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的粉唇丰润又多汁,裴泽珩大口一吮,甘甜便顺着两人交缠的唇瓣滑过,布着细汗的性感喉结微微滑动,咕咚声便在封闭且幽暗的女子闺房中响起。
许是大灰狼渴极,在尝到牡丹花花汁的甘甜后,越发不知疲倦的索取。
此时有一阵风吹来,房内烛光微微摇曳,便连那幽幽香气也扭摆了细长的身子,整个房间内便只余下渍渍水声,间或还伴随着细腻的吞咽声。
掌握着主动权的高大男人紧搂着怀里的小娇儿,贪婪地索取着,而他怀里的小小姑娘早已软着身子被迫昂起小脑袋承受着。
两人身体交缠,男人轻轻向前抵住床榻,怀里早已无力的小娇儿只能任由他摆布,就在两人即将沦陷之时,温舒舒蹙眉,忍不住低低□□着。
“唔……疼……”
还未彻底丧失理智的裴泽珩顿时回神,他微睁开有些泛红的黑眸,薄唇微微退开,齿间还挂着几条透亮的银丝。
裴泽珩看着小姑娘不适的神情,唯恐自己力气大伤了她,他强行忍下心头的欲念,动作徒然变大了,那连接二人的银丝于半空中骤然断开。
“舒舒,哪里疼?嗯?”
男人呼吸急促,双眸微红,一双薄唇此时泛红,高挺的鼻间凝着小小一滴汗水,温舒舒半睁着眼,仍有迷糊,看着这般的裴泽珩,只觉得喉间干涩。
而且这个男人还那般温柔宠溺地看着自己,温舒舒本就娇气的性子这下更是肆无忌惮了。
“刚刚你亲疼我了……那么用力……你看,这里肯定都红了……”
小姑娘自是不知晓此刻的自己有多么诱人,刚承了一丝雨露的牡丹花微微绽放,眉眼间尽是风情,最让男人受不住的却是刚刚承雨露的粉唇,纤纤玉指点朱唇,气血上涌的男人扯了扯嘴角,却只是吐出暗哑无比的三个字,“小妖精!”
此时的温舒舒还不大清醒,她只听得男人在骂自己是妖精,她当下不满了,撅起被亲得娇艳欲滴的丰润小嘴,杏眼微微瞪大。
“你骂我……嗝……就是你太用力了,就是你把我亲疼的……老流氓……臭流氓……”
裴泽珩忍不住失笑,这小丫头骂他竟还不忘说他年纪大,就算他年纪比她大又如何,她总归只能是自己的。
只是他看着那微微湿润的圆圆杏眼,心头软成了一滩水,他忍不住低头诱哄道:“嗯,是我错了,是我不小心弄疼舒舒宝贝了,对不住了。”
听得男人略带讨好的道歉话语,温舒舒不但没有开心起来,还越发委屈。
“嘴上不是很疼了……可是我脚上疼……嗝……不知道是谁弄的……嗝……他怎么不跟我道歉啊……难道是你说的小妖精……”
裴泽珩看着委屈巴巴的小姑娘,圆圆的杏眼里尽是迷茫,鼻尖微红,两颊遍布绯色,他方才是把她亲晕了吗?
哪来的什么小妖精,明明她自己就是个小妖精!这是什么绝世小可爱!好想吃掉她……
他忍不住微微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方睁开越发漆黑的双眸,下身涨得发疼,他低声咒骂了一句,才将那傻乎乎说疼的小姑娘揽进怀里,抱着她坐下。
因着那处甚是活跃,他调整了一下怀里小娇儿的位置,方执起垂落在床榻上的小脚。
轻轻捧起,看到一小片红痕,裴泽珩忍不住皱了皱眉,再也无瑕顾及那圆润粉嫩的小脚丫,他朝床上巡视了一周,便瞧见了躺在不远处熟悉的黑色小盒子,他略一挑眉。
她竟如此宝贝此物,便连自己床榻也上得?
小笨蛋。
裴泽珩轻点了点小姑娘微红的鼻头,略带宠溺道:“不疼了,我给你揉揉。”
他右手轻轻一抖,一个小瓷瓶便掉落,这是王府自制的铁打酒,前些日子他已派了人给温府送去,今日带着来,其实也还是担心小姑娘不专心搽药。
轻轻一动让怀里的小娇儿舒服的趴在自己怀里,裴泽珩从小瓷瓶里倒了些药酒出来,便伸手按向小姑娘的小脚,那被木盒子撞红的红痕处。
“这药酒要揉开才有效,有些疼,舒舒宝贝忍忍。”
温舒舒趴伏在男人怀里,哼唧了几下,显然还未清醒。但下一秒剧烈的疼痛便从脚下传来。
裴泽珩说得不是假话,他虽控制了力度,但为了小姑娘,他这按摩可是出了五分力。
“疼!松开……快松开我!”
但无论他怎么挣扎,裴泽珩还是没有停下动作,良药苦口,他虽宠温舒舒,但在身体健康上面绝不纵容她,他与她可是要相守到白头的,即便他年纪是比她大了些,但他习武健身多年,身子康健,但舒舒就不一定了。
“舒舒宝贝再忍忍,很快就好了。嗯?”
“乖乖宝贝,你最棒了!”
诸如种种甜言蜜语说出来,裴泽珩眼都不带眨的,前世他便想这般养着宠着她,前世注定不可能,今生他却是要加倍待她好,宠得她再也离不得他才好。
“待上完药,明日我便给舒舒寻摸望春酒楼的十二月糕,可好?”
十二月糕其实就是十二种糕点,其中不乏受女子追捧的蜜糕乳糕,制作精美,女子只需轻轻张嘴便能吃下。
但所谓物以稀为贵,望春楼自是限制了每日出产,仅仅每日十二份,依旧十分受欢迎。
前世裴泽珩发现温舒舒喜这十二月糕,时常送于她,那时的他仅仅是看着她吃便满心欢喜。
早在男人用力按摩时,温舒舒便被疼痛惊醒,此时听得男人宛如哄小孩的话语,又想起方才自己说的傻话,真真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
“唔……王爷不用如此……我不疼……”
裴泽珩一听便知小姑娘清醒了,他忍不住失笑,低沉沙哑的嗓音充满了调侃。
“嗯?”
“舒舒莫不是害羞了?”
温舒舒小脸爆红,霎时将小脑袋埋进结实有力的胸膛里。
“我没有。”
男人看着投送怀抱的小娇娇,心底越发欣喜,他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小姑娘的发顶,诱哄道:“嗯,舒舒宝贝没有害羞,是我看错了。”
“来,再给我看看手臂上的伤,嗯?”
怀里的小姑娘仍旧没有抬起头,只是默默地把自己的左手伸了出来。
裴泽珩捧起纤纤玉手,轻轻拉开盖在上面的宽大袖子,便瞧见了如玉的藕臂上轻轻浅浅的青紫,好多了。
心下稍安,他还是拿起了床边的小瓷瓶,细心给那处按摩上药。
不大疼,许是因为快要好的缘故,温舒舒听着耳边缓慢而有力的心跳声,手上微凉,伴随着一股力度,微弱的疼感袭来,她觉得那处好麻整个身子都有些麻了。
经过几日时间的流淌,裴泽珩脑海里的断手开始变得模糊不清,取而代之的却是那肌肤如玉却又充满羸弱之感的藕臂,他目光痴迷,左手轻轻拂过,他很想在上面留下独属于他的痕迹,但舒舒怕疼。
裴泽珩眼角扫过不远处的黑檀盒子,眸中一暗。
男人的手臂长且有力,轻轻一伸,便将那盒子给勾了过来,打开一看,里头还静静地躺着那串眼熟的黑檀手串,这串手串是母后送于他的,他杀戮重,母后寄希望这串黑檀珠能压一压他身上的杀气,前世那串黑檀珠遗失在逃亡路上。
重生归来,那串往日里总能给他慰籍的黑檀珠早已失去作用,他每每想起前世,心头的暴戾之气便压制不住,总想着将狼心狗肺的裴御五马分尸。
但此时的他不能,他还要娶舒舒,且边关快要发生战争了,大越不能经历大动荡,且那裴御乃大越正统,此时的他没有理由对他出手。
他只能忍着,心里产生嗜血之时,他便会取出怀里的小荷包聊以慰藉。
今日提亲,他见不着她,但他实在忍不住了,才会往黑檀盒子里头放下小纸条。
他将这串黑檀珠作为聘礼送来,其实是因为这是母后留给他的贴身之物,也是他前世最为宝贵的物件,今生他想将这宝贵物件送给最宝贝的她。
而现在他更想亲眼看她戴上这串陪了他多年的黑檀珠,仿佛这样他们就能与过去交汇。
黑檀手串本就是男人佩戴之物,而裴泽珩的手比温舒舒的手大了一圈,裴泽珩缠绕了两圈,堪堪合适,不松不紧戴在了白皙如玉的手腕上。
温舒舒只觉得手上一凉,便是有东西缠绕在手腕上,耳边还传来珠子摩擦的清脆声,她抬起小脑袋一瞧,却是看见那串作为聘礼的黑檀珠已是戴在了自己手腕上。
裴泽珩看着他最为宝贝的舒舒带着压制杀气的黑檀珠串,心头微微一静。
他目光幽深,此时的他发现只有舒舒戴着它,这串母后送的黑檀珠串才没有失去它应有的作用。
如玉的白与沉重的黑交缠,碰撞出最为夺目的视觉盛宴,裴泽珩目光痴迷,虔诚地低下头,在那刚涂完药酒的藕臂上落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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