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大投皱了皱眉头,原来东山区的曾家早在今日之前就注意到了南山区的袁家。
袁思洋内心产生了一阵厌恶,原来汪锋根本没有救她,而是在策划利用她!甚至自己还被他给猥亵了,差点给强了!
谷小雨这位旁观者甚至感到意外,东山区曾家为了获取南山区袁家的财产,确实投入了许多心思。差一点就成功了。
叶木听到了汪锋的回答,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冷漠。他轻轻地扬起右手,碰了一下汪锋的头,汪锋立即晕倒了。
接下来,叶木转过头看向向佗史,说道:“向佗史,该轮到你了。”
向佗史脸色大变,刚刚他亲眼目睹了汪锋的惨状,并认识到了叶木强大的能力,他知道自己并不是叶木的对手,所以哪里还敢继续留在这个地方?
看到他毫不犹豫地扔出一团白色粉末,转身就迅速逃走。
可惜的是,叶木所采取的手段已经超乎他的预料。
就在他试图逃跑的瞬间,叶木已经闪电般地出现在他面前,一个凌厉的踢击将他弹回原地,同时也封住了他的内劲。
“就你还想跑?你是要亲自说出来,还是要我代劳?”
当叶木冷冰冰的声音传进向佗史的耳中时,他吓得浑身一哆嗦,赶紧说道:“我告诉你!我告诉你!你要知道什么,我都会说!”
叶木的威胁让众人大为意外,他们没有想到向佗史这位在天府市声誉卓著的神医竟能如此软弱,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但是只有叶木最了解汪锋刚才做了什么,向佗史并不清楚。
手臂和手腕的骨头彻底碾成了粉末,这种疼痛根本不是人类所能忍受的,更不用说被叶木强行控制着,无法移动,无法发出惨叫,简直比被杀还要难熬!
向佗史是天府市最著名的神医兼修武强者,虽然他勇敢无惧,但他不愿在生命临终之际经历如此可怕的折磨,因此他选择屈服。
叶木对向佗的表现感到十分满意。
“看来向神医比汪锋聪明。那么请你解释一下,东山区曾家为什么要采取这样的做法呢?”
“因为……因为东山区曾家并非仅仅意欲吞并……”
“等等!”
突然,袁大投开口向客厅里的众人挥手。
“大家都必须先出去,但不能离开,更不能与外界联系。任何人若在此时胡作非为,我绝不会手软!”
“是!”
叶木的手段让众人深感惊吓,即便他没有针对他们,他们待在这里也会感到恐惧,还不如尽快离开。
如果没有叶木,也许就不会这么害怕了。
因此,大家迅速离开了大厅,而袁浩南也想趁此机会离开,却被袁大投叫了回来。
“袁浩南,你等一下!”
“Uncle,I...please!”袁浩南急的飙出了英文。
“我要求你不要离开!”
“OK……”
袁浩南悲伤得眼泪都流干了。他发誓自己绝对没有想过与袁大投对立,当时汪锋找到他,表示袁大投让他当老大,他又能拒绝吗?
现在连汪锋都失败了,他的前景还有什么好期待?
叶木和袁大投都认为袁浩南只是一个傀儡,一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所以并没有着急处理他。
等待这边的事情处理完之后,就到他的轮次了。
当大家离开后,袁大投让袁思洋关上门,然后说:“现在你可以说了。”
向佗史不敢有丝毫怠慢,将自己所知的一切事情都坦诚相告。
与叶木的猜测相符,曾家在早期就开始密谋对付袁家。然而,直到几天前才开始实行计划,他们雇佣了一群绑匪,绑架了袁思洋。
根据曾家在东山区的计划,这次绑架看似是针对袁思洋的,企图从南山区的袁家勒索一亿,但实际上他们的目标是袁大投。因此,当袁大投带着钱去赎人时,才会遭遇到那种情况。
要是没有叶木陪同前往,袁大投肯定已经遭到杀害了。
杀害袁大投后,南山区的袁家注定会混乱不堪。此刻,汪锋可以以袁思洋的救命恩人身份,带领袁思洋回到南山区的袁家,并协助他登上家族的领袖地位。
当时的情况下,袁思洋作为一名女性无论如何也难以与东山区的曾家进行对抗,更不用说与甩章哥汪锋对抗了,甚至会沦为汪锋的女人和玩物。
曾家在东山区计划采取这种方式来控制袁家,以增强东山区曾家的影响力。
很可惜,他们的计划被叶木搅乱了,除了成功让汪锋进入南山区袁家,没有任何成果。
因此,东山区的曾家立即展开了新的计划。
如果温和的手段无法实现他们的目的,那么就采用一些特别的手段,这就是为什么南山区的袁家在今天遭受袭击,只剩下袁大投、袁思洋、袁浩南和袁浩初这四人。
如果袁浩南没有足够的威望,他上台的话还需要得到袁大投的支持,否则袁大投也很难幸存下来。
袁大投和袁思洋听到这些消息,脸上的表情显得很复杂。
为什么东山区曾家要那么刻意地算计他们?他们南山区的袁家与东山区的曾家并没有敌意啊。
叶木对于袁大投父女的复杂心情感到关注,但更加关心今天上午出现在袁家南山区的那四名修武者的身份和来历。
向佗史急忙说道:“我本不想帮助东山区曾家,然而他们突然出现了一位超高级修武者,这位修武者找到我,要求我配合东山区曾家的行动。我只是一名医生,也不愿意这样做,但如果我不这么做,我的生命也将无望。所以,我别无选择!南山区的袁老大,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也是被迫的!”
袁大投尚未说话,叶木却毫不客气地将向佗史踢了出去。
向佗史实在是弄不明白现状,难道他真的认为袁大投能够保住他的命吗?
现在唯一能够真正掌握整个局势的人,就是叶木!
他因为未能找到正确的救援对象而陷入此境,对他的不幸遭遇感到悲痛与惋惜。