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昭昭一听有好吃的,满脸惊喜,口水完全不受控制……
嗐,果然吵架,骂人,很耗力气。
“次……次……肉肉……大大……鸡腿儿……蜜汁哒。”要蜜汁味大鸡腿。
“多多……肚肚……饿。”小家伙小肉手拍了拍肚子。
“抱……抱……沃……”伸开双手,要霍云霆抱抱,抓紧吃饭,吃肉。
“哈哈哈哈……走,咱们吃肉肉去。”霍云霆大手一揽,就将小小又肉肉的奶娃娃抱在怀里,爽朗的大笑着去往御花园。
一旁的内侍总管,笑眯眯地跟在他们后头,脑子在思索着:
要不要把眼前这个小贵人,再往他的小本本前面提一提?
提第一页???
嗯,并列第一页吧。
御花园内。
宫女内侍们鱼贯而入,手中端着精美的盘子,屈膝跪在餐案前。
四周摆满了冰盆,高大的宫扇在不停地将凉风吹入席间。
【哎唷,我去,古人真会享受哇!】
【难怪衣服穿得一层又一层也不嫌热,这……这……真的和待在空调间没区别。】
莫名地,唐昭昭脑中蹦出一句: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好在经过自己的努力,她已逆袭成了前者!!!
不得不说,这人生啊,还是富贵来得好。
懂了,懂了,难怪那么多贪官污吏,这是看透了人生真谛,及时行乐哇!!!
这一刻,唐昭昭不得不承认,她的灵魂被短暂腐蚀了……
看向桌上满满的好吃哒,口水直淌!
喜鹊登梅、蝴蝶虾卷、姜汁鱼片、五香仔鸽、糖醋荷藕、泡绿菜花、辣白菜卷、一品宫燕、砂锅煨鹿筋、鸡丝银耳、桂花鱼条、八宝兔丁、玉笋蕨菜、罗汉大虾、串炸鲜贝、葱爆牛柳、蚝油仔鸡、鲜蘑菜心、白扒广肚、菊花里脊、山珍刺五加、清炸鹌鹑、红烧赤贝、白扒鱼唇、红烧鱼骨、葱烧鲨鱼皮……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唐昭昭看到这么多好吃的,开心地直流口水,眼珠子掉进菜里,拔都拔不出来。
“快收起你那副表情!!!”霍云霆心头直跳。
方才,小丫头看到好吃的,肉肉的身体直往菜里钻,他一只手差点没抱住。
还好及时用双手,才没让她出糗!
夭寿哦!……
小家伙可是大召的公主,上了皇家玉蝶,正儿八经的那种。
这若是一头栽进菜里……呃??!!!
这种黑历史……只怕会……
不能笑……得憋住喽!
这小东西也是小气又霸道。
“嘻嘻……”唐昭昭咧着嘴乐呵呵。
突然,小胖手死死捂住嘴,不让口水流的太多。
“噗呲!……哈哈哈哈……”霍云霆一个没憋住,笑出声。
“泥……笑发……沃?”唐昭昭瞪着圆溜溜的大眼,控诉道。
“哈哈哈哈……嗝!”霍云霆心神一震,脑子回神,连忙闭嘴。
心里把前世五马分尸的痛苦回忆,想了一遍又一遍,才堪堪忍住上扬的嘴角。
呔!……
深深地叹口气,附耳说道,“不是,我是笑话那些御史,招惹了你,全玩完了,不仅是他们自己玩完,呃,他们的九族也跑不掉。”
“真哒?”唐昭昭满脸不信。
“嗯,必须是真的。”某摄政王狠狠点了点头,求生欲瞬间拉满,差点爆表。
唐昭昭:好吧,我信你没有笑话我。
霍云霆:灭他们九族比珍珠还真。
就这样……
这两货达成了一致,对视一眼,不由得笑了。
画面和谐得像一幅画……
呃,父慈女孝。
看得秦老将军满眼嫉妒:
特么的,这是我闺女,我的,我的……
我香香软软的小丫头,你不要脸的霸占着,算怎么回事???
想要孩子,你不能娶个王妃,生他十个八个吗?
非跟我抢小丫头。
秦老将军气得突突突直冒冷气……
冻得一旁的秦奋,忍不住打着哆嗦,满面不解地盯着自家爹,看了一眼又一眼。
“爹?”问得小心翼翼。
“你鼻子咋突突直冒气?活像一头老水牛。”语气无比认真。
秦老将军一噎,恨不得打死这个逆子。
再看向前方,那一大一小十分和谐的画面……
更气了!!!
突!……突!……突!
疯狂冒气。
以至于身边的人,都感到冷嗖嗖。
霍云霆抱着唐昭昭一步步走向台阶,有大臣想出声提醒,被方首辅狠狠瞪眼制止了。
到现在为止,方首辅算是看明白了一点。
这个小恩人,怕是早就与摄政王相熟,否则说不通……
或许,小恩人是摄政王的……
私生女。
对,一定是这样。
方首辅感觉他这次……真香了。
至于认秦老将军做干爹,那就更简单了,满朝皆知,摄政王先前一直就在西北军,与秦老将军私交深厚。
而秦老将军一直心心念念要闺女,所以便认作干爹,倒也说得通。
至于摄政王为啥不公开小郡主的身份,八成是为了保护她。
毕竟先前朝堂危急,大召摇摇欲坠,陈苟一派又是心狠手辣之辈,若是知道摄政王还有个女儿流落在外,那小恩人岂不是非常危险?
对,对,是这样,就是这样……
老夫真聪明。
先前那些御史,必是小恩人身边的姜壮士出手。
看来,摄政王是一心要治那些御史死罪,还好还好,本首辅早早弃暗投明。
且自己并没做出啥见不得人的勾当,若非要追究,也就是陈苟掌控朝堂时,他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他这么做也无可厚非吧???
毕竟陈苟势大,他胳膊拧不过大腿,小皇帝又病危,太后主持朝政却偏听偏信,他也是实在没了法子,选择明哲保身而已。
至于向摄政王施压,纯粹是那叼毛王爷做得太过,他竟带兵假扮土匪到臣子的庄子上打劫。
他们找他要说法,他还装傻充愣,把大臣们的智商,按在地上狠狠摩擦。
脑浆都要磨没了的那种。
至于后面,他也没干啥,反倒处处帮着摄政王给陈苟使绊子,多次牵制住对方。
想来应该是不至于碍了谁的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