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惩大诫,我也明白。”
司宸鱼上钩了,笑吟吟的。
时锦也笑了,“谢谢你的守护和陪伴。”其实司宸也清楚,守护少一点,陪伴是确有其事。
将那条鱼再次放在了池塘内,司宸却感觉很惬意,现如今他的资产在缩水,他的资金也出现了问题,但生活却更好了,他终于可以从忙忙碌碌的快节奏状态中休息休息了。
这是多来之不易?
此刻时锦却干哕了一下,司宸急忙拍时锦后背。
“感觉怎么样?”
“没事。”
但他很担心,非要送时锦到医院去,到目的地,又是例行公事的检查,好家伙,倒真正检查出问题了,大夫珍而重之让两人进入诊疗室,“面对这种情况,我们只能如实的告诉你们,现在你们面临的是选择题,是取舍方面的困难。”
“您倒是说啊。”
“首先要恭喜您两位,时小姐,你有机会可以做母亲,司先生,您是孩子的父亲。”听到这里,两人都愣住了。
时锦想不到自己会怀孕,前段时间他们是……
“现在我想要问一下,时小姐您关于眼睛的疾病是怎么样的,在用药吗?”真是运气了,这四个月来都是黄永平介绍的老中医在治疗,以至于时锦没吃一片药。
“我没吃药,中医针灸。”
“中医万岁,”大夫也欣欣然的笑了,“我这里还有其余的问题,您这眼睛是先天性的还是?”
时锦再次回答,那大夫两眼放光,“定期来做孕期检查,有什么问题医院这边会告诉您。”
两人都欢喜极了,想不到在时朗十一岁的这一年,时锦再次怀孕了,司宸摸一摸时锦的肚子,“可真是意外惊喜,我们还能有孩子,真好啊。”
时锦喜极而泣,“当年我妊娠期反应很剧烈,孕早期吐的什么都不能吃,那时候你并不在我身边,现在我可以细细的体会一次怀孕的快乐,司宸,你可不要临阵脱逃哦。”
司宸怎么可能呢?
到公司,那些个下放的员工比之前更忙了,也在各自的岗位上发光发热在证明自己,都累坏了。
时锦依旧带了太阳招摇过市。
关于新闻上那些家伙诽谤他们公司,造谣生事,时锦置之不理,她做好了计划,将来好一点了就要召开一个公开的招待会。
在那招待会上,一些都写的明明白白,让大众也知晓事情的内幕。
那老中医的确很厉害,在不使用药的情况下,治好了时锦的眼睛,两人千恩万谢,给了不少钱,老中医功成身退。
紧跟着,黄永平联系了时锦,“怎么感谢我啊?”
“这还要感谢?不是互相帮助吗?”时锦咋舌,对方却淡淡一笑,“我帮助你找到了司元清,点儿背,他现在不但弄的众叛亲离了,还欠了一屁股的债,甚至于还背负了网贷。”
对于司元清这下场,时锦早就想过了。
但却不准备斩尽杀绝,“恶人自有恶人磨,咱们适可而止,穷寇莫追吧。”
“交给我好了,至于你们,拭目以待。”
算是结束了上一个话题,紧跟着黄永平说:“你们也怀孕了,我恭喜恭喜啊,之前的别墅我不要了,你们搬回去吧,当初那事你为我弄了不少钱,到时候你们生意好了,交接一下就成了。”
“真的?”
想不到这家伙居然这么知恩图报,时锦和司宸都感觉这是个陷阱。
时锦思虑了一下,“你家小甜心呢?”当初她恍恍惚惚记得,黄永平之所以斥重金买别墅不外乎想要送给小三儿罢了,听到这里,黄永平呵呵呵的笑着,“你说张甜啊?我和他早结束了,哥啊,万花丛中过。”
“片叶不沾身?”
“知道就好。”
那别墅环境好,里头也大,适宜于全家人一起生活,临走之前,李雅琴恋恋不舍,时锦的意思,卖掉这老小区的房子,但李雅琴却热泪盈眶,“百年后我还要去找你父亲,他以后要是回来想看看咱们,可怎么办呢?”
实际上,李雅琴自然明白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的道理。
但她总感觉时锦的父亲冥冥中一定会保佑大家,虽然他离开自己已经若干年了,但思念也是历久弥坚,既然如此,时锦也不好说了。
她将父亲的单人照小心翼翼的包裹了起来放在了手提包内,然后送到了新家。
别墅里头一干二净,张甜离开以后黄永平特地找了钟点工来收拾,保洁将各处都打扫的纤尘不染,俩小孩才回来就撒欢去了。
倒是时锦,依旧准备了五分之一的款项给对方送了过去。
“好几千万呢,何苦?我不差钱,你们住就是了,算是物归原主,”每当说到这些,黄永平就拿了张发财的事来聊,这么一说,时锦也不好多言多语,“那好,江湖上有什么事将来我们也会竭尽全力帮助你们。”
“也没什么事。”
说到这里,黄永平送了一个小盒子到时锦面前。
“这什么啊?”
黄永平干笑,“你最近反应剧烈,我也就不吓唬你了,我就实话实说了吧,这里头是一根手指,谁的?你猜到了不是?”
时锦奇怪的很,黄永平在千方百计帮助自己,甚至于付出的已经超过了回报,这更让时锦惴惴不安,难不成黄永平还有其余什么如意算盘吗?
但就算是有,对方也该说出来了。
时锦将那盒子打开,尽管在打开之前就做好了心里设防。
但在开启的一瞬间,似乎还是嗅到了一股奇怪的气味,盒子打开了,里头是密封在环氧树脂里头的一个标本。
手指头。
时锦忍着恶心,将那玩意丢了出去,倒是黄永平,他一把将这玩意儿从桌子地义,没有钱那就想办法,要是没办法,那也只能这样了。”
这是所谓道儿上的默契,时锦不想打听其余。
但也知道,司元清如今状态不怎么好,她倒担心将来司元清会出问题,急急忙忙要和黄永平撇清关系,“我没挑唆你,也没让你伤害他,是不是?黄老板,咱们到此为止就好了,老天爷会惩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