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檎玉微微瞪大了眼睛:“你……”
然而她一说话,便让司玺丞钻了空子。
霸道又强势的亲吻让林檎玉几乎招架不住,他没有闭眼,将林檎玉所有的反应尽收眼底。
回过神来的林檎玉忍不住的去推她,可越是这样,司玺丞越是半点要松开的意思都没有。
疯了。
林檎玉被迫的承受完了这个吻。
感觉到司玺丞要退开的时候林檎玉毫不犹豫的用力推他。
男人不设防,后背撞在车上。
她能感觉到脸在发烫,这种温度不正常。
车内的暧昧因子还没有散去,司玺丞缓了会之后才去扯林檎玉的手。
林檎玉皱眉甩开。
他没脾气般的又去拉她。
“你到底要做什么?”
林檎玉说完就后悔了,她的嗓音含糊得不像话。
用力的闭上眼睛,林檎玉看着车窗外,面无表情的把窗户降了下来。
她的态度说不上好,司玺丞也能理解,笑得礼貌:“我们不是在恋爱吗?”
这话让林檎玉下意识的噎住。
情侣之间拥抱和亲吻的确常见,可这不代表两个毫无感情基础的人也可以这样做。
想提醒自己和他只是“合约情侣”,但话要说出来的时候车子停了下来。
林檎玉几乎是落荒而逃的下了车。
看着她的背影,司玺丞漫不经心的跟了上去。
没多久,他就拉住了林檎玉的手腕,这一次,没有再让林檎玉甩开他。
“你得适应一下。”
场外停着无数的豪车。
这是艺术节含金量最高的比赛,上流社会都聚集到了一起,准备揭幕结果。
除此之外,还有不少媒体记者,全部都等待着报道这一次的所有内容。
率先来的人是白静筠,这一次是白隆和她一起出席。
毕竟这样重要的场合,他当然也要露面。
如此一来,才会让人知道他白家也有个好女儿。
场外停着无数的豪车。
这是艺术节含金量最高的比赛,上流社会都聚集到了一起,准备揭幕结果。
除此之外,还有不少媒体记者,全部都等待着报道这一次的所有内容。
率先来的人是白静筠,这一次是白隆和她一起出席。
毕竟这样重要的场合,他当然也要露面。
如此一来,才会让人知道他白家也有个好女儿。
这段时间《燃凤》的热度非凡,几乎是白静筠一现身,就被媒体包围了。
“白小姐,能说说您的创作经历吗?”
“《燃凤》的创作灵感可以和我们分享分享吗?”
听着媒体记者接二连三的问题让人应接不暇。
白静筠脸上始终带着温柔的笑容。
“只是突然做了一个很有意思的梦,醒来的时候就想要把梦画下来。”
记者们听到这话纷纷说白静筠是个艺术天才。
承受着这样的夸奖,白静筠笑意更深。
“快看!那是司玺丞!”
“司玺丞居然也来了?!”
“他身边的女人是谁!这是他第一次带着女伴出现在大型活动中吧!”
仿佛是嗅到了八卦的味道,所有人的注意力瞬间被司玺丞吸引走了。
看着属于自己的镜头消失,白静筠也忍不住的看了过去。
主办方们此刻都环绕着司玺丞。
在一大堆人的簇拥下,被他到来的女人只露出来了一小截白皙的手臂。
但像司玺丞这样的身份,能让记者们拍到点这样的照片都已经足够了。
另一波人也出现在了大众的视野里面。
是司燃霆和丘芸芳。
临术比赛作为老爷子看重的比赛之一,司家人都通常会到场,何况这一次……
丘芸芳微笑着看着镜头,拍了拍司燃霆的肩膀耳语:“你记得多去和静筠说说话。”
如今,白司两家在商议联姻事宜,只要白静筠成功拿下临术奖,他们就可以缓和与老爷子的关系。
司燃霆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
“知道了。”
……
林檎玉跟着司玺丞走在一起,直接被主办方们请进了的观看室。
不仅视野好,而且还清静。
但……
“我是不是应该去选手席?”
说话间,林檎玉看了眼还一直和自己握在一起的手,语气颇有几分无奈,“你还要牵到什么时候?”
这种场合通常来说都是挽着手臂了。
因为她比司玺丞先走一步,所以司玺丞拉住了她的手,直到现在都没有松开。
刚刚一路上,主办方盯着他们十指相扣的手,眼神中的八卦简直可以化为实质。
听到她这么说,司玺丞才懒懒的松开手。
“你在这里也是一样的。”
坐哪都没有差别,他私心不希望和林檎玉分开。
哪怕时间很短暂。
透过男人的眼睛,林檎玉就知道拗不过他。
索性坐在了司玺丞对面的沙发上,和他一起看着舞台上的情况。
这会已经开始在展示入围的画作了。
一共有六副画。
主持人正在做着屏幕播放展示。
没多久,就到了《燃凤》。
燃烧的凤凰铺满整张画纸,精致的线条勾勒让凤凰栩栩如生。
它的眼睛是画作上唯一的黑点。
仿佛凝视。
这副作品一出来,现场就是赞叹不已的声音。
选手席上,白静筠看着评委席上的反应,只觉得身心都开始舒坦起来。
这样直观的看,比网上更加具有冲击力。
林檎玉正想着,面前突然伸出来一只手。
一个草莓被司玺丞放到了她的唇边,林檎玉愣了一会,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又听他说。
“很甜,尝尝。”
林檎玉只好将草莓吃下。
如他所言,的确很甜。
司玺丞见状又继续漫不经心的给她剥橘子。
“下一副作品,来自参赛选手l的作品,《涅盘》。”
随着主持人的声音,画作缓缓的呈现在众人的面前。
灰白黑的简单色调结合在一起,色彩莫名的明亮又压抑。
一张平面画作上,却有两种完全不一样的画面重叠在一起,冲击却不突兀。
少女蹲在角落,男人站在门口,仿佛正在朝着她走去,昏暗的室内,少女的白裙如同光源。
地面是深不见底的悬崖,所有的一切都在摇摇欲坠。
而另外一个画面,则是堆砌成山的尸体,清冷的女人背影,无数的手朝着她抓去,仿佛万籁俱寂可又歇斯底里。
像救赎,但又让人觉得是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