都没有。

戏谑,玩味儿,仿佛她就是天生下贱。

这种屈辱激发顾晚心底里强烈的不甘,她扯了一下楚洛天,“既然来了,就一起玩,正好我缺一个组队的,我都答应了,总不好食言,更何况脱衣服,这游戏,从没见过,多新鲜。”

“晚晚!”

楚洛天朝着她使眼色。

顾晚勾唇,笑的魅惑丛生,“玩一下,不碍事,谁脱还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