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在哭的,可朱桢把她扶起来之后,她立刻快速的擦干了眼泪,生怕被朱桢看到。
朱桢挑眉,递一块帕子给她。
她也不客气,接过来就是在脸上一阵乱抹。
等恢复了平静,她把帕子随手丢到地上,然后死死的盯着朱桢的眼神。
朱桢抬手倒了杯茶,推过去,“喝点水吧。”
刚才他就是随口一说,逗逗这个小丫头,谁让她特么的嘴这么硬。
他也没想到那沈万三直接就把人送给她了,上手就往他怀里推,推完就跑,还给关上了门,哪里像个父亲,明明是个老鸨!
他刚才被撩的也是一身火气,现在看着这丫头这么可怜,又放弃了心思。
沈双玉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她脾气虽然爆,但性子十分爽快,一点也不耍脾气。
朱桢还以为她要用杯子砸他脸上呢,毕竟她的眼神那么狠。
“你若是不愿,现在出去就行。”朱桢指了指房门,悠然笑了一笑。
沈双玉还是盯着他,一言不发。
朱桢端起茶杯,“你看着本王做什么?”
她冷笑一声,“你不就是想要我的身子吗?”
朱桢张口,还没说话,倏然,眼前一黑,香风袭来。
嘴唇上传来湿热的触感,柔软而又甜蜜,眼前是放大的灵动杏眸,她直勾勾的看入了朱桢的眼底。
朱桢瞪大眼睛,头一次突如其来的情况惊到了,整个人僵住了。
谁能想到,这沈双玉竟然直接扑上来,抱着他就亲了过来!
姑娘,原来你喜欢打直球啊,早说!
提枪就是干啊!
朱桢大手一伸,把她整个人往自己的身上贴近,揽着腰间紧紧贴合,两人严丝合缝。
他另一只手按着沈双玉的后脑勺,反客为主,在她的红唇上肆意作乱。
呼吸间香气浓郁,热风洒在脸上,暧昧又撩人。
上一秒还在仇视的彼此,这一秒吻得难舍难分。
良久,沈双玉一巴掌拍在他的肩头,直接把他推开,两人嘴唇分离,牵出一道暧昧的银丝。
“原来你喜欢这样?”
朱桢挑着眼尾,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
沈双玉眼神还盯着朱桢,极其冷淡,除了生理反应导致的脸红,根本看不出来一丝羞涩。
“起来!”
她喊了一声,朱桢听从起身,她长指一拽,拉着朱桢就往旁边的小榻上走过去。
朱桢从头到尾也不反抗,就这样看着她,顺从着她的操作。
这沈双玉到底要做什么?
沈双玉回头,面对着他,随后素白的手指拎着腰带,迅速抽拉,衣裙整个滑落下去,露出白腻柔嫩的肌肤!
先是精致的锁骨,随后露出的是淡黄色的抹胸,长长的系带挂在脖子上,衣裙翻落而下,小巧的肚脐裸露,下方是一片白腻。
朱桢愣了愣,然后就这样直勾勾的盯着看。
润啊!
没想到,沈双玉也是个大胆的,居然直接脱了衣服献身!
“双玉姑娘,你可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待会老子忍不住了要干了,你以后可别怪老子强要了你啊!
沈双玉冷哼一声,“这不就是你要的,男人除了这情情爱爱、肉体纠缠,还能要什么?”
衣服一脱,全都化身猴子。
哪怕是刚才正经的楚王,眼神都变了!
她往后一坐,趴在旁边的小榻上,露出白皙的美背,脊背上蝴蝶骨流畅,腰身紧致,细细的丝带穿过,隐入圆润身下。
沈双玉:“坐上来自己动!”
朱桢没忍住,在心底爆了句粗口。
这么说,你很勇哦?
这女人不收拾一下,都对不起老子第三条腿!
朱桢利索的脱掉了衣裳,毫不客气翻身而上,双手掐着她的腰,然后单指一勾,沈双玉上身的抹胸应声断掉!
他掰着沈双玉的头,扭过来强行亲吻她的唇,另一只手探入山谷,揉捏按压。
沈双玉闭着眼睛,心下默念。
绝对不能看他那张脸,不然,她一定会忍不住心动的。
朱桢一路吻过脖颈,背脊,肩胛骨,还有腰窝,那沈双玉表情很冷淡,可身子却止不住的轻颤。
说到底,也是个雏儿,表现得再勇敢,心里一定紧张。
朱桢哼哼,“老子不愿意强迫女人,但这可是你自愿的!”
沈双玉:“废话那么多,你到底行不行!”
话音刚落,朱桢一个挺身,她痛呼一声,小脸皱成了一团,死死的咬着牙,脸白了一度。
朱桢低低笑,身下的动作一点也不含糊,七进七出,水声潺潺。
沈双玉把头埋着,强忍着痛意和快意,没有发出一声喘息。
朱桢盯着她看,明明爽的都快升天了,还死犟着,今日她主动献身,老子不把她干晕都对不起她!
……
一个时辰后。
朱桢和她躺在小榻上,他伸手搂着沈双玉,用衣服盖着她。
沈双玉满脸疲惫,可还在下意识的拒绝着他的靠近。
朱桢起身,自己给自己穿好了衣服。
沈双玉也坐了起来,衣服滑落,露出了她青青紫紫的娇躯,满是痕迹,昭示着她刚刚被狠狠疼爱。
她臭着脸,抬手勾了勾,“穿衣服。”
朱桢挑眉,“你使唤本王给你穿衣服?”
他失笑,但话是这么说,看着她固执的伸手,朱桢还是走上前,一件一件的帮她穿好了。
穿衣服的过程中十分规矩,表情正经,没有乱碰。
沈双玉有些意外,但表情也并没有缓和。
穿好衣服后,她从怀里掏出一把银票,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
“赏你的!”
朱桢没想到她的举动一个比一个的让人出乎意料,“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有些惊奇。
沈双玉冷哼,“你不就是想要我的身子吗,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那就给你了,这钱自然是因为你伺候的舒服,赏给你的。”
朱桢唇角一勾,死丫头胆子不小。
“银票就不必了,今夜你便来府上,等几日后,便正式纳你为妾。”
沈双玉用手在桌子上,撑着身子,强忍着腿间的疼痛。
“谁稀罕当你的妾室,身子都给你了,不用你负责,以后我们也不要再有任何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