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外面大门被人推开,酒店经理带着一群侍应生走进来。
穿着燕尾服的侍应生手中拿着类似于请柬般的卡片,迅速分发给了在座所有人。
不过片刻时间,在场来的所有人,手里都拿到了一份带有陆氏集团印章的邀请函。
黑金色的卡片,低调内敛,又不失奢华,上面的暗纹浮雕无论是看上去的质感还是摸起来的手感,都是其他普通款式邀请函无法比拟的。
正当大家疑惑不解之时,经理继续开口:“抱歉打扰到了各位,今日陆总在其三楼为女友举办升学宴,现在凭手中邀请函可上楼一观,陆总还说这次升学宴特设抽奖”
现场,针落可闻。
赵总松开刚才搭在殷商梵肩上的手诧异看向殷商梵,他最先出声:“你殷家和陆总真没关系?”
陆岑宴挑眉:“那你是什么?”
现在他又怎么可能不落井下石一番。
殷酒继续往下看,不知道怎么回事,时钰越看越甜。
可是他们还是难以相信,陆总居然结婚了。
殷童谣握紧殷酒的手,殷酒替她提着一侧裙摆,两个人趁乱溜了出去。
但放眼整个北城,确实找不出与陆家相匹配的世家来。
有人说话声都有些结巴。
“陆陆总结婚了?”
殷酒拉着殷童谣悄声:“跟我走。”
时钰荣瑾还有纪礼三人在北城内也是小有名气,主要是这三人实在是太过于游手好闲了一些,而且背景神秘,并且都已陆岑宴马首是瞻。
殷酒躲在暗处,戳了戳陆岑宴。
与殷商梵一向交恶的景琳父亲在这阴阳怪气。
之前殷酒从他手里坑走了一块地皮这件事他还记着呢。
几位老总疑惑:“哪是?”
这件事他毫不知情。
陆家背景神秘,而且并非一开始就驻扎在北城的,所以众人理所应当的认为,配得上陆岑宴的女人,应当是背景与陆家旗鼓相当的。
“甜妹?”陆岑宴似乎有些不能理解殷酒说的这两个字。
“呃甜妹就是一种感觉,你得用心感受。”殷酒语重心长的拍了拍陆岑宴的手背。
“时总,陆总他们何时过来?”
如果不是他自己清楚他和这位陆总也不过是仅仅有着一面之缘,他都要怀疑这位陆总是不是特意来针对自己。
有人试图打探殷酒的真实身份。
“大家先吃吧,我哥待会到。”
大家相互奉承着,商谈着今日的宴席和主人公。
他忙去问秦漾,谁知秦漾正顾着自己的宝贝儿子,压根没留心殷童谣人在何处。
时钰呵呵笑了声,纠正道:“不是女朋友。”
一直喝酒肠胃实在受不了,总得吃些东西垫垫。
时钰一拍大腿:“当然是老婆了,这都没想明白?”
面对着一声声的责问,殷商梵无言以对。
除了进进出出的侍应生不断的往里面端着饮料酒水,他们甚至连给谁办的升学宴都看不出来。
“时总,听说陆总的女朋友长的国色天香,不知是哪位小姐?”
“殷总,你这事办的可就不厚道了,那风声是你传的吧。”
这时穹顶附近的音响这时候猝不及防的响了起来。
时钰拿起话筒,冲着台下自信打招呼。
时钰几人从台下侧方入口走了上来。
而且结婚对象还是在上高中。
“各位晚上好啊,欢迎来到我嫂子的升学宴。”
一四三.四二.一六八.三六
荣瑾认真想了一下,殷酒是在乡下长大的,严格算起来,确实不算北城人。
“陈总,这件事不是你想的这样”
“我们没走错地方?”
三楼,时钰一个人控了全场。
可以说是视野极佳。
“今晚大家吃好喝好,我哥随后就到。”
有人看了看手里的邀请函,也不禁纳闷:“确实是这个地方啊。”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殷商梵试图阻拦众人的离去。
同时,二楼上面第三层,空间比
时钰板着脸:“你看我的样子是像在和你开玩笑吗?”
这群人打的什么主意,他能不知道嘛。
或许在场很多人都没见过陆岑宴长什么样子,但这三人的脸可以说是熟悉的很。
殷酒回答的毫不犹豫:“我是神经病。”
纪礼瞥了那人一眼,有些鄙夷开口:“你们只需要知道,我嫂子很牛逼就行,其他的无需多问。”
现在场内留下来的基本上都是一些殷商梵交好的合作伙伴,留下了也是为了给他撑场面,但心早已经飞去了二楼。
“不不像。”
只不过现场布置的并不像升学宴,反倒是给人一种刚装修完还未曾精修过的感觉,台下两边的圆桌上空空如也,甚至连些摆设都没有。
众人拿着邀请函纷纷起身告辞。
众人浩浩荡荡的赶上来,结果一群大眼瞪小眼在那面面相觑。
言外之意,什么时候开席。
“老殷啊,等我过段时间亲自来道贺,今日我有事就先走了”
于是他含糊开口:“差不多吧。”
不知道谁先喊了一声。
两个人现在所处的位置是四楼不对外开放的走廊,因为酒店内部是个套圈的“回”字型,从这里向下看,刚好能看到三楼和二楼乃至一楼的大厅。
“殷总,我还有点事,告辞了。”
“不说了,我去三楼了!”
嘶
“时总你不会是在和大家开玩笑吧?”
“陆夫人是哪家的千金,应该不是北城人吧”
这三人都来了,那就说明陆总待会就到。
等殷商梵回过神来时,现场人已经走了大半,不仅如此,他发现殷童谣也不见了。
陆岑宴:“”
时钰心领神会,冲着侍应生打了个响指。
“赵总,这不是已经很明显了嘛,陆总在三楼给女朋友举办升学宴,他殷家在二楼,还放出这种风声来误导大家”
聊的差不多了,一晚上灌肠一般喝了不少饮料酒水的老总此时忍不住开口。
听到着,大家这才松了一口气,开始期待起来今天陆总准备的菜色。
一群侍应生端着盖上盖子的大碗鱼贯而入。
众人闻到了一股熟悉的,但又说不上来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