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酒将盒子里装的东西拿了出来,陆岑宴这才看清,这俨然是一副情趣手铐
殷酒将东西丢到床上:“喏,你的好兄弟送给你的。”
不得不说,这种东西做的还挺逼真的,拿在手里也是那种沉甸甸的金属质感,要不是提前确认这玩意是假的,只怕殷酒会以为纪礼从局里偷出来的。
陆岑宴不自在的轻咳一声,殷酒倒是无所谓,见陆岑宴那样子她眉梢一挑:“你害羞什么?”
他们两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一个手铐他有啥不好意思的。
她大喇喇的坐在床边,现在病房里就他俩,殷酒直接在手上对着自己的手腕比划。
“别说,套上还挺好看的。”
不过想着给陆岑宴的好友留个好印象,殷酒矜持道:“谢谢”
殷酒这人,最听不得别人激她。
殷酒是真的很想揍他一顿,实在是太欠了。
殷酒:“说多了都是泪。”
最后,纪礼没忍住匆匆起身:“不好意思我先出去一下。”
陆岑宴:“钥匙呢?”
殷酒脸色变了又变,最终放下手里的盒子,硬是挤出来一个谄媚讨好的笑容。
两人最终还是手牵手到了提前订好的会所包间。
毕竟陆岑宴不近女色是众所周知的,能近身的女人,大概率来头也不小,只要巴结的好,说不定也能捞点好处。
“哦,钥匙在盒子里,等我找一下。”殷酒反应过来,端起盒子埋头使劲扒拉着里面的拉菲草,结果愣是没找着钥匙在哪,“我靠,钥匙呢?刚刚我明明记得我还看见了啊”
赶来医院的纪礼看着两人和连体婴似的坐在一块,直接震惊的瞪大眼睛,他指着自己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可思议:“我也是你们两pay中的一环?”
原本三天时间,忍忍也就过去了。
纪礼想笑不敢笑,尤其是想到两人手上的东西还没解开,就更加憋不住了。
等她出去一定弄死时钰!
陆岑宴一个眼神过去,某人乖乖闭嘴。
今晚要是去了,他两就真成笑话了。
居然还是自动感应的那种。
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全程,殷酒牵着陆岑宴的手没敢松开过。
“去就去!”
在场都是人精,察言观色的本事可是一绝,见刚刚陆岑宴和这女孩手牵手就来,关系可见一斑。
说罢,纪礼笑的一脸暧昧:“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不打扰您二位了。”
殷酒气的牙痒痒,却又不得不维持自己的淑女形象。
刚进去,所有人都朝着两人看了过来,里面光线昏暗,陆岑宴只低头帮殷酒提裙子怕她绊倒,全然不在意其他人的目光。
荣瑾望着纪礼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殷酒瞧着两人手腕上的东西沉默一瞬:“一定得去吗?”
陆岑宴单手扣上西服外套的最后一颗纽扣:“半年前定好的,不能失约。”
他们两个能不能做个人!
殷酒直接傻眼:“不是,纪礼这家伙怎么还整了个高科技?”
夸的很好,下次别夸了。
然而两天后,陆岑宴有个非去不可的酒局。
贱人!
纪礼:“钥匙就那一把,丢了我也没有,不过这东西三天后没电会自动解开。”
晚一秒他怕自己笑出声来。
一四三.四二.一六八.二零九
陆岑宴抬起手,殷酒那端也跟着向上扯动,中间的锁链也就不到半臂的长度,两个人现在可以说是被绑定在了一起。
殷酒冲着陆岑宴展示了一下,忽略掉这东西的用途之外,还真挺像某大牌的镯子,还是玫瑰金的。
才喝多少啊,这家伙肾不好?
说实话,我见犹怜和温温柔柔这几个字眼,和她本人完全不搭边。
说着,她晃了晃手腕,垂下的铁链子响起窸窣声。
殷酒颔首冲着两人手上的东西努努嘴:“这玩意,钥匙。”
拜托,现在是凌晨一点!
他们玩情趣还得把自己喊过来吃狗粮!
说完,他麻利带上门脚底抹油跑了。
纪礼惊悚:“玩情趣虐狗就算了,你们两个怎么连钥匙都给丢了!”
“好好享受二人世界呦”
半小时后
包厢里面人基本都到齐了。
“这位是女朋友嘛,长的可真是倾国倾城我见犹怜,性子看上去温温柔柔的,难怪陆总会喜欢。”斜对面,穿着一身休闲装的男人笑着开口。
都是在商界叱咤风云的人物,不过人品嘛,她不做评价,毕竟也不熟。
陆岑宴以为她是紧张,便轻声安抚她:“放心,应酬而已,都是熟人,带你去见见。”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虚的原因,她总感觉别人的目光有意无意的落在他们身上。
另一边,时钰被她矫揉造作的样子恶心到了,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咦!嫂子你正常点!”
陆岑宴冰冷的眼神扫视一眼,纪礼瞬间感觉自己如寒冰冻结,男人声音冰冷:“钥匙,别废话。”
谁知道下一秒,不知道是不是触动了什么机关,弹簧弹出,手铐发出轻微的“咔哒”声响,自己自动合上了。
“那啥我觉得咱俩可能得丢个人了”
“你不去,只是失约,你要是去了,咱两得成为今晚最大的笑话。”殷酒知道他是误会了,轻轻摇头说道,“你也不想你这么多年维持的名声毁于一旦吧。”
只不过表情实在过于僵硬,显得很不自然。
殷酒拽着陆岑宴坐到包厢不起眼的角落刚坐下,就有人开始打招呼。
殷酒深呼吸一口气示意自己不与弱智多交流。
原本是虚虚套在手腕上的,殷酒并没有扣紧,陆岑宴扯了另一端拉过去,殷酒替他也带上了。
陆岑宴:“”
他也是刚刚听时钰几人闲聊,得知陆总今日会带女伴过来,应该还是有名分的那种,大概率就是女朋友了。
殷酒被他这几个词夸的有些不好意思。
陆岑宴只是轻笑:“你怕了?”
殷酒一句“你有病吧”堵在喉咙里说不出口,最终又给咽了下去。
殷酒环顾四周,包间内除了她认识的时钰三人,剩下四个她都不认识,但全在财经杂志上见过。
“不知道这位小姐姓什么?”
殷酒自顾自为自己倒了杯酒:“江。”
众人不自觉回顾,北城有姓江的家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